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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滄海月明珠有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真不需要,再撕了它也不遲。”又說,“你是個很有想法的姑娘,到底什么最適合你,你自己再掂量掂量。”

    他敲了敲那份資料的封皮:“要是有機會去這里讀書,可別忘了我先前的約定。”說完又看了看表,“我得去機場了,你也忙你的去吧。”

    他說完就走了,項林珠站在太陽下看著他離開,手里攥著那份資料,像握了把利刀。

    彩印封皮被她攥出指甲印,緊巴巴的皺在一塊兒,她看也沒看一眼,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那天上午,項林珠有史以來頭一回曠課,扔掉譚社會給的那份資料后,她返回宿舍拿出畢業證和幾份資料證明,匆匆出了校門。

    她首站去的是海洋環境監測站,那辦公室主任摸不清她的來路,客客氣氣邀她坐在紅木辦公桌的對面。

    她規矩坐下,一邊遞了資料一邊自我介紹。

    那人聽她說著話,眼睛被紙上的名目吸引,贊了句:“成績挺好啊。”霎時便明白她的來意,接著道,“我們這里的本科崗只招計算機或中文相關專業的畢業生,主要負責監測和辦公室管理這一部分,其他崗位必須是全日制碩士或者博士學歷。而且你來的地方不對,你得先報崗位,參加局里的統一考試,筆試面試都過了才有機會進來。”

    她問:“什么時候考試?”

    “每年開春吧,具體時間官網有通知。今年是不可能了,等明年吧。”那人說,“可你條件不夠啊,專業不對口,對口的專業學歷又不夠。”

    她又說:“我正在讀研。”

    “那你好好讀啊,找什么工作。你畢業再來吧,帶著你在核心期刊發表的論文或者別的科研成果去局里報名,他們審核很快的,你成績這么好,考試應該不成問題。”

    她頓了頓:“要是沒有論文或者科研成果,還能報名嗎?”

    那人一哂:“開什么玩笑,研究生幾年?幾年都沒有一篇論文那純粹是瞎混,尤其你們這個專業,有大把時間待在實驗室,怎么可能沒有成果。這可是很重要的,是審核的一個標準。”看她一籌莫展,又勸她,“你還在讀書怕什么,回去好好讀吧,理論科目這么好卻不想搞研究,真不知你這個同學是怎么想的。”

    她霎時有些惘然,明知會是這結果,卻仍舊不撞南墻不回頭地想跑來試試。

    譚社會捏住關鍵卡口,叫她繼續學習無用,出門尋路無果。他力氣都不帶使,卻逼迫她走投無路。

    那天她連午飯都顧不上吃,汗流浹背穿梭在各個路口,繼監測站后又去了兩個實驗室,卻都以類似的原因被拒之門外。

    她那顆沉在谷底的心愈漸冰冷麻木,卻孜孜不倦似不辭辛苦的馬,陀螺般的繼續奔走。

    最后一站,去的是當地海洋館。

    在主館場的側室,一間十平米的平房內,兩人面對面坐著辦公,中間隔著一張舊木桌。

    那位戴著眼鏡的男人草草翻了她的資料后,張起迷蒙的眼睛看著她。

    “你想做什么,馴海豚還是海獅?”又打量她的身材,“或者當美人魚演員?不過這個崗位除了表演,還要負責打掃水池、清理垃圾,你能行嗎?”

    她遲疑著開口:“你們招化驗員嗎?”

    那人知她的目的,于是扶了扶厚重的鏡片道:“化驗員已經有了,我們這里沒有和你對口的崗位,館里碰上類似的需要都是去實驗室或者省局請專家,請一次結一次的錢,比招個專職的省錢多了,所以沒有這個崗。”

    她緊繃住的一口氣漸漸從胸腔沉下去,禮貌性和人道別后從館里走了出去。

    那時的天空已經漸漸暗了,各行業的人陸續下班,穿梭在車水馬龍之間。

    她在路邊站著,手里捏著一沓紙張和文字堆成的材料,那是她多年來唯一真正擁有的東西。

    她攢了這么多年的成果,在關鍵時刻卻沒有任何用處。

    剛從曹立德那兒聽說譚社會出手干預時,她就明知提早就業也會四處碰壁,卻仍然不管不顧地跑了一整天,直到一無所獲,被凌遲的痛才終于從無形象的意識變為觸手可及的事實。

    她終于明白,想憑己之力抵抗譚社會,無疑等同于蚍蜉撼大樹,太可笑了。

    這天她再返回校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新校區地處內陸,四面無風,雖然時間已晚,熱氣卻絲毫未減。

    她開了宿舍門時,舍友已經躺在床上。

    那姑娘在黑暗里問她:“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隔壁小王和你一樣的課,她說你上午翹課了,發生什么事了你竟然會翹課?”

    她開了書桌上的臺燈,從抽屜拿出一盒泡面。

    “突發狀況,我去了一趟市里。”

    舍友問她:“沒吃晚飯嗎?”

    “嗯,你吃嗎?”

    “我不吃了。”舍友說,“這次出海的時間太長,我到現在都沒緩過來,還覺得在船上飄著呢,一趟床上就暈暈乎乎。”

    她往面盒里倒了開水,用課本蓋著封皮。

    “多出幾次就好了,以后可能出去的機會更多。”

    “是啊,這次回來后我們導師接了新項目,以后可有的忙了,你們呢,有新項目嗎?”

    “有的吧。”她不太想聊這個,起身往衛生間走去,“我去洗個澡,時間不早了,你先睡吧。”

    那姑娘雖應著她卻并未睡著,等她出來時還招呼她。

    “你手機響了,肯定是男朋友找,哎,就不能少虐我們這種單身狗嗎,每天只聽你們講電話都能波及一千點傷害。”

    她說:“放心睡吧,今天不吵你了。”

    譚稷明可沒這么快找她,每回賭氣,那次不是消停個三五天的。

    她滑開手機一看,果然不是譚稷明,只是條垃圾短信。

    那舍友聽出問題,問她:“你們吵架了嗎?”

    她含糊著回應,正掀了蓋子準備吃面。

    “阿珠,不是我說你,不管干什么事情你都需要多和人溝通,談戀愛也一樣,什么事都悶在心里不好。”

    她咽下一口熱騰騰的面:“知道了,謝謝你。”

    她雖不大愛與人交流,卻并非把大事藏心里的主,尤其和譚稷明的事兒,她都是像昨天一樣直截了當告訴他。但結果很糟糕,那人要么火冒三丈,要么據理力爭,且通常都是據理力爭之后火冒三丈,然后一走了之。

    昨天他雖然又發脾氣,可說的事兒并不是沒有道理。

    項林珠也認可他的道理,卻始終無法退讓。

    她坐在書桌前,臺燈照出泡面盒里的隱隱油光。她頭發還濕著,肩上墊著毛巾,水汽不斷往里浸。

    她不動聲色吃著泡面,忽然覺得他們二人之間最大的阻礙其實是自己,就像頭對頭的利箭,雙方都明白彼此的需要,卻誰也不肯為誰讓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