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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聯(lián)合起來,有組織有計劃地反抗和剿滅“它們”。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一位理想主義者,她黑進當(dāng)前所有可以聯(lián)網(wǎng)播放的顯示屏,如同詩人吟誦道:“我們由海中來,由單細胞進化至今,遭遇過無數(shù)次幾乎有亡族滅種危機的災(zāi)劫,然而每一次都是我們?nèi)〉昧藙倮@一次也不會例外。” 第二個站出來的是另一位理想主義者,她不甘寂寞地跟進第一人的話題:“前寒武紀生命存在于地球,寒武紀是三葉蟲時代,奧陶紀原始的脊椎動物出現(xiàn),志留紀陸生植物和有頜類出現(xiàn),泥盆紀脊索動物飛速發(fā)展,石炭紀兩棲動物統(tǒng)治地球,二疊紀脊索動物進化出早期爬行動物,三疊紀爬行動物崛起,侏羅紀哺乳動物于恐龍的霸權(quán)夾縫中求生,白堊紀預(yù)示著中生代到來,第三紀是龍的王朝末日的余暉,第四紀我們是地球的主宰。自從人類站到生物鏈的頂端,我們可就從沒下去過!” 絡(luò)繹不絕的黑客和蹭黑客網(wǎng)的幸存者發(fā)表著各自的演講,彌漫了整個地球的灰撲撲的死氣被各地漸漸響起的笑聲驅(qū)散,越來也多的幸存者從拒絕、憤怒、掙扎、沮喪中脫離,接受事實并拿起武器開始反擊。 “身為一種自從第二性征發(fā)育成熟直到機體完全老化絕經(jīng)為止,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持續(xù)掉血數(shù)十年如故依然活蹦亂跳的獨特生物,我們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和征服的。”——無名的幸存者A。 ************************************************************************************** 大腦和生嗶器是同一個部位的“它們”似乎存在智力,面對幸存者的反抗,它們不需思考就執(zhí)行了鎮(zhèn)壓cao作,按照設(shè)定,它們是人類的天敵,幸存者的處境每一刻都比上一刻更艱難。 成規(guī)模的反抗組織逐一撲滅,零星的自然不成氣候。她們的同胞一個接一個死去,沒死的則按照“它們”的生物本性過著行尸走rou生不如死的日子。沒有人愿意淪為異種的rou嗶器,沒有人愿意自己的基因被異種污染,沒有人愿意失去理智成為渾渾噩噩的人形飛嗶杯,越來越少的幸存者越來越多地死去。 絕望之中宗教開始盛行,不,在和平時代被稱作“邪”的那些披著宗教外衣的精神麻痹劑大發(fā)雄威,展現(xiàn)著科學(xué)進入普通人的世界之前神治天下的漫長人類歷史中,數(shù)千年屬于宗教的光輝時代。 一只貍花貓仿佛一無所知地路過這樣的世界,它是一只半大貓,長著一副并不名貴的樣子,一張貓臉勉強算是美貌,然而滿身灰撲撲的長毛,和霸氣的面相完全不搭,怎么看怎么違和。 違和的貓自顧自走在滑稽的人間,不為任何人而停留。 無論是她們還是“它們”,都不能走進它的眼里。 ********************************************************************************** 好像突然嗅到了美味的煎魚的氣息,貓立起耳朵,瞪著一雙澄黃貓眼左右甩頭,最終視線凝聚于一點。那里是“它們”暫時還沒有任何出現(xiàn)跡象的凈土,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暫時還是凈土的地方有一個二百來人的人類反抗組織,領(lǐng)導(dǎo)人是一位外形頗像凱特布蘭切特然而內(nèi)涵遠不如的冰雪女王,而正在向這個組織靠近的另一個二十多的人類組織,全都是氣場類似海倫娜卡特但情商并不足的暗夜玫瑰。 兩個組織相遇,前者希望獲得后者武力但不希望感染后者的無組織無紀律,后者忌憚前者的人數(shù)而又垂涎前者的資源,于是各懷心思的兩個組織試圖融合的初期就一派雞飛狗跳。 是的,很明顯,兩方人馬都把對方當(dāng)成傻嗶/碧池,只有己方完美無缺。有限的資源想要人人有份,必須經(jīng)過嚴密的計算和嚴格的分配,但配給制怎么想都不是自命不凡的那些人能接受的分配方式。 偷盜、搶奪、劫掠應(yīng)時而生,爭吵、辱罵、斗毆不可避免,第一起流血事件出現(xiàn),第一起惡性傷害事件出現(xiàn),第一起殺人、縱火、爆破事件出現(xiàn)…… 這個二合一的組織被“它們”發(fā)現(xiàn)。 這個組織的故事還是到此為止比較好。 貓?zhí)蛱蜃ψ樱戳税涯槪詺鈧?cè)漏的貓臉面無表情,甩了甩尾巴跳躍離開。 ************************************************************************************** 這樣的劇情貓不是第一次看見,也絕不會是最后一次。這種世界它不是第一次路過,也絕不會是最后一次。喪尸類末日它也無數(shù)次路過,人類全滅的世界它也無數(shù)次路過,并沒有什么是它特意追求的,它只是遵從貓的好奇本性,追逐著“有趣”。 無趣的一切都不在它眼睛里映現(xiàn)。 人類的處境已經(jīng)如此艱難,幸存者們依然無法避免內(nèi)耗和內(nèi)斗,對資源的搶奪和對利益的貪求無所不在,所有成氣候的人類反抗組織均被“它們”剿滅,無論躲得多么完美,隱藏政策做得多么完善,每當(dāng)爭端一起,惡性事件發(fā)生,“它們”必然能夠出現(xiàn)。 可悲的是,“它們”能夠精準地找到人類,人類卻不能精準地躲避“它們”,而且凡是被“它們”找上門的人類組織,再沒有人能夠出來,哪怕是傳遞消息出來。于是余下的幸存者們繼續(xù)重蹈覆轍,樂此不疲,前仆后繼。 更可怕的是,似乎對一次次撲滅反抗感到厭煩,“它們”規(guī)劃了苛烈恐怖的屠殺標準,準備做點什么好一勞永逸,最好將滿足條件的所有人類全部一刀切。 嚴峻的現(xiàn)實,實力上難以逾越的鴻溝,稀少的人群和更加稀少的求生技能。一切都滑向不可逆轉(zhuǎn)的深淵,人類中的一個,能怎樣做?又能做到怎樣? ***************************************************************************************** 為了有效阻止人類的各種或明或暗的活動,“它們”按照人類的智商劃分方法,將所有智商在70以上的人類全部從物理層面上消滅。現(xiàn)在倒是沒有天之驕子吃瓜群眾的區(qū)別了,所有人類,這個數(shù)字大概為2億,不到之前人口總數(shù)的3%,只有一個同樣的稱呼——奴隸。 奴隸女一號蜷縮在她的草堆上,在高燒中意識不清。奴隸女二號挨著她蜷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