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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地哭。其他同樣蜷縮在草堆上的三號四號五號等等,有的傻笑,有的也在嗷嗷哭,還有的一臉癡呆地仰望天空。 一個族群總數覆滅到這種地步,近乎全部撲街,我們有一個專有名詞叫作“近交衰退”。雖然不知道人類此時還有多少剩余,按照“它們”的規則與執行力,怎么想都離滅絕不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盲作者死魚眼望天。 “它們”是什么作者并不知道……不對,這個故事在寫什么作者完全不知情【聳肩 ☆、第 20 章 求生之路【2】 這樣一群看上去和大多數人對智力障礙人群刻板印象的形象十分相符的奴隸們,平均年齡不到三十歲,大災難發生之前分別是來自基因工程、建筑設計、生物化學、原子能物理、機械工程等多個學院的講師、急診手術室住院醫、公關、會計、司機、秘書、推銷員、設計師、精算師,還有幾位家庭主婦。至于這些人怎么會聚在一起……朋友,我想你知道有個名詞叫作同學聚會。 怎么想這些人都不該智商在70以下?那就要問正在發燒的那位奴隸女一號了。她曾經是一位年輕有為的心理學家,極具天賦的催眠大師,在公關女士粗略分析出它們的梳理條件之后,立刻動手布置一場大型群體催眠術,短暫應付危機之后繼續單獨加深催眠,至少先能保住一個是一個。 它們似乎并不在意人類在做什么,只要沒在妄圖推翻它們的暴#政。篩除了它們覺得有威脅的人類之后,開始放養并大規模繁衍。它們的屬性非常復雜,以融合其他種類基因的模式繁衍。 奴隸女一號在觸動密匙蘇醒后,面對慘烈的現狀,很難抉擇要不要喚醒她的同學們。就在內心劇烈煎熬的時候,她由于自身免疫系統排斥異種基因而病倒。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她只得再度自我催眠。 ******************************************************************************** 一望無際的寬闊江水,蔚藍的天空中雁陣斜過,落下片片飛花。她坐在云端,低頭凝視江中自己與云的倒影。水天一色,色澤鮮艷的野鴨成群游過,天鵝交頸,落羽化作小魚戲水。 日月同輝,晚霞滿天,天地之間金光無限,微風起,水波興,漣漪泛,她在天上劃著云舟,見鮫人泣珠,錦鯉銜書,珠落上天化作無數星辰,拆開雙魚鯉取出書信,卻是一卷一卷曾經接待過的案例和每一份催眠記錄。 這就是她的意識世界,構造簡單,景物隨機,元素復雜,平時會忽視的那些線索也會在這里呈現,經過放松和休息或反復的斟酌思索,總是能得出更進一步的結局。 可是現在,無論怎樣反復再反復地思量,都是一籌莫展。她皺起眉,把籌碼和目標擺在天平兩端,忽覺頭痛。 完美無缺的水天一色裂開一道黑色的縫隙。 一只貓冒昧地闖入了她的意識。 這位不速之客仿佛并未意識到自己是未被邀請的而且是不受歡迎的,它自顧自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趴下,尾巴一甩一甩地愜意無比,還喧賓奪主對她客氣:“不用拘束,隨便坐。” 她并沒抱什么希望,只是出于智慧生物畏懼孤獨的本能,隨口說道:“它們是什么?” 那只貓居然還做出了認真思考的樣子,半晌答道:“這要問你們咯~它們經由你們人類而生,為了毀滅人類存在,但又不能完全將人類從物理層面上清除喵。” 奴隸女一號追問:“難道它們的出處是觸手系小黃文嗎?瞧這種銀魔觸手的設定!異形占領地球,人類十不存一,還不叫從物理層面上清除?” 貓原地打了個滾,懶洋洋地攤開四肢:“不管,我倒是可以賦予你一些雞肋的力量,怎么應用全靠你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本喵也不在乎。” 她雖然不過分多疑,向來不乏謹慎,但卻輕易地接受了貓的說法,同時到手的還有名為的不明外掛。 ********************************************************************** 事實證明這個外掛并不雞肋,奴隸女一號苦中作樂地想。 她選擇了真菌模式,悄無聲息地退化癥狀傳染全部“它們”,然后突然爆發危急重癥,它們迅速死亡滅絕。如同毫無征兆地出現一樣,毫無征兆地消失了。 ——然而作為代價,僅存的人類面臨的是比當初剛從樹上下來的猿人都不如的惡劣生存環境。 好吧,現在雞肋外掛果然雞肋了。 不過…… 看著身邊清醒過來并了解一切真相的那群同學,已經恢復了本名的那位瘟疫大師聳了聳肩,有生之年重新建立一個人類文明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資源還在,她們所代表的全人類,知識薪火相繼代代傳承。 求生之路【完】 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了,既然是單機就圖個痛快,下個故事挑戰傻白甜 ☆、第 21 章 吟游詩人【1】 他發現身后有人,但是怎么也看不見這個人。 無論是猛然回頭,還是透過鏡子,甚至低頭看地上的影子,他都看不見這個人。 可這個人確實存在,至少在他的記憶里,模模糊糊地存在著這個人的相關印象。正是因為這份模糊的印象,他才不覺得自己是精神失常產生幻覺。 因為啊,在有些時候,他是可以偶然碰觸到她的。 她是個女孩子,柔軟纖細,皮膚如同最好的綢緞,又長又直的秀發如同鉤子,勾得人心里百草叢生,偏生欲求一見而不得。 他時常在想,她是誰呢,為什么跟著他,為什么既不能看見她,也不能聽見她? 沒有人告訴他答案,他也不強求,繼續自己的本職工作,當一個無名的吟游詩人。他走遍大陸各處,講述神話,講述史詩,講述魔王和公主的故事,講述騎士與龍的故事,講述當前熱點消息,講述湮沒在時間里的秘聞,講的盡是別人家的事。 世間一切別人家的事仿佛沒有一件是他不知道的,而他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在他身邊可以碰觸卻無法看見無法聽聞的那位女士誰。 **************************************************************************************** 吟游詩人是近五年才成為聲名鵲起的吟游詩人的,他是被一組現在已經覆滅的雇傭兵小隊從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