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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海棠(女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意在何處,不敢輕易答話,聽見帝紀輕飄飄地問:“如今后位空懸,貴人可有意乎?”

    羊芷大驚,猛地抬頭,望著帝紀,嘴唇開開合合,卻沒有發出聲音。好歹反應過來,忙道:“臣不敢……”話音微顫,顯然被嚇得不輕。

    面覲天子,不是人人都有的機會。便是有,禮法也要求為人臣子者低頭,不得直視天顏。是以帝紀雖然尊貴,可是世間熟悉她面貌的卻在少數。羊芷先前也只知道帝紀的面容輪廓,如今隔的近了,才看到這位圣明天子相貌不是尋常女子的颯爽俊朗,而是帶了幾分男子的陰柔,許是隨了前朝那位傾城傾國的皇后。她嘴角含著笑,眉眼卻平添幾分戾氣,可見這些年也不是好過的。

    帝紀看羊芷如此吃驚的模樣,也在意料之中,若是王婕妤,便是心里吃驚,恐怕也早就推辭不迭,這位靜貴人雖然未出錯,但是耽擱的時間太長,果然未經世事,心性天真。不過這樣也好,少不更事,又有弱點,才好掌控。

    帝紀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她容色艷麗,笑起來嘴邊有兩個酒窩,本是可愛,又是長年殺伐決斷的人,這樣笑起來,更增一分妖異,一時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竟比一般男子的容色,還要艷上三分。

    教羊芷看見,一時心悸:帝紀的面相,不似女子。

    羊芷一時疑惑,想起皇后入宮三月后暴斃,海棠說的,皇后死得蹊蹺,必然是知道了什么秘密;又想起溫八子對天祈愿后的暴斃,王婕妤提起帝紀嘴角苦澀的笑,諱莫如深,都像是有什么驚天的大秘密的樣子。

    秘密。

    帝紀又偏在招自己侍寢的時候說起立后的事情。串想起來,羊芷被自己的突然間的猜測驚得五雷轟頂:難道我天/朝的皇帝,竟是男子?

    帝紀見到羊芷像是明白什么過來,眼神震驚恐慌,一下子低下頭不敢吱聲,知道他猜到了。想他自己不過提點幾句,竟然就教猜到自己本是男兒身的事實。不比皇后的愚蠢和王婕妤的遲鈍,這位靜貴人聰慧異常,果然是后位合適的人選。帝紀想到此處,滿意地笑了。

    ☆、拋棄

    (十二)

    羊芷是第二天早上被人抬出未央宮的,回到昭陽殿門口也起不了身,還是昭陽殿平日服侍的那幾個小侍扶他下了轎輦。靜貴人初次侍寢后這樣虛弱,被人瞧見免不了私下說幾句“陛下威武”的閑話,傳了出去教那些個各懷鬼胎的宮侍知道,平添醋意。

    可羊芷起不了身的緣由卻不是旁人想象的那樣,皇帝本是男子,又怎么會與他顛鸞倒鳳?不過假鳳虛凰而已。他只是為的知道皇帝竟是男子這個秘密以及帝紀接下來和他說的話,動彈不得罷了。

    奶爹等昭陽殿一干人等見到羊芷虛弱的模樣,一時歡喜,一時心疼。喜的是主子好歹守得云開見月明,蒙陛下寵幸,便是自己這些做下人的以后也有個好前程。心疼的是主子初次承恩被折騰成這樣,未央宮那位竟然不管,直接教人送了回來,可見深宮人情冷暖。

    奶爹與身邊人齊齊跪下說:“恭喜主子,賀喜主子。”他是過來人,見羊芷疲憊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也不想抬起的模樣,忙著人去準備熱水,

    羊芷見眾人臉上的歡喜做不得假,心中煩悶,又見奶爹上前一步輕聲說:“奴才已經為公子準備了熱水,待會兒好好梳洗一番。”奶爹也是一番好意,一般男子初次承恩,必然要香湯沐浴,自己這位主子又是臉皮薄,未經人事的,少不得要他這個老頭cao這一番心。

    豈知奶爹的好意在羊芷聽來更添一份煩悶,有意發作,卻也知道在別人眼中的侍寢過后自己若是擺臉子,教有心人知道又是一番禍事,于是強忍著說:“不必了,都下去,讓本宮靜一靜。”

    奶爹見羊芷雙手用力抓得被褥都皺了,面上滿是不耐煩,心中怪異,便是侍寢歸來心中不悅也不該如此,難道公子還惦記著那個宮女海棠不曾?因他在羊芷面前是個有臉的,于是遲疑著問:“主子?”

    羊芷嘆了一口氣,朝奶爹微點了點頭。

    奶爹于是領著眾人退下,未免下人疑心,仍舊將準備好的果子碎銀分發給眾人,討個彩頭。眾人歡喜不迭地去了。奶爹想起今晨公子怪異神色,決定著羊芷貼身小侍冬青去監牢替公子看望海棠。

    羊芷躺在床上木木地想:皇帝是個男人,有意立自己為皇后。

    若是平日,他有什么事都和海棠商量,找海棠拿主意,再不濟,還有奶爹在一旁出謀劃策。可是皇帝是男子這個秘密,被人知道動輒喪命,有蕭皇后、張婕妤和溫八子的前車之鑒,他又豈會牽累他人?要守著這個秘密,從今天起,他便只有自己。羊芷這樣想著,低低地抽泣起來,眼淚一滴一滴地從臉龐落下,不一會兒就打濕了枕巾。

    冬青是個不過十三四的男孩子,自小在羊芷身邊服侍,懵懵懂懂,今日聽聞主子侍寢,自己也得了賞錢,心中也跟著眾人歡喜。被奶爹好生教了一番話,差遣去監牢看望海棠先生,并將此話說給海棠聽。

    奶爹交代完后心里愧疚,想:海棠,別怪我心狠,我是為的公子好。若是趁機不斷了你和公子的孽緣,斷了你的念想,公子以后可怎生得好?

    監牢昏暗不明,冬青好不容易見著了海棠,笑嘻嘻地上前道:“先生,可教我好找,公子著我來看望先生。”

    卻說海棠在獄中呆著不知歲月,雖然心中著急,到底知道這樣的事情一審就清,遲早要將自己放出去的。一時又想:穢亂宮廷這樣的臟水潑到自己身上,卻毫無辦法,虧得平日自詡行比伯夷,智超老莊。一時心灰意冷。又想著這幾日不見,羊芷必然為自己的事情擔憂,四處奔走,不知有沒有好好吃飯?心生憐惜。這樣思來想去,生生將一顆七竅玲瓏心放在烈火上炙烤。

    她知道這樣不行,于是一意打坐靜思,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時喜出望外,見到是羊芷身邊貼身服侍的冬青,忙問:“是你,公子可好?”

    原來昭陽殿留下的大都是羊芷從家中帶來的舊人,他們平日里就將稱呼從“二公子”改為“公子”。為顯親近,海棠有時也隨著叫“公子”。

    冬青一笑道:“公子讓我轉告先生,他已多方奔走,沒影子的事情與先生無關,不日就將救先生出來,好教先生放心。”

    海棠心中一寬,道:“倒教公子費心了。”因她心中十分惦念,于是著急問道,“你家公子好不好?最近忙些什么?”怎么不一同來?就她與羊芷的情意,羊芷必然掛心,若不是被事情絆住,這樣寬慰的話必定自己來說,也好相見。所謂的同心,便是指的不止海棠如今想見羊芷,她深信羊芷的心也同她一樣。

    海棠本以為是宮中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