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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海棠(女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宴席,羊芷一時脫不開身,誰知聽見冬青說:“公子剛侍寢回來起不得身,為免先生焦急,所以才叫了我先來和先生報信。”

    侍寢?海棠像聽見什么天降噩耗一般,臉上的笑容霎時僵住,遲疑著問:“你說什么?”

    冬青拍手一笑,道:“先生你不在,恰好錯過了今早的好事兒。公子昨夜侍寢,今早回來的時候還起不來身,賞了我們這些服侍的好些銀錢。如今公子真成了宮里的主子,連帶著我們服侍的人也跟著沾光。侍寢過后,少不得要晉一晉位份,便是能榮登妃位也未可知。公子熬了這么多年,如今總算是熬出了頭,便是我們這些奴才,也替公子高興。”冬青說完還抿嘴一笑,一派天真可愛,憑他的心性,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嘴里吐出的是怎樣一段傷人的話。

    海棠若是還有幾分神智,便知這番有識見的話不會從冬青這么一個稚嫩的童子口中說出,一定是有心人教他這么說的。可是一來她乍一聽聞此事,受了太大的刺激;二來,冬青年紀小,浪漫天真,又一向貼身服侍羊芷,海棠是知道的。三來,海棠太聰明,從來只有她騙人,哪有人騙她的?這些年宮中平靜,她年紀輕,歷事又少,豈會時時警惕?是以她先信了幾分,如今怎么會質(zhì)疑后頭的話?

    海棠聽了此話,仍舊滿目不可置信,癡癡地自言自語:“我不信,怎會如此?”

    我走的時候,分明好好的。

    好好的。

    冬青見海棠猶自迷茫不信,解釋道:“先生不知道,自先生下獄后第二天,家中便傳來消息說老爺?shù)米锪巳耍铝霜z。公子前去侍寢,一是為了自身的前程,二也是為了搭救老爺。”

    原來是這樣。海棠踉踉蹌蹌地退了幾步,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撐在墻上不看來人,心里想:雖然是為了救爹娘,可你爬上龍床,可有想過我心里怎樣想?怎樣想!

    我們說好的你不去爭寵,我便永遠陪在這里等你,原來都做不得數(shù)?

    都做不得數(shù)!

    冬青將奶爹交代的話一一說了,自忖沒有落下一句,他少年心性,完成了奶爹交代的事,心中不免頗為自得。至于為什么張先生聽見自己說的話臉色大變,他卻是不明白。

    正懵懂間,冬青突然看見一向自持的海棠先生悲憤得以頭搶地,雙手撐在墻上瘋了似地一拳一拳往墻上砸,砸得頭、手出血而不自知,嘴里發(fā)出還類似野獸嘶鳴似的怒吼:“啊!啊!為什么?為什么!”

    冬青嚇一大跳,連忙后退了幾步。動靜太大招來了勞役,呵斥道:“發(fā)什么瘋?這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嗎?天王老子也得給我閉嘴。”

    海棠面向著墻,低著頭,沒有人看見她此刻的眼睛。

    冬青若是年長幾歲便會知道:就像有年紀的老爹爹說的一樣,女人這種生物沖動易怒,情熱的時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獨占欲太強,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更何況是賣身求榮?

    ☆、決斷

    (十三)

    羊芷侍寢的第二天午時便有旨意,封昭陽殿靜貴人為昭儀,位同丞相,爵比諸侯。

    昭儀乃后宮宮侍之首,僅在皇后之下。后位空懸,貴人之上是婕妤,沒有哪個宮侍像羊芷一樣,一侍寢便連跳兩級。此舉不免被有心人猜出帝紀恐有立后之意,后宮豈有不透風的墻?自羊芷決心遠離后宮爭斗,昭陽殿便一直門可羅雀,如今不過三兩天的功夫,便門庭若市。

    前朝同日收到密旨:羊御史即日釋放,官復原職。御史臺的同僚聽聞都是因為有子入宮才能免了羊御史此番禍事,不免唏噓,因她有貴人隨侍君上,自此不敢小視。羊母經(jīng)此一事,三緘其口,一時欣慰,一時憂心不提。

    羊芷在床上昏睡了一日,還未緩過來,聽從宮人梳了個流云髻,只是仍舊懶懶的沒有精神。前朝的事很快便傳了進來,羊芷得知母父全家安康,便放下了心,只是臉上仍舊愁眉緊鎖,不知是為的什么。

    先前只是貴人的位份,自然住在偏殿。昭陽殿一向是我朝最受寵愛宮侍的住處,如今晉封昭儀,也有旨意下來著羊昭儀搬入昭陽主殿居住。雖然東西不多,這么些年積攢,也搬了好幾天,自然折騰得人仰馬翻,不在話下。

    晉封昭儀過后,宮中又無皇后,后宮那幾個位份低的宮侍理應來昭陽殿請安。羊芷年歲不大,卻早在這幾年將人情冷暖看透,便將請安的帖子一一推了。過了幾日,王婕妤登門拜訪,羊芷想著王家哥哥一向?qū)ξ液芎茫@幾年我不理世事,他卻未將我忘記,處處照拂,如今我僥幸得了意,豈有不走動的理,于是請他進來說話。正碰上海棠從監(jiān)牢中放出,未及梳洗,被帶來向羊昭儀謝恩。

    王婕妤少不得要說幾句“哥哥大喜”的話,被羊芷一一推了。他二人同一年入宮,羊芷的位份在王氏之上,細較起來兩人還是同年,只王氏要大上幾個月。兩人一直“哥哥弟弟”的叫,也沒個準數(shù)。

    王婕妤說:“如今哥哥的好日子到了,做弟弟的也為哥哥高興。”他聽聞羊氏承恩嚇了好大一跳,趕著來查探虛實,見羊芷面上著實看不出高興的模樣,又聽聞這次是因為羊家入獄的事才教這個不理世事的人在狩獵場上碰見帝紀,心中唏噓,卻不好直言相問。

    羊芷苦笑道:“哥哥凈取笑我。”讓人給王婕妤添了茶水。

    王婕妤眼尖,見到羊芷身上佩了一塊玉飾,看款式不像宮中之物,往常來從不見他帶的,難道是帝紀給的定情信物?正想出言調(diào)笑,不料宮人來稟,說是海棠今日出獄,如今正等著謝恩。

    羊芷脫口而出:“快請。”一時看見王婕妤杵在此處,又不好撇下他去見人,左右為難。

    王婕妤見他聽見“海棠”兩個字頓時兩眼放出光彩,一掃之前萎靡不振的神情,知道這是那位他心上的人,起了看熱鬧的心,于是笑著說:“聽聞昭陽殿的海棠是哥哥手底下第一得意的人。”

    若是尋常,左右早就將海棠入獄此事詳詳盡盡地說給他聽,可海棠這次惹上的是宮侍借種的丑事,如何能說與外人知道?羊芷只得訥訥地說:“不過是個下人。”

    海棠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這句,“不過是個下人。”

    領海棠進來的宮人見她直挺挺地跪著,卻一句話也沒有,恐怕惹貴人發(fā)怒牽累自己,于是替她回稟道:“昭陽殿宮人海棠,特來謝羊昭儀恩典。”

    海棠低著頭跪著,從王婕妤的角度看不清她的神情,只知道底下那個女子,形容狼狽,跪姿筆直,看起來是個百折不屈的人物。又見羊芷自海棠進來的那一刻便不復之前焦急的神色,反而頗為鎮(zhèn)定,眼也不朝那個方向看上一眼,慢慢地說:“先生受了幾日無妄的牢獄之苦,快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