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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兄弟們出來東山再起! 他嗤笑,原來他們的智商也不過如此。 王義? 他只是個人質,騙過了所有警察和生死兄弟,身家清白的人質,一個十四歲的人質。 是的,那一年,王義只有十四歲。 回到富麗堂皇的家里,王義把自己鎖在屋里,砸碎了所有的東西,拿刀子去割自己的手臂,他用外傷的痛去遏制毒.癮的發作,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 這世界沒人能忤逆他,他讓他消失他必須要消失,包括毒.品! 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輸。 無聊!還是一樣的無聊! 王義不再去參加任何比賽,不想和地痞流氓繼續玩兄弟游戲,太好太差,都讓他感到十分的寂寞。 那好,這次,他決定平凡一回。 家族對王義選擇的這所高中顯然不滿意,但他們依舊不敢說任何反對的話,看過他的輝煌,看過他的殘忍,他們從來不敢靠近王義,包括他最親的三個人。 看不到母親眼中的自豪,她總會閃避,父親再也不會責備他,他選擇默默看著。 父親說:“隨他去吧,誰都拿他沒轍,即便他站在世界的對立面。” 父親是個商人,他說的話總是帶著年輪的發酵味,一年比一年醇厚,王義開始批準他有資格與他對話。 學校,只是將一群幼稚到會拖了社會發展后腿的未成年,集中起來分批管理的地方,三年來王義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犯癡犯傻。 他控制自己的成績,和年級前三甲,自認為品學兼優的幾個傻帽玩名次游戲,以一分之差得了第一,然后看他們廢寢忘食補課想超越他,最后關頭再以一分之差,看他們垂頭喪氣,然后重燃斗志的樣子。 他們的智商有限,只要王義拿到考卷,就知道他們會輸在哪道題上,而王義習慣贏在他們不會的地方。 王義很奇怪,他們這么努力究竟為了什么?站在高處的感覺他深有體會,那真的比死還難受,于是那一天,他故意少做了一道題,讓對方獲勝。 他看到他眼中的喜悅,還帶了點濕意。 只不過被人讓了幾分,高興到要哭,王義嗤笑,作為男人真沒尊嚴! 明明這么簡單的題目,各各卻緊張的趴在桌子上研究,明明不是什么美人兒,卻有臉拿什么筆友的名義玩欲擒故縱。 王義玩過的各種女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這些紅著臉怯生生的看起來舒服,可是她們都用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仰慕、渴望。羞澀的、熱切的、撩人的,都一樣讓他反胃。 他想,原來平凡也這么沒趣,他又浪費了三年的時光。 想的時候,有一陣輕風拂過了王義的臉頰,他這才發現,原本嘈雜的教室不知什么時候變得十分的安靜了。 扭頭去看的時候,王義只見到一個清瘦的背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教室。 門口的光打在她身上,他看到她淡漠的眉眼,沒有任何情緒的側臉,金光給她的短發鍍上了一層暖暖的色彩,可她看起來是那么云淡風輕。 直到她消失了一分鐘,教室里的同學才反應過來,疑問重重。 “她誰啊?這么拽!” “好像是二年級的,超沒特點的一個人!” “膽子真夠大的,低年級的竟然敢跑高年級教室,連招呼都不打!” “現在的低年級越來越沒禮貌了!” …… 王義低頭去看課桌上的東西,是一個印著一只粉色傻貓的信封。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個筆友邀請函。 王義以為,他看到的那個淡然的女生,不會喜歡這種人類用幼稚遐想制造出來的東西,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她和別人不一樣,這讓他有一絲絲的期待。 是的,這是王義第一次萌生出的情感,無視信封上的那只搞笑生物,伸手拆開了信封。 可是,它讓王義失望。 一樣隱晦的暗示,一樣乖巧的言辭,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寫信人當時羞澀的表情,可是想起她的側臉,王義有些懷疑,于是他第一次回信。 第二天,結束了體育課回來,信已經在王義的課桌上了。 王義冷笑,他給她見面的機會,她卻不知道把握,真是個愚蠢的女人,看來,他需要教教她什么叫感恩! 王義坐在教室一直等,去洗手間利用上課的時間,午飯也讓同學帶,下午快放學的時候,她終于來了。 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走進教室干脆利索的樣子就好像入了無人之境,還沒有到他面前,手一揚就直接把信扔了過來,然后掉頭就走。 毫不留戀,甚至一氣呵成沒有停頓,目光冷清,不茍言笑到讓人覺得傲慢至極,可王義第一次覺得,那個畫面簡直帥呆了! 王義沒有叫住她,看著面前斜斜歪在桌上的信封,他知道,她不是他一直以來遇到的人。 不仰慕、不畏懼,王義能在她眼中看到平靜和坦然,還有倔強和勇敢。 他開始覺得,平凡,或許還不錯! 那一年,王義十八歲。 等待她來回信,在那段時間成了王義的全部,她從來不在特定的時間出現,所以王義總得一直呆在原地等著。 每一次看到她,都讓王義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那么一兩件值得他去留心的東西,她給他不一樣的感受,他向往這樣的感覺。 但是她從來沒有正眼看王義,甚至有幾次,王義就在她面前,她卻沒有看見他。 王義想,如果他不坐在那個課桌后面,她就會認不出他,王義總覺得,她的心里沒有任何東西,并且不被任何人擁有,就像自己一樣。 王義像是著了魔,默默看著她來了又走,來了又走,不跟她說話,也沒聽過她的聲音。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么有耐心的去等待一個人,然后為她短暫的出現保持著一整天的好心情。 王義總覺得,他們會這樣一直一直不變,就像是彼此心靈的依托。 但是突然有一天,她沒有來,王義一直等,等到學校亮起了路燈,等到晚自習結束,等到住宿的學生睡覺,等到寢室熄燈。 王義一個人傻傻的坐在課桌的后面,值班老師的手電筒從他臉上掃過,驚訝的聲音傳過來:“王義?你怎么還沒回家?” 他沒有說話,老師走了過來說:“大門已經鎖了,現在回去太危險了,你要是不介意,就到老師那兒住一晚上吧,我還能給你做點夜宵!” 現實是不會變的,所有人都是這樣客氣且殷勤的對他,無聊!無趣!讓他厭煩! 只有她…… 什么時候開始,王義喜歡上了她淡漠的眼神,喜歡上了那個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的身影,喜歡上她微眨睫毛時晃動的兩片陰影。 他想擁有她。 第58章 驕傲的王(中) 他要在她再次扔信過來的時候,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這里。 可是,她沒有再對王義揚起手,而是第一次對上王義的眼睛,平靜地問他:“我有話要對你說,你愿不愿意出來?” 她的聲音和她給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