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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一樣,淡淡的,輕輕的,有些縹緲,似乎任何人都抓不住。 可以說,她沒多少女孩子該有的樣子,輕輕松松跳上單杠晃著小腿,仰望天空的眼神似乎有些迷茫。 那個時候,王義的心口有一點微微的發酸,想也沒想跟著她跳了上去。 陽光從背后照過來,他們投在地上的影子隔了一條細細的光線,王義皺了皺眉頭,微微向她挪去了一點。 影子里,她的肩膀靠著他的肩膀,讓他們看起來十分的親密。 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王義第一次感覺自己能如此的祥和,即便現實里他們的距離,還有兩拳的空隙。 刺眼的燈光和雷鳴般的掌聲,黑色的槍口和嫣紅的血,都好像離王義越來越遠,他在她身邊,找到了生存的意義。 可她卻撮合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顏夕? 哦!王義想了起來,那個小時候老是遠遠望著他的小丫頭,貌似就住在他家隔壁,她的母親好像經常過來玩,還總是有意無意把她往王義這里推。 說起王義,母親總是表現的很得意,炫耀的意味十分明顯,他討厭那種夸張的聲調! 她不告訴王義,王義都不知道,原來顏夕也在這所學校。 這種跟著他屁股后面跑,又不敢走上來說話的沒用的東西,王義為什么要管她的感情問題? 可笑!喜歡他的人那么多,難道王義還得一一應付不成?他王義,有必要為這種無聊的小女人浪費一秒鐘時間嗎? 不!她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那么,她今天會出來找王義,一定是有原因的。 這件事不需要王義怎么調查,就明白她此行的目的了。 哼!愚蠢的女人,竟然敢去找她的茬!她破壞了王義和她之間唯一的聯系,顏夕讓王義看不見她不是傲慢卻勝似傲慢的扔信模樣。 王義冷眼俯視著顏夕,看著她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模樣,替她感到悲哀,他說:“這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把她給我請回來!” 沒有人能忤逆他,即便他要求愛他的女人,給他和其他女人搭橋,她們都必須無條件遵從。 然后,她告訴王義,她叫沐風。 沐風,就像她給王義的感覺一樣,如沐春風,抓不住的、短暫的春風。 那一天,王義在她的課桌旁看到了一個嬉皮笑臉的人,他有一刻的意外,因為他認為,沒人能靠近沐風。 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想擁有她,給她別人享受不到的特權,可她似乎不屑一顧。 啊!對!這才是王義喜歡的人,才是王義一直想要的人,只要他想要,他就一定會得到,他要給她一個吻向她宣布: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 那個男生卻說,王義的行為會惹她討厭,會讓她一輩子不理他。 討厭? 不!她沒有討厭的權利,但是王義喜歡她露出的不愉快,這才能證明,她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這是他給她的資格,想一輩子不理他,那也得他答應了才行! 為什么王義沒有早些遇到她?他曾浪費了那么多的時間在無聊的日子里,現在也要在逼近的升學考里失去有她在身邊的時光。 一旦步入社會,纏繞他們的事情總是十分紛雜,他們會失去很多自由的時間。 如果要和她在一起,大學是個最好的地方,然后像庸庸碌碌的人群一樣,王義可以把她娶進門,然后破掉彼此最后的寂寞。 他需要她,她也需要他,必須需要他。 可是她竟然沒有考大學的意思! 這段日子相處,王義發現她是個悟性十分高的人,她的智商絕對遠遠超過現在所表現的水平,只要王義給她補習一個星期,她的成績會突飛猛進,考進他要去的大學完全不在話下! 可是沐風又拿窮來敷衍王義,她明明只是不想學而已。 確實,王義早該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人,對世間的一切都是淡淡的態度,不虛榮不勢力,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包括對他的感情。 當你用心對待一個人,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對待,這讓你十分的不愉快,她總是有很多煩人的理由,一次又一次惹惱王義。 王義是個脾氣不好的人,但她是唯一一個氣得王義跳腳還說不出話的人,她讓他這個天才變成了可笑的蠢材,吵不過只會掉頭回去生悶氣。 于是王義突然發現,他已經多久沒感覺無聊了?已經多久沒有因為煩悶而鎖著眉頭了? 他開始愉悅的笑,細心的做事,氣急敗壞的和人吵架。 她讓王義覺得,活著是件十分值得享受的事。 王義愿意為她做出一些妥協,如果她不愿意上大學,那么就要讓她改變這個想法,高三這一年,王義決定留級盯著她,然后一起往前走。 可是世事難料,沐風借著被開除的機會狠狠把王義推開,如果她開口請王義幫忙,他會把一切阻礙排開,可就算王義主動要讓沐風回來上學,她也無動于衷。 沐風不知道王義承受的是什么,如果他動用自己的力量幫她,那么他失去的就是這份平凡,學校和家族都盯著他,甚至敢給他壓力讓他和她分手。 王義知道他們的目的,不過是想把他逼急了,然后回到聚光燈下給他們長臉。 如果這樣,王義又要回到那樣無聊的日子里去,沐風也可能和他失之交臂,他想過很多,最后,他選擇了沉默。 他允許她輟學,只要他們還保持平凡的姿態,早晚有一天還可以交匯,王義放她走,然后在等她出現的時間里,去平息自己的內心。 王義從來不認為,男人需要為一個女人去壓抑自己,沒認識她之前,女人對王義來說只是個軟軟的玩物,認識她之后,女人也不過是個軟軟的試驗品。 大學里優秀的女人很多,王義一直在尋找和沐風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三年時光,她們卻讓王義更深刻地發現,沐風是獨一無二的。 第一次如此想念一個人,十分十分的想念。 她還是不是那個平凡的黑瘦模樣?會不會偶爾露出凌厲的眼神,能用淡然的口氣,對他做出嗤笑的表情? 她或許還是淡淡的,不愛搭理什么人,土土的,不入任何人的眼,也不讓任何人入眼。 那個清瘦的背影,沒有女孩子姿態的大步流星,他的女人,沐風。 沐風? 王義詫異的回頭,她轉過臉來時微勾的嘴角,清脆的回應,高跟鞋噠噠踩過他身邊時悅耳的節奏感,是誰? 為什么他從來沒有發現,沐風原來可以這么漂亮? 這也難怪,她現在是化妝師了,每天在美業廝混,想不漂亮都不行了。 王義相信她還會回到這里,所以暑假留了下來,可是他等到的還有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男生。 王義聽別人叫他朱祈,沐風對他說:“如你所見,我現在是他的。” 呵呵!笑得王義腸子都要斷了沐風,你說,你是誰的? 你難道一直不明白,你只能是他的? 好!他的女人既然想跟他玩欲擒故縱,那他就陪著她玩,玩到她膩了為止! 他可以在沒有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