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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一條魚兒便又上了鉤,忍不住同他說道。 世誠笑笑,然后臉上浮上一層黯然,他眼里有了一絲少有憂傷,他看著河水,回道:“我父,父親閑來沒事時喜歡釣魚。”他垂眸,看著自己握著魚竿的手,“小的時候,我經常陪他釣魚。” 瞿大夫看了一眼世誠那邊,沒有撘話。 正巧這時,瞿大夫手間一動,他轉頭看向水面,拉起了魚竿,一條魚兒掛在勾上左右搖擺。 瞿大夫伸手拿下了魚兒,將魚兒丟進身旁的簍子里。 這才說話,“要不咋倆比比今日誰釣的多?” 聽著他如此說道,世誠爽口應道好。 二人誰也沒再看誰,都專注于河面的動靜。 不一會兒柳月來了。 柳月遠遠的便看見了世誠。 那個一身青衣,坐在河邊的男子。 柳月看著那個身影,目中顯露柔光,那個男人,就是她將來的……夫君。 柳月中是甜,卻又隨著腳步的靠近,莫名的心跳。 柳月還沒走到他身旁,他便聞聲望了過來。 在他的注視下柳月低下了頭,現在雖然也會嬌羞,但不似以前那般,如今她能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到走到他身旁的時候,柳月抬起了頭,對著他,一如往常,但卻不掩開心。 “喲!~你還真會釣魚啊。” 柳月瞧了一樣他身旁的魚簍,里面已經裝了幾條魚。 “才一會兒時間,不錯,不錯。” 柳月夸道。 每次柳月夸他的時候,他都會很滿足的笑,這次也不例外。 柳月看著他那滿意的笑,自己也笑的更深了。 “那晚飯就靠你了,我們晚上吃你釣的魚。”柳月道。 “好。”他認真答道,看著河面的眼神更加專注了幾分。 “那我先走了。”柳月道。 “你去哪兒?”世誠問。 “去英子家借條線,我少線了。” “嗯。”他點了點頭。 柳月見他點了頭,也不再多說,轉身去了英子家。 英子家在村口那處,柳月走到村口時,遠遠地看見村口對面的半山上,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在那半山上。距離太遠,柳月只能看清個大概。馬是黑色的,騎在馬背上的人也是一身黑衣。 柳月一路邊走邊看,也不見他有挪動,只見那黑衣人騎著馬一直立在山腰處。 柳月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特意仔細的看了又看。直到柳月走近了英子屋前,還對那處看了眼,那人還在。可當柳月從英子屋里出來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 差不多晚飯時分,柳月已經將飯煮了,世誠提了一簍子魚回來。柳月夸了他,他滿意的進屋喝了水。柳月便將這些魚弄做了晚飯菜。 雖然只是簡單做法,但一是你釣的魚,二是我炒的魚,二人雖不說話,但心中卻是灌了蜜一般,吃的也津津有味。 ………… 晚飯過后,天色暗了下來,堂屋的桌上點了一盞燈。 今日與往日不同,二人并沒有早早的就各自待在了各自的房間,而是就著桌上的一盞燈,坐在桌子兩邊,各自干著各自的事。柳月手里拿著一件白色的中衣正在縫補著,世誠正看著手里的書。 只是在晚上做這兩樣事都特別需要火光,所以二人都緊挨在燭火下面。雖然隔了一盞燈,但除了那盞燈外,二人相隔距離也就最多兩尺的距離。 二人之間特別安靜,都專注于各自手中的事。 屋里不知安靜了幾時,世誠目光從書上向旁側移動,落到一旁在認真縫補的柳月臉上,只見她垂眸仔細著手里的針線,那根根細長的睫毛分明,在燭火下,面頰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細微的顫動,輕猶羽毛。 如此安靜美好的柳月,世誠看呆了。 柳月總覺得有道火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當她抬眼瞧了一眼,果然就見男人正看著自己。 柳月不好意思的又低下頭,手上動作不減,但想著這氣氛不對,便又找了話說。 “哦,對了。我今兒下午在村口時看見一個外地人,他騎著高頭大馬立在村對面的半山腰間,不知道是來干嘛的。” 說完柳月瞧了他一眼,他聽了一改先前模樣,變的嚴肅起來。 “怎么?會是你認識的人嗎?”柳月看著他問道。 他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然后只道:“不管他,時間也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柳月手上的功夫又加快了幾分,“只一會兒就完工了,明兒帶你去洗澡,你好換了穿。” 男人聽了,臉上有多了幾分柔色。 “好。”他道,“我陪你。” “不用,你先去歇息吧。” “我陪你。” 聽著他這樣說,柳月更加專注手里的針線了。 ☆、25.萬山千山 早上,天蒙蒙亮,晨霧未消,柳月剛一打開大門,就見院門口有一人,正倚靠在她家院門邊。 天將明,霧朦朧,云霧里瞧不清來人長相,只知是一男子,身形修長。他穿著一身墨色的緞子衣袍,腰上系著玉帶,手中環抱著一柄烏木鍍金的長劍。 他原本應該是靠在院門邊睡著了,但在柳月打開門的那會兒,他聞聲望了過來。 瞧不清面孔,但還是瞧的見他的動作。 柳月見他看了過來,上前走了兩步,但又不敢太過靠近,只在看的清對方的長相后,便問道:“請問,你找誰?” 來人約莫十**歲模樣,長相不凡,五官立體分明,長發如墨,一條紫帶把前面的頭發束在腦后,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 他抿著薄唇,深邃眼眸看向柳月,將柳月上下打量了個遍。 柳月被他看的不自在,便又問:“你是找誰嗎?” 他這才將目光從柳月身上移開,落到遠山,淡淡回道:“找你屋的那人。” 這聲音輕而中氣十足,不粗不糙,聽著倒有幾分清風拂來的感覺,和他長相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可是他要找的……是誠哥? 再看了看眼前的人,柳月忽然想到昨天下午出現在村里的人,莫非此人就是她昨天看見的那人? 既然昨日就到了,為何今日晨才出現? “請問你叫什么?”柳月問他。 他正眼看向柳月,眼里從冷漠換上不屑,他嗤笑,“我叫什么?也是你能問的?” 柳月一怔,卻不知道要怎么接道。 “不得無禮!” 這時屋內傳來低沉嚴肅的聲音,柳月回首望去,但見世誠自屋內走了出來。 倚靠在院門邊的男子見了世誠,立馬豎直了身子,整張臉變得精神嚴肅了起來。 “三哥!” 他叫道,滿聲是力。 世誠走到柳月身邊,眼神溫柔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