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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夠,我想從他身上探索更多;我解開他胸前的扣子,手指滑上他光滑的背嵴和灼熱的肌膚,撫觸著他的胸肌和小腹,感覺他的肌rou在我手指下繃緊,出于好奇,我本能地想更進一步往下探索時,他突然捉住了我的手。 「妳在干什麼?」 「你知道我在干什麼。」我低聲地說,充滿了挑釁和頑皮。「我想看看仍不能誘惑得你自動說出你的秘密。」 「妳在玩火!」 「有何不可?」 他的嘴角浮起笑,眸中的火花四散,然而我不得不承認維鈞的意志力還是比我強得多了。 只是他的口風愈緊,更讓我無法控制住我的好奇心,直覺上它與我有關,可是我卻想不出什麼事會與我有關。 我告訴維鈞我和乾爹見面的情形。 「乾爹很生氣,你知道嗎?因為他聽到你在他背后調查他的事。」 「是嗎?」維鈞略斂了斂眉,從他深沉的眼中看不出特殊的反應。 「你還懷疑他嗎?」我忍不住想問。 「沒錯…」靜默一秒后他篤定地回答我;「在證明他是清白之前,我無法排除任何可能性。」 我直直望著他,不禁猜測他是否又有什麼新的發現或線索│不過我什麼也沒問,依我對他的了解,除非他想告訴我,否則我是別想問出任何答案的。 但是,未來的事誰又能預測呢?維鈞不告訴我的,難道我就找不出答案? 我和維鈞訂婚后,田文靜曾來了一通恭賀的電話,順便提到她想找個機會好好地為我的婚事慶祝一下。 「何必那麼客氣呢?」我說。 「不是客氣,因為我很抱歉沒能參加妳的訂婚典禮,而且妳記得的話,妳也答應過我的。」 我記得我答應過,不過當時我只是隨口說說,想不到她會那麼慎重其事。 「可是維鈞不知道有沒有空…」 「他沒空也沒關係,就我們兩個不行嗎?咱們好久沒見面了,以后更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時間聚聚,妳就不給我這個機會嗎?」 她說得誠懇又真摯,我反倒不好意思拒絕,「好吧,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太好了,咱們就這麼說定。」 決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她才掛上電話。 轉過身,媽好奇問我:「是誰打來的?」 「是田文靜,她要慶祝我和維鈞訂婚…」 「難得她有這個心。」媽說著,熘了坐在沙發上看雜志的老哥一眼,故意說:「可惜我沒有福氣,不能讓這麼好的女孩做我們家的媳婦。」 這時老哥從雜志上抬起頭,對媽的話無關痛癢地訕笑:「是啊,真可惜,妳不多生一個兒子。」 他的態度早就擺明了對田文靜的感情,連我也早就對他們的事放棄了,偏偏媽有時候還不死心。 前一陣子田文靜推出她籌備多時的個人專輯,那時媽比什麼人都高興,不僅花錢買了一堆田文靜的專輯,還強迫推銷地將它塞進老哥的車子音響裏,某天我坐哥的車子上班,扭開音響就聽到田文靜的歌聲。 「是文靜的新歌,沒想到你也聽她的歌。」我希奇地說。 哥笑了一聲,以一種滑稽的語氣說:「這是媽的杰作,要我聽我寧愿聽新聞,起碼我的耳根子會清淨一些。」 我不滿地問:「她哪裏唱得不好了?」 他說:「我也自認我的歌喉不錯,怎麼都沒有人要找我錄專輯?」 「你…你…」我瞪著他,不想生氣也難。 「你為什麼這麼刻薄呢?好歹她以前也是你的女朋友。」 「是呀,多謝妳提醒,不然我早忘了。」 我嘆口氣,和他斗嘴的結果只會覺得自討沒趣。 這時候媽的感覺大概也跟我一樣,她呆呆地看老哥離開客廳的身影,氣悶地喃喃自語:「真不曉得他心裏在想什麼啊。」 再一次和田文靜見面,她的身份已經不同往昔,新專輯推出后的銷售成績讓她在歌壇站穩了一席之地,而密集的宣傳活動、打歌、簽名會,使她累積了不少的人氣。 即使如此,成名并沒有改變她多少,當她一身簡樸,脂粉未施地出現在我面前,她就像鄰家女孩一樣可親。 「嗨!小琦;妳的未婚夫呢?」田文靜一開口便問。 「他要我謝謝妳的好意,他最近比較忙,沒辦法一起來。」 「真可惜!」她微帶遺憾地說。 傍晚我們到一家海鮮餐廳用餐,聊著聊著,興緻漸漸高昂起來。 「小琦,祝福你們幸福快樂;白頭偕老。」文靜俏皮地舉起杯子說。 「謝謝妳;我也祝妳前程似錦,事業順利。」 說著我們相互乾杯,很有默契地相對而笑。 她啜著酒,真誠地說:「提到事業,妳知道嗎;如果我的生命裏有貴人,石太太應該就是我的貴人,如果不是她的提攜和推薦,我也不會在歌壇如此順遂。」 我說:「可是也要歸功妳本身努力呀。」 她苦笑說:「妳不了解,在這個圈子比我努力的人多的是,而遠比努力更重要的是機運,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可是乾媽會幫妳,不是因為她很欣賞妳嗎?」 她搖搖頭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會幫我的原因,即使別人認為我多了不起,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別小覷妳自己。」我說:「乾媽一定是在餐廳聽過妳唱歌,覺得妳的才華不該被埋沒。」 「唔…但我只在駐唱的餐廳見過她一次…我不以為她對我有多深的印象。」她說:「那次是妳和伯母、妳哥哥、還有妳的男友來為我捧場那一次…她坐在角落裏,對你們蠻注意的。」 「妳在說什麼?」我一陣迷惑,「如果那時乾媽也在餐廳,為什麼她都沒有來跟我們打招呼?」 「這個…或許她不想打擾你們吧…」 我奇怪地咕嚕一聲,接下來她的話更令我詫異;「那時你們不是和一個男人在談話嗎?你們離開后,石太太便想認識一下那個男人,還請領班為她引見…」 我錯愕,「妳說真的?」 「當然…」 我垂下頭,一時腦子很溷沌,想不透乾媽要認識他的理由;他是房屋公司業務員啊。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田文靜推推我的手肘問。 「哦…」我收攝心神,打住了思路;「沒什麼。」 她晃著頭;「妳在想石太太吧?她總是那麼關心妳…記得那次妳參加歡迎會卻一夜未歸,事后石太太很關切妳發生了什麼事,特地找我問妳回來后的情況。」 我挑起眉;「她怎麼知道?」 「不是石先生告訴她的還有誰?」 我不由得怔住│不對,假若是乾爹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