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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跑到最佳位置鬧著拍照合影。 叢容站在幾步之外看著他們鬧,偶爾被叫過去幫他們合影。 隱約間聽到有人唱歌,一轉頭才發現他低著頭低聲哼唱著什么。 吃飯的時候,叢容也有點喝多了,她以為自己看錯了聽錯了,低下頭揉可揉腦袋這才又抬起頭來。 可一抬頭便毫無預兆的撞進溫少卿的眼睛里,夜色里的那雙眼睛漆黑如墨,那里有濃得化不開的柔情和笑意,她又愣愣的聽了幾秒鐘才想起來。 那是首日文歌,歌名叫,櫻花櫻花想見你。 在山頂的微風和夜色里,喝了酒的溫少卿,眉目含情,唇角勾笑,就這么看著她。 過了許久,他才停了下來,朝她伸出雙手。 叢容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去撲進他懷里。 有人注意到這邊,善意的哄笑聲和口哨聲很快響起,可兩人卻依舊抱在一起沒有分開。 溫少卿喝了酒不能開車,鐘禎開車送了兩人回去,溫少卿讓他直接把車開回去,明天再開去醫院就行了。 鐘禎樂呵呵的答應,車開出去幾米之后又停住,他拿著個盒子探出頭來叫叢容,“表姐!差點忘記給你了!新年禮物!醫院的福利,自己印的日歷,我特意幫你搶到的哦,拿回家慢慢看!” 叢容一臉疑惑的接過來,“什么啊?” 鐘禎一臉神秘,“好東西!” 叢容轉頭去看溫少卿。 溫少卿也是一臉神秘,“好東西,注意看一下中間那張。” 叢容被兩人弄得有些好奇,回到家衣服也沒換就站在玄關處看起來。 盒子里是個臺歷,也就A5大小,制作倒是挺精致的,打開來,每個月份竟然都配了張醫生的單人照,右邊是日期,左邊是照片,照片旁邊還印了幾行小字,寫著醫生的基本情況,無非是年齡姓名學歷資歷之類的。 她翻著翻著,翻到中間的時候果然看到了溫少卿。 他穿著最簡單的白色T恤黑色休閑褲,卻襯得皮膚愈加白皙,側對著鏡頭微微垂眸,從T恤的領口可以看到鎖骨和脖子,腳上是一雙白色帆布鞋,褲腿挽起,微微露出腳踝。 這是她第一次注意他的腳踝,也是第一次把溫少卿和性感兩個字劃了等號。 她正看得出神,鐘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表姐,我送你的禮物好不好啊?這12個人是全院投票選出來的!我老板得票數最多哦,是不是特別帥?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七月了?” 叢容明顯口是心非,“也就那樣吧。” 鐘禎被潑了一頭冷水不死心,“表姐,你怎么一點兒都不興奮啊?這個日歷不是每人都有的,是我抽獎抽到的,多少人花高價找我買我都沒賣,特意留給你的!” 叢容依舊是淡淡的語氣,“所以呢?” 鐘禎終于聽到想聽的了,笑嘻嘻的回答,“所以,過年的時候你要給我包個大紅包哦!” 叢容撫額,“好。” 鐘禎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叢容才掛了電話,溫少卿的微信就過來了。 過來喝醒酒湯。 或許是那張照片的緣故,叢容從進門開始,眼神總是不經意的往他的腳踝上繞。 其實叢容能理解為什么這本日歷這么受歡迎,醫院里的醫生護士平日里見慣了這些人穿白大褂,再見到他們穿常服,那種視覺的沖擊不言而喻,可對叢容造成沖擊的是……溫少卿的腳踝。 剛才看照片是一回事,現在看現場版的又是另外一種沖擊,她正看得出神,就聽到溫少卿敲桌子,“我在跟你說話。” 她一緊張差點把醒酒湯灑了,“你說什么?” “我說”,溫少卿指指她胸前,“剛才吃飯你把菜汁滴到衣服上了。” 叢容低頭看了一眼,立刻炸毛,“這是我最后一件沒滴油的白襯衣了!” 溫少卿一本正經的問,“你在炫耀你的某個部位尺寸很可觀嗎?” 叢容瞪他一眼,又皺眉看著衣服上的油漬,“洗不掉了吧?” 溫少卿看了一眼,“能洗掉。” 叢容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他,似乎再說,你行你來。 溫少卿點頭,“我來洗。” 當天晚上叢容就置氣般的把白襯衣送對了對門,第二天下班回來,門上就掛了個袋子,袋子里是一件洗好燙好的白襯衣。 她打開來看,袋子里的襯衣不止油漬沒了,好像還比以前白了不少。她拎著袋子去敲門,“你對我的衣服做了什么?” 溫少卿看了看袋子里的衣服,“怎么了?” 叢容一臉不可置信,“它為什么變白了?是不是你也洗不掉所以去買了件一模一樣的給我?” 溫少卿奇怪的看她一眼,“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氧凈嗎?” 叢容誠實的搖頭,“沒聽說過。” 溫少卿第一次拿看白癡的眼神看她,叢容的心靈受到了創傷,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在她眼里溫少卿已經從伙夫漸漸變成了家務小能手。 “溫少卿?” “上次我說錯了,你以后不做屠夫了,也不用做伙夫,你還可以幫別人洗衣服!” “不好意思,我不缺錢花,而且暫時沒有開洗衣店的打算。”溫少卿明確的拒絕她后又笑起來,“不過我可以免費幫你洗。” 叢容果斷拒絕,“不用!不就是氧凈!有什么了不起!” 溫少卿笑得欠扁,“嗯,沒什么了不起,叢律師記得一次倒一瓶。” 叢容知道他在調侃她上次洗碗用了整瓶洗潔精,恨恨的瞪他一眼。 溫少卿忽然好奇,“你以前沾了油洗不掉的白襯衫都怎么處理的?” 叢容嘆氣,“……扔掉。” 溫少卿竟然無言以對,“……” 叢容無力的解釋,“我是律師啊,穿著帶油漬的白襯衫去見當事人會被嘲笑的。” 溫少卿似笑非笑,“當事人知道你用他們的血汗錢買的白襯衣是一次性的,他們會哭。” “……”叢容對再次敗在一個屠夫手里這個事實表示沮喪,又遞了個球給他,“這個玩具好像是讓一讓的,落在我家了,給你。” 話音剛落,沙發上忽然探出個腦袋,“你是在叫我嗎?” 叢容一愣,這才發現他有客人在。那張臉和溫少卿有一兩分相似,氣質也有幾分相似,轉頭問溫少卿,“你哥哥還是弟弟?” 溫少卿輕咳一聲,開始解釋,“我小叔,我爺爺的小兒子溫讓,小名讓一讓。” 讓一讓聽到自己的名字很快竄出來,蹲在溫少卿腳邊吐舌頭。 叢容反應了半天,看看狗又看看人,由衷的贊一句,“老爺子老當益壯啊。” 溫少卿的這個小叔大概和他不和吧,不然誰會把家里長輩的小名用在寵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