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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他給你們講?” 其中一個男人徹底放棄,低聲建議,“大哥,我們還是先走吧!這只狗也不值什么錢,不值當?shù)?。?/br> 兩個男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另一個男人一咬牙,“走!” 兩人狠狠瞪了叢容幾眼,很快走了。 叢容這才松了口氣,蹲下來摸摸讓一讓,“你怎么那么笨啊,不知道咬壞人???” 叢容帶著讓一讓進了樓,出了電梯就直接去敲溫少卿家的門。 門剛才里面打開叢容就發(fā)飆,“你到底怎么看讓一讓的??!養(yǎng)了它就要對它負責(zé)人啊!今天要不是我,它就變成狗rou全席了!” 溫少卿看了看蹲在門口的薩摩耶,又看了看叢容,然后側(cè)過身讓叢容去看他身后,“它是讓一讓?那沙發(fā)旁邊在玩兒球的那個是誰?” 叢容一看,沙發(fā)旁邊……那個好像也是讓一讓…… 她一臉錯愕指著腳邊的薩摩耶問溫少卿,“那它是誰?” “你帶回來的我哪里知道?”溫少卿忽然一臉興致盎然,“叢律師,你救它回來的時候是不是用法律手段威脅人家偷狗賊來著?那你現(xiàn)在這樣……算不算截胡?” 叢容扶額,很是勉強的扯扯嘴角,“對不起,打擾了?!?/br> 說完就要落荒而逃,溫少卿在身后叫住她,“等等。” 叢容一臉不情愿的轉(zhuǎn)身問,“干什么?” 溫少卿指指她的手背,“你的手受傷了?!?/br> 叢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正在流血,可能是剛才進草叢的時候不小心刮到了。 最后她還是不情不愿的進了門,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溫少卿給她處理手背上的傷口。 這一道烏龍擺得叢容恨不得鉆到地縫里,疼也不敢出聲。 溫少卿轉(zhuǎn)頭看了眼和讓一讓玩兒的正好的新朋友,半是調(diào)侃道,“你不是一直怕狗嗎?這次怎么這么勇敢?!?/br> 叢容現(xiàn)在只剩下窘迫了,自嘲道,“沒腦子的孤勇唄?!?/br> 溫少卿處理完傷口依舊握著她的手,笑著開口,“有句話叫關(guān)心則亂。是因為它長得像讓一讓才混淆了你的判斷吧?是因為讓一讓是我養(yǎng)的,你才去救它吧?” 叢容輕咳一聲,義正言辭的反駁,“當然不是,我是律師,最起碼的正義感還是有的?!?/br> 溫少卿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最起碼的正義感是可以戰(zhàn)勝生理恐懼的?!?/br> 叢容想哭,不是她不爭氣,是對方太強大。 溫少卿眼看她就要翻臉,適可而止的轉(zhuǎn)移話題,指了指沙發(fā)旁,“把它送去物業(yè)吧,看看是誰家丟的。” 叢容點頭,“只好這樣了?!?/br> 兩人才下樓就看到樓前貼得尋狗啟事,看樣子叢容“截胡”回來的這只薩摩耶就是圖片上的那只狗,她打了尋狗啟事上的電話,狗主人很快就找來了,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找到,千恩萬謝的帶著狗走了。 溫少卿想起剛才狗主人問起,叢容一臉別扭的回答“撿的”,越發(fā)覺得好笑,“沒想到叢律師撒起謊來也是一把好手啊?!?/br>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們長那么像,我哪里分得清!”叢容理虧,“你真的可以分清嗎?” 溫少卿點頭,“可以啊,自己養(yǎng)的怎么會認錯?” 叢容繼續(xù)問,“怎么分?讓一讓哪里和別的狗不一樣?” 溫少卿沉吟了下,“它看上去和別的狗沒什么不一樣,得靠感覺,你和它相處時間久了,自然就認得了?!?/br> 叢容泄氣,“好吧。” 溫少卿一手牽著叢容,一手牽著讓一讓,走了一會兒又開口,“快過年了,明天晚上請幾個學(xué)生吃飯,要不要一起去?鐘禎也會去?!?/br> 叢容想了下,“可以啊,不過我下午要去趟法院,可能會晚點?!?/br> 溫少卿點頭,“到時候我去接你?!?/br> 叢容婉拒,“不用了,法院和你們醫(yī)院也不在一個方向,我自己過去就行了?!?/br> 溫少卿沒說話,又走了幾步才開口,“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有一次做實驗,我和一個女孩兒一組,忘了當時是因為什么,我們鬧了不愉快,那個女孩兒的男朋友特意跑來跟我道歉,說他女朋友被寵壞了不懂事兒,當時我就特別羨慕他。” 叢容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說起這個,笑著問,“羨慕那個被寵壞的女孩兒?” 溫少卿笑著搖頭,“不是,是羨慕女孩兒的男朋友,世界上有一個人可以讓他愿意那么寵,寵到可以寵壞的地步?!?/br> 叢容轉(zhuǎn)頭去看他的臉,微微笑起來。 學(xué)生時期看,別的都不太記得了,猶記得一句話,情在意中,意在言外,含蓄不盡,斯為妙諦。之前總覺得矯情,現(xiàn)在卻覺得頗有道理,大家就是大家。 溫少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目視前方開口,“感動吧?好好記得,以后不會說了?!?/br> 叢容點點頭,低頭笑起來,笑聲在寒風(fēng)中飄遠。 就算多年后,她仍記得這個寒風(fēng)凜冽的冬夜里,一個男人紅著耳朵婉轉(zhuǎn)的對她說著動人的情話。 我想把你寵壞。 第六十四章 事實證明,溫少卿叫上叢容是非常明智的。 他接上叢容到了飯店,正好碰到鐘禎和一個學(xué)生下樓。 “你們干什么去?” “上次聚餐買的啤酒沒喝完,一直放在醫(yī)院超市里,我們過去搬?!?/br> “快去快回?!?/br> 兩人好不容易搬了回來,點菜的服務(wù)員看了看,指著墻壁上貼的溫馨提醒,“不好意思,我們店禁止自帶酒水?!?/br> 眾人愣住了,一齊往墻上看過去。 叢容正低頭看菜單,忽然開口,“你們店沒人懂法嗎,里明確將餐飲業(yè)‘禁止自帶酒水’的單方強制規(guī)定劃定為‘內(nèi)容無效’的違法行為?!?/br> 說完她抬頭看了服務(wù)員一眼,“需要我打12315嗎?” 大概強勢慣了,沒被反駁過,服務(wù)員一臉驚愕的跑出了包廂,一會兒一個經(jīng)理模樣過來,送來了個果盤,笑容滿面的開口,“各位今晚吃好啊,給你們打八折,以后常來啊,可以自己帶酒水,我們不收開瓶費?!?/br> 眾人嘻嘻哈哈的笑著回應(yīng),等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出了包廂,他們才暴露本性。 “鐘禎鐘禎!你表姐好帥啊!我們以后吃飯都帶著你表姐好嗎?” “jiejie,你們家還缺弟弟嗎?學(xué)過醫(yī)的那種?” “老板!師母好厲害!我們以后是不是可以吃霸王餐了!” 叢容微微一笑,“知識就是力量。” 一群人吃了飯又去山頂看燈海,快過年了,哪里都是熱熱鬧鬧的,從高處看下去越發(fā)顯得喜氣洋洋的。 溫少卿倚在車前蓋上,瞇著眼睛看著前方。他是醫(yī)生,極少喝酒,這次卻不知不覺喝到微醺。 幾個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