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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讓我親親”、“糟糕,被老頭發現了”、“我遲早會是這里的主人,這里的主人。” 120 * 鐘飛揚在傅府安安靜靜地呆了幾日,這幾日里也不敢再去招惹蘇清荷,除了在屋里看書便是悶頭睡覺。 他分明感覺到,這兩天伍叔似乎隨時在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安安分分的樣子,漸漸便放了心,也沒有前兩天那么疑神疑鬼了。 這日,鐘飛揚跟伍叔說道:“伍大舅,我那幾位書友今日辦了個詩會,我想過去學習學習。” 伍叔點頭,極力贊同道:“賢侄盡管去就是,需要準備什么只管說。” 鐘飛揚慌忙擺擺手,斯文道:“沒有什么需要的,只要人過去了就好。伍大舅,那小侄就先過去了。” 卻說,鐘飛揚并沒有去什么所謂的詩會,更沒有什么書友。他一人來到郊外,在一處僻靜的亭子里等人。等了好半天,才看到夏桂花慢悠悠地朝這邊走來。 鐘飛揚已然等得有些不耐煩,見了夏桂花,不滿地抱怨道:“怎么磨蹭了這大半天才來?” 夏桂花見他生氣了,艷媚一笑,哄道:“你可別動氣嘛,還不是我家那死鬼回來了,我不得把他支開了才能過來見你嘛。” 鐘飛揚平復了情緒,徑直說道:“桂花,我懷疑那老頭開始疑心我了,我們得先下手為強才好啊。” 夏桂花看到鐘飛揚狠戾的眼神后,身子不覺一稟,問道:“如何下手?” 鐘飛揚陰冷地笑了兩聲,并未急著回答,順手朝夏桂花的胸脯上揉捏了一把。夏桂花只覺得全身的骨頭微微一舒,微微嬌喘,嗔怪道:“你真壞。” 鐘飛揚又用力捏了一把,這才開口說道:“遇佛遇神殺神。” 夏桂花聽鐘飛揚充滿了殺戮之氣的口吻,嚇了一跳,瞬間清醒過來。然而,鐘飛揚又稍微加重了下手中的力道,她便又漸漸迷離了。 鐘飛揚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恢復了素日斯文的樣子,納悶地說道:“我最近經常看到一個叫池寧桐的女人來傅府,不知道她到底跟傅府有什么關系?” 夏桂花一個激靈,問道:“你說叫什么?” 鐘飛揚被夏桂花提高的音量唬了一跳,納悶地應道:“池寧桐啊。” 夏桂花皺眉,沒好氣地說道:“那不就是桐園的池老板嗎?這個小妖精,可沒有那么好惹,你可千萬別去招惹她。” 鐘飛揚皺眉,說道:“小模樣長得倒是很不錯,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有點壓迫人,這小女人氣場比男人還強大。” 夏桂花冷笑一聲,說道:“別看她年紀輕輕的,又長著一張秀色可餐的臉,翻臉起來可是一點不認人,透著一股狠勁。不過,做起事情來也是很拼命,像是見不到明兒的太陽一樣,也是怪可怕的。” 鐘飛揚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來了,問道:“你說她是桐園的幕后老板?” “可不是,聽說還有一位鄭老板,他們一起創建了桐園。” 鐘飛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良久開口說道:“桂花,你去打聽打聽,這個池老板跟傅府到底是什么關系?” 夏桂花蹙眉,問道:“打聽她做什么?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鐘飛揚皺眉,不耐煩地說道:“胡說什么?自然是跟我們的計劃有關系了。你放心吧,事成之后,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夏桂花點點頭,又開始在鐘飛揚的胸膛上慢慢地摸著。鐘飛揚此刻沒有心思跟夏桂花調情,心思卻飄到了蘇清荷身上。他將夏桂花的手推開,說道:“桂花,你想辦法給我弄一包來。” 見夏桂花又要開口詢問,鐘飛揚不耐煩地截住她的話,說道:“你別問那么多,總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計劃,為了我們能夠一輩子廝守在一起。” 夏桂花聽鐘飛揚并沒有忘記他之前的承諾,心里自然高興。再者,她也實在無法忍受和那個肥腸大耳的張大成再相處一天了,因而也是希望鐘飛揚能夠早點實現他的承諾,自是一心一意想去幫助他。 兩日后,鐘飛揚在老地方和夏桂花又偷偷會面了。他從夏桂花手中接過一小包,臉上是隱忍住的興奮之色。回到傅府,他便將藏在自己屋里的隱蔽處。 深夜,等到傅府上下都進入睡眠,只有幾個守夜的人在打瞌睡,鐘飛揚才悄無聲息地走出屋門。他像是一個幽靈,無聲地飄移到蘇清荷的院落去。 來到蘇清荷的院落,他靜悄悄地來到她的屋宇外。從衣襟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對著窗戶的空隙往里吹氣。 由于蘇清荷在傅府被冷落了許久,碧翠又早就離開了,因而她的身邊并沒有貼身的丫鬟伺候。這也是方便鐘飛揚下手的主要原因。 鐘飛揚在外頭等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后,掏出匕首輕輕地撬開窗戶,而后從窗戶外爬了進去。他又輕輕合上了窗,一路抹黑朝著蘇清荷的床榻上走去。 他的腳磕碰到了椅子,發出聲響來。蘇清荷尚有意識,只是很模糊,聽到聲響后本想開口說話,怎奈沒有一絲力氣發出聲來,輕輕了一聲吼,隨即便昏睡了過去。 鐘飛揚終于摸索到床榻邊,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雙手因為興奮和緊張,不停地顫抖著。等他的眼睛漸漸適應黑暗后,反倒隱隱約約能看清楚東西了。 他哆嗦著手朝蘇清荷的臉撫摸過去,只覺得肌膚細嫩光滑,一下子就挑動了他的情欲。他又哆哆嗦嗦著順著她的脖頸一路撫摸到胸脯上去,只覺得柔軟飽滿,比起夏桂花手感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鐘飛揚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地解開蘇清荷的褻衣,又火急火燎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蘇清荷的床,驚天動地地云雨一番。 由于鐘飛揚給蘇清荷下的并不多,天色將要拂曉的時候,蘇清荷幽幽轉醒。她只覺得全身的骨頭像是要散架了,最難以忍受的是下體傳來痛意。 蘇清荷還沒睜開眼睛,分明感覺到耳側傳來呼吸聲,胸脯上似乎有手臂壓在那里。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邊此時此刻睡了一個男人。 蘇清荷睜開眼,隱約看到鐘飛揚的正臉那一刻,只覺得天地似乎要崩裂了,下意識地就尖叫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鐘飛揚在蘇清荷發出尖叫聲的那一刻便醒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蘇清荷的嘴,眼神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