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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家里遠(yuǎn)不如以前富裕,他棄文后又拿什么給父親交代? 因而,心灰意冷加上染上京城富家子弟的諸多不良習(xí)慣,他在考取功名上漸漸沒了心思。也因為習(xí)慣了花錢大手大腳,漸漸囊中羞澀,不得不暫時回老家休養(yǎng)個一年半載的。 可是,老家的日子遠(yuǎn)不如京城繁華有趣,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紙醉金迷和酒林rou池,便又打著趕考的借口想去京城玩樂。不想,途徑金陵城的時候,被劫匪搶劫一空。他想起父親時常跟他提過的某個故友,姓伍,說是與鐘家有些沾親帶故,姑且算作是他的伍大舅。 這伍大舅如今在金陵城的傅府做管家,可謂是飛黃騰達了。鐘飛揚便決定投奔伍大舅來了,不想還真是確有其人,更意想不到的是,對方竟還記得父親這個故友,待他也是如親侄子一般熱情。 鐘飛揚在傅府住了兩日,內(nèi)心早就被傅府的奢華和舒適誘惑得不得了,做夢都想擁有一座像傅府這樣的府邸。更何況,他還遇到了蘇清荷這樣貌美的女人,越發(fā)舍不得離開傅府了。 怎奈,伍大舅催促他啟程趕考,他也不好意思賴著不走,因而住了兩日便不情不愿地拿著銀子離開了。可是,他的心里實在放不下傅府的奢華和氣派,更放不下蘇清荷,便又在金陵城多停留了幾日。 就在他無望之下,打算離開金陵城的前夕,他在賭場里遇到了夏桂花。當(dāng)時,他喝酒喝得有些微醉,只覺得身上突然貼來了一樣溫?zé)崛彳浀臇|西。待他回頭,正好對上夏桂花熾熱的眼神,但見她的身子緊緊靠到了他的身上,微微喘著氣,低語道:“哎呦,這里的人真多,悶得奴家頭昏得很,一時站立不住,多謝公子撐了奴家一把。” 鐘飛揚見對方是主動勾引他的,當(dāng)下心里一熱,趁著醉意,身子越發(fā)挨近夏桂花,說道:“能為姑娘做事,在下榮幸至極。敢問,姑娘芳名?” 夏桂花嬌羞一笑,低語道:“奴家叫姓夏,叫桂花,家就住在這金陵城。奴家聽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鐘飛揚心里明了,原來她就是曉得自己是外地人,所以才敢主動勾引上來。為了使她放心,脫口而出道:“是的,在下鐘飛揚,蘇州人士,欲要去京城趕考,途徑此地。” 夏桂花癡癡一笑,打趣道:“公子是個讀書人,既然還鬼混在這種地方,倒是看不出來是書生。” 鐘飛揚用力捏了一把夏桂花的手,對著她的耳朵吹起,說道:“既然此地人多鬧得你頭昏,不如尋個清凈的地方?” 夏桂花癡癡一笑,曖昧地捶打了一下鐘飛揚的胸膛,笑說道:“可不是,那你就送我過去吧。” 兩人出了賭場的門,夏桂花叫了一頂轎子,兩人一齊登上轎子,轎子一路朝著夏桂花的住宅走去。 鐘飛揚掀開轎簾一看,但見轎子進了街巷,顯然是要往她的家走去。當(dāng)下迷離著雙眼,曖昧地問道:“你這是把我往你家?guī)Вy道就不怕被外人說道,毀了你的清白?” 夏桂花低聲一笑,得意地說道:“你放心,我家那死鬼近段時間都不在金陵城,如今,我獨自住在自己的宅子里。” 鐘飛揚心里放了心,一顆心癢得厲害,當(dāng)即親了一口夏桂花的臉頰,說了好些rou麻的話。 兩人下了轎子,進了宅門,把門一關(guān),便干柴烈火了一番。 鐘飛揚得知了夏桂花已然嫁為人婦,丈夫是入贅的,在夏家沒有什么地位。他們兩口子也從夏家搬了出來,買下了這個小宅子獨自生活著。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鐘飛揚再次想起傅府的富裕和蘇清荷的美貌,突然問道:“你們金陵城哪處府邸最氣派豪華。” 夏桂花想都不想,開口說道:“那自然數(shù)傅府了。” 鐘飛揚心里一顫,有種強烈的占有欲噴薄欲出。只是,他還不敢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來,又從夏桂花口中打聽到了傅府的一些情況,當(dāng)下決定不離開金陵城了。 鐘飛揚自此和夏桂花勾結(jié)到了一處,見夏桂花似乎是真心喜歡上了自己,便想著好好利用利用她。 119 懷疑 快一個月了,就在寧桐等得無比焦心的時候,終于收到了一封來自京城的信件,正是傅嵐禹寫來的。 在信上,傅嵐禹只簡單地說明事情還未辦成,要在京城再留一段時間,請她不必關(guān)心。最后又交代寧桐多多關(guān)照傅老夫人。 哪怕只有這些只言片語,寧桐也感到很滿足,她一直懸在心口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這夜,總算睡了個安穩(wěn)覺,又開始打起精神來照管她的生意。 這日,待寧桐忙完藝馨坊的事情,她想到該去傅府給傅老夫人報個平安。走出桐園大門,不得不經(jīng)過南面的那爿鋪子,而夏桂花家的鋪子正好就在那里。寧桐生怕碰到夏桂花,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覺加快腳步。 然而,她還沒走到夏桂花鋪子前,在不遠(yuǎn)處的地方就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和夏桂花面對面站著,似乎在說著什么悄悄話。 寧桐的步伐漸漸慢了起來,索性停下腳步。她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到,原來那個人就是前段時間她在通往傅嵐禹書房的游廊上看到的鐘飛揚。一想到那天,他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樣子,寧桐就很疑心。 這會兒,看到鐘飛揚出現(xiàn)在這里,似乎還和夏桂花很熟悉的樣子,心里就更加疑惑了。她不覺多觀察了會兒,但見鐘飛揚突然抓住夏桂花的手,而夏桂花并不避諱。因為她的臉是正對著寧桐的,她分明看到夏桂花臉上帶著柔媚的笑意。 寧桐一愣,有些反胃,心道:看樣子,這鐘飛揚是勾引上夏桂花了。真沒想到,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 不一會兒,鐘飛揚和夏桂花一前一后進了鋪子里頭。寧桐這才繼續(xù)加快了步伐,經(jīng)過夏桂花家的鋪子,心里不由納悶:分明是他們做出不要臉的事情,我為什么反倒要避著他們? 寧桐坐上了自己的馬車,突然心里一緊,蹙眉低呼道:“伍叔會不會是引狼入室呢?只是,這事又不好明說,且也無法就證明鐘飛揚會對傅府不利。” 馬車一路上朝著傅府行去,寧桐猶豫了一路,還是想再次提醒一下伍叔注意一下鐘飛揚這個人。不知不覺間,到了傅府,寧桐下了馬車后,徑直去了傅老夫人的院落。 傅老夫人一看又是寧桐,那么一瞬間心里是有些高興的。這段日子,她悶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