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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蘇修文,“妹夫,你這是去哪里?” 蘇修文有些醉了,見是一個身材豐滿的姑娘,作揖問道:“請問姑娘是哪位?” 池寧樺臉色一紅,低著聲兒說:“我是寧柍的堂姐,叫池寧樺。妹夫打算上哪兒去?” 蘇修文點頭,又作一揖,腳步踉蹌幾步,只覺得頭暈得厲害。池寧樺見狀,上前兩步,扶住蘇修文的手臂,柔聲細語道:“妹夫,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蘇修文半推半就,不知不覺被池寧樺攙扶到柴房里。在酒席間,她就一直在盤算著如何勾引蘇修文,想了無數(shù)個法子,卻總找不到機會。可是沒想到,眼前就是個機會,錯過了這次,只怕再接近蘇修文就是難上加難了,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獨處了。 池寧樺把蘇修文的一只手放在她飽滿的胸脯上,自己的手在他的胸膛上靈巧緩慢地游走著,只摸得蘇修文喘著粗氣,手下不覺加重了力道。 池寧樺輕輕地**一聲,解開蘇修文束腰的鍛帶。突然,她聽見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響起了守齊的聲音:“姐夫,姐夫,您在哪里?” 池寧樺一驚,慌忙扯開自己的衣裳,露出半臂白rou,里面隱隱可看見胸脯。蘇修文聽到守齊的喊聲,酒醒了大半,看到自己的手正捏著池寧樺的胸脯,大驚之下,慌忙縮回自己的手。 池寧樺終于擠出了兩滴眼淚,裝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雙手掩住臉,哭道:“妹夫,你竟然做、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好心給你指路,你就占我便宜。我一個還沒出嫁的姑娘家,跟你有了肌膚之親,說出去還怎么見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蘇修文的酒被嚇得全醒了,他搖頭連連辯解道:“不,是你勾引我的!我記得出了堂屋,你把我扶到這里來的。” 池寧樺冷了臉色,低著聲兒威脅道:“妹夫,你自己也看到你的手正可勁地摸著,還一副受用的樣子。這會兒我要是喊出口,大家是信你的話還是我的話?你我有肌膚之親總歸是不假的吧。要么你娶了我,要么我毀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蘇修文退無可退,卻絕對不愿意這沒臉的事情影響到今天的日子,他喜歡池寧柍,才新婚一天,讓她知道這事,那是他不敢想象的事。而且池家的人該怎么看待他?家里人又怎么看待他? 蘇修文羞愧地看了一眼池寧樺,忍氣吞聲地說道:“你給我點時間,現(xiàn)在把這事抖出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池寧樺詭計得逞,心里得意極了,對蘇修文嫵媚一笑,撒嬌道:“那人家就等你消息了。” 016 去蘇家 八月底,池家人一忙活完池寧柍過門的喜事,便趕著下地播種黃豆。往日里,家里有池寧柍做飯以及照管家里的牲畜,她一出嫁,這事本該落到池寧樺身上。怎奈她向來仗著父親對三個叔嬸以往的情義總是不愿動手,加上柳氏明目張膽的偏袒,大家也都不好說什么。 早起,大家正準備下地,柳氏只囑咐池寧桐在家準備午飯,許氏心下?lián)模椭晝赫f道:“大嫂,家里這么多人要吃飯,我擔心桐兒做得不好,回頭還是我回來做吧?” 柳氏瞥了一眼許氏,不滿地說道:“二丫頭出嫁了,家里頭總該有個丫頭會做飯吧。三丫頭不會就學(xué)著。我八歲那會兒就得燒全家的飯了,三丫頭今年都十二歲了吧。” 寧桐在心里翻白眼,柳氏怎么臉皮就這么厚?她家池寧樺不都十七歲了還沒學(xué)會燒飯,啥不把她拉出來說教說教?面上也不動氣,只是笑嘻嘻地說道:“大伯母,我姐在家的時候教過我一點,炒些家常小菜吧還是會的。大伯母,大姐今年十七了吧,她會不會燒菜啊?您讓大姐教教我唄。” 池寧榕在邊上嘻嘻一笑,脫口而出道:“我就沒見過大姐燒過一次菜,該是不會的吧。”她話還沒說完,周氏悄悄擰了把女兒的胳膊,痛得她齜牙咧嘴。 寧桐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施施然說道:“原來如此啊。”隨即把眉頭一皺,為難地說道:“糟糕,這么多人的飯量,一個人還真忙活不過來。” 柳氏尷尬,氣得冷笑兩聲,沒好氣地說道:“我倒是發(fā)現(xiàn),這三丫頭近來一張嘴還真是越來越麻溜,好得很好得很啊。” 池寧桐嘻嘻一笑,仰頭對柳氏說道:“多謝大伯母夸獎。” 柳氏氣得倒仰,轉(zhuǎn)頭對許氏說道:“你平日里心里是有多怨恨我,才把你女兒教成這樣來對付我。平常表面裝得老實憨厚,心啥就這么黑?我還真是頭一次見識到你的厲害。” 許氏連連搖頭,卻是啞口無言,被柳氏這么一番欺辱卻百口莫辯,急得眼淚直掉。池寧桐知道柳氏拿她沒辦法,只好把一肚子火氣都撒到許氏身上,而許氏心疼女兒,自然只能逆來順受。 她本想開口替許氏辯白,但一想到自己越是氣柳氏,她越是會拿捏許氏,只好忍著怒氣,微微一笑,說道:“大伯母,您八歲那會兒都會燒飯了,自然那時候便懂事了。我都十二歲了,還用別人教我說話嗎?” 池海抽完一袋旱煙,也把她們的對話聽在耳中,知道三丫頭腦瓜靈活懂事,心里只嫌柳氏總拿自己的話打自己的臉,上不了臺面。平日里狐假虎威慣了,大家不過看在他的面上才處處忍讓著她,她卻還不自知。 他磕了磕煙桿子,皺眉慢悠悠地說道:“去把樺丫頭叫出來。” 柳氏瞪了一眼池海,見他神色堅定,不敢違拗,大聲對著上房喊道:“樺兒,你爹喊你。” 池寧樺不情不愿地走到池海跟前,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爹,你叫我啥事?” 池海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家里頭幾個丫頭,就她養(yǎng)得又白又胖,還一副對誰都扯高氣揚的樣子。他心下不覺對柳氏母女感到失望,總以為柳氏能把兒女管教好,因而自己便不去管。到底是他自己失責(zé),失望地嘆息一聲,說:“從今天起,你要么下地跟大家一起干活,要么留在家里跟桐丫頭和榕丫頭一起做飯,池家不養(yǎng)不干活的人。” 池寧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池海,不確信地問道:“爹,你今兒是什么了?” 池海冷哼一聲,cao起鋤頭就掉頭走開,一字一句說道:“你娘太慣著你了。” 柳氏見池海動怒,朝池寧樺努嘴,示意她留在家里做飯。見池海出門,大伙兒也三三兩兩cao上工具下地干活。 池寧樺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