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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的,明年見,愛你。 于棠把手機往旁邊一放,拉起毯子蓋住臉,眼淚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102章 “于棠,于棠。” 于棠不知自己蒙著毯子難過了多久,迷糊中聽到寧寧喊她,她輕輕嗯了一聲。 “于棠,要上課了,趕緊起床了。”寧寧一邊收拾梳頭一邊喊。 “嗯好。[]”于棠應。 “快點。” “好。” 在去教室的路上,寧寧喝著豆漿轉頭問:“東陽走了嗎?” 于棠點頭。 “你沒去送他?” “機票時間較早,學校還沒有開校門。” “舍不得他吧?” 于棠點點頭:“不過,就分開一年而已,很快就會過去。” 寧寧“對”了一聲繼續喝豆漿,于棠抱著書走在校園中,忽然就覺得校園極其安靜,好像阮東陽一走,世界就真的過于安靜了,她抬眸看天,秋天的天空高遠蔚藍,偶爾有幾絲白云浮動,平增幾分傷感,這時,一架飛機從頭頂飛過,于棠明知道不可能是阮東陽所坐的那架飛機,但是還是忍不住駐足關注。 “于棠,快點走啊。”寧寧走過來拉于棠。 于棠看著飛機就被寧寧拉走。 上完課回到寢室于棠就蔫了,她突然發現“傷心”二字具延遲性,比如星期天晚上他來和她告別時,她不舍,也難過,但是程度完全不如此時此刻,而且有越來越不舍,越來越難過的趨勢,事實情況于棠也是如此,一整天都失魂落魄沒精打采,直到第二天下午阮東陽打來電話告訴她,已經下了飛機,正被接送到學校,她才有心情做自己的事情,把傷感丟一邊。 大三了,一些思想先進的學生意識到就業問題,開始考各種證,如教師資格證、會計資格證、□□、導游證,其實許多可能和專業并不相符,但是不少人抱著藝多不壓身的態度,考了不少,于棠在這時報了駕校,每天除了上課、寫作之外又多了項學車。 每天星期六上午是和阮東陽聊天的時間,有時候兩人網上聊天,有時候打電話,于棠問著阮東陽的學業問題,阮東陽問于棠的各種問題,每次都要聊兩三個小時,不是于棠一再催促,阮東陽不會結束聊天,就這樣,很快到了元旦,于棠駕照拿到手,用自己的稿費買了輛小汽車,一下在煙廠家屬院轟動起來。 “于棠買車了?” “她哪來那么多錢?” “寫賺的啊。” “寫賺錢嗎?不是一般都是餓死的嗎?” “這你就不懂了,寫搞藝術的一般都會餓死,但是各行各業都有金字塔尖的那幾個人賺錢嘛,于棠剛剛好就是塔尖的那幾個人,聽說她的還要拍電視劇呢。” “是嗎?于棠這么厲害啊,這下孟主任不會瞧不起于棠了吧?” “……” 連徐文思也納悶,一向低調的于棠,怎么會如此高調地買車,搞的整個煙廠家屬院都知道。 于棠笑著說:“留著我們用不好嗎?方便我們家出行啊。” “可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我以前風格太保守了,現在想張揚一下啊。” “為什么呢?” “因為我總是以話堵孟阿姨,時間久了就像空口大白話似的,多了也沒什么用。如果讓她實實在在看到我的實力,是不是比一千句話都管用?” “說到底你是為你和東陽的未來而努力。” 于棠不否認,笑著說:“嗯,我希望我和東陽的努力能夠得到大家的祝福,至于孟阿姨,我不需要她喜歡我,只要她不阻止我和東陽在一起就行了。” 徐文思沉默。 于棠笑著走進衛生間去洗手。 徐文思正要去看熟睡中的聰聰時,手機滴的響一聲,是寧寧發來一條信息,看到后他一愣。 寧寧說:文思,我太累了,沒有力氣再sao擾你了,以后再也不sao擾你了,再見。 再見—— 什么意思? 徐文思失神,寧寧怎么突然說這個? 正從衛生間出來的于棠見狀問:“文思,你怎么了?” 徐文思如夢初醒一般,看向于棠問:“棠棠,寧寧現在在哪兒?” “在寢室啊。”于棠回答。 “元旦她沒有回家?” “她腿受傷了怎么回家?”于棠反問。 徐文思驚訝地問:“她腿受傷了?怎么受傷的?” “你不知道嗎?”于棠也吃驚,她以為徐文思是知道的。 “我——我——”徐文思張口結舌。 “她上個星期從樓梯上摔下來,腿撞到墻上受傷了,你不知道?”于棠問。 徐文思頓時無措,他真不知道,寧寧從大一開始追他,是追他那么多女生中最有恒心的,他從開始就說不想戀愛,但是寧寧沒有放棄,變著法兒地出現他面前,每天元氣滿滿的,少女感十足,他發現和她在一起并不討厭,甚至有時候被她逗樂,連她挽他的胳膊拉她的手,他都不覺得反感而是開心,漸漸地他默認寧寧的存在,身邊的人把寧寧視為他的女朋友,他也沒反駁。因為他確實把她當女朋友,他習慣了寧寧每天出現,每天主動匯報行蹤,最近這一個星期他忙著阮東陽工作室的事情,總覺得少了什么,一時忙忘了,這才驚覺是寧寧五六天沒來找他,而這條信息明顯就是在說分手。 “你還站著干什么,去看看她啊。”于棠推了徐文思一下。 徐文思驚醒過來,說:“那我現在就去了。” “去吧。” “你看著聰聰。” “放心,趕緊去吧。” 徐文思立刻著急地跑出家門。 于棠笑笑走進徐文思房間,聰聰正躺在徐文思的床上,呼呼睡著,于棠上前吻了吻聰聰的小臉,然后坐在桌前百無聊賴地看著桌上一摞書,隨即看到,于棠忽然想到阮東陽說過,徐志摩酸的他牙疼,她笑了笑,伸手將抽出來,才剛翻兩頁,里面露出一張照片的一角,于棠好奇地翻開書本拿起照片一看,是她初中畢業時拍的照片,穿著校服扎著馬尾,沖著鏡頭甜蜜又略帶羞澀地笑,這張單人照片居然在徐文思這兒。 “jiejie。”正在這時,背后傳來聰聰甕聲甕氣的喊聲。 于棠立刻將照片放進書中,照片背面的那行深情無奈的句子“得之,我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