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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家的門鈴。 聽到門鈴聲,溫琴警惕地看了一眼樓上,確定許冬言不會突然沖下來,這才開門放小陶進來。等小陶進來后,她又連忙把門鎖上,收好鑰匙。 小陶看著溫琴一連串的動作,表情有點尷尬:“阿姨,您這是……讓我有點害怕啊……” 溫琴見狀訕笑:“你阿姨是啥人你還不知道?想拐你的話,趁你未成年早就拐了你多少次了,這還不是被那丫頭逼的嘛!” 小陶理解地點點頭:“我都聽說了,她這人就是軸,但好好說,還是能聽得進去的。” 溫琴找到了同盟,很欣慰:“所以你得幫阿姨多勸勸她。對了,你是來找冬言的吧?” “嗯,她現在在干什么?” “剛回屋睡覺去了,昨天折騰了一晚上。你等一下,我上去幫你叫醒她。” 小陶連忙攔住溫琴:“別了,阿姨,我等等吧,難得她睡著了。” 溫琴一想:“也是。” 小陶笑道:“這事兒您也別太上火,我陪您聊聊天。” 第60章 第 60 章 溫琴為了許冬言的事情也的確是勞心勞力,許冬言不聽話的時候她也覺得委屈。就比如昨天兩人大吵那一架,她做了那么多,還不是為了冬言嗎?冬言卻對她說出那樣的話來傷害她,她正好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恰巧小陶就來了。 許冬言在樓上聽到樓下溫琴和小陶聊著天,這才悄悄地把剪開打好結的窗簾和床單死死地系在腰上,然后盡可能小聲地爬出了窗子。 平時看著覺得三樓不高,但是站在外面的窗臺上低頭一看,許冬言還是忍不住腿軟。她盡量不讓自己往下看,慢慢地順著窗臺爬到陽臺那邊,正巧下面有一個空調盒子能站人。 這時已是上午十點多鐘,樓下有人不停地來來往往,看到她都不免好奇地駐足,甚至還有人拍照。她也顧不了許多,一定要趕在保安來之前離開。 可是看上去難度不大、支撐點很多的墻面,卻很難讓人保持平衡站立。許冬言這才后悔以前怎么沒有多練習攀巖。 這時候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喲,這不是冬言嗎?你干什么呢?” 許冬言一聽,差點從二樓上掉下來,她顫顫巍巍地回頭看了一眼那老太太,原來是對門的保姆劉阿姨。許冬言訕笑一下說:“我家門被反鎖了,我有急事,只能這樣了。” “你媽呢?” 許冬言沒工夫應付,隨口應了一聲“出去了”,然后就專注地盯著腳下。十幾分鐘過去了,她還沒下到二樓。 這時候她已經遠遠看到保安在好事鄰居的帶領下朝她這邊跑過來了,她不由得有點緊張,加快了動作,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看得樓下的劉阿姨一個勁兒地驚呼:“小心啊!” 保安已經離著不遠了,雖然被逮住解釋一下就好,但是免不了會驚動溫琴。她朝下望了一眼,還有不到兩米高才到地面,她干脆解開身上的破窗簾,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 猛然著陸時腿腳有些麻,但好在沒有傷到筋骨。她緩了片刻,連忙拎起角落里的小包,拔腿朝著保安來的反方向跑開了。 保安在后面氣喘吁吁地大叫:“站住!你什么人?” 許冬言隱約聽到后面劉阿姨在幫她解釋著:“鄰居的孩子,被反鎖在家了。”后面的話,她沒有聽到。 終于逃出來了,她心情大好。上了出租車,她發了一條短信給小陶:“走了。” 小陶立刻回復說:“祝馬到功成!” 許冬言低頭翻包里小陶給她準備的東西:新的內衣褲、一些現金、一張信用卡,還有……許冬言拿起那盒子看了一眼,頓時臉紅了——這究竟是小陶自己遺留在包里的東西還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許冬言咬牙切齒,正想把那盒小東西丟回包里,卻發現盒子背面寫了幾個字:“錦囊妙計——睡服。” 小陶當著溫琴的面不緊不慢地回完短信后說:“阿姨,我們公司突然有點急事,這不,叫我回去呢!我先走了啊,改天再來看您和冬言。” 溫琴見她白等了這么久,有點不好意思:“難為你白跑了一趟。” 小陶笑了:“沒事,反正上班順路嘛。”說著,她就拿起包包起身離開了。 小陶離開后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溫琴以為是她忘了帶東西去而復返,沒想到卻是對面的劉阿姨。 劉阿姨看到溫琴打開門,不由得奇道:“咦?您在家啊?” 溫琴稀里糊涂地問:“怎么了?” “哦,剛才我看到您家冬言從窗戶上爬出去了,說是被反鎖在家里了,窗簾什么的還掛在窗戶外面。我怕沒人看著招賊,她說您不在家,我就試試運氣,沒想到您回來了?” 溫情一愣:“冬言?從窗戶上爬出去?” “對啊,剛走沒一會兒。” 溫琴心里咯噔一下,也管不了許多,直接沖上樓去。打開許冬言房門的一剎那,風呼地吹向了她。她看著大敞的窗戶還有綁在床頭的窗簾,這一刻,她的心里除了懊惱,還有一絲妥協——或許,這就是命吧! 許冬言訂了最近一班飛去烏魯木齊的機票,再由烏魯木齊轉機到伊犁,到伊犁市區時已經是晚上□□點鐘。但好在新疆那邊天黑得晚,□□點鐘時天色還大亮著。 照理說許冬言應該在伊犁住一晚再走,但她一刻也不想耽誤。她在市區租了一輛車,就朝著小陶給的那個地址駛去。她一路邊走邊找,穿過幾處不知名的荒漠和胡楊林后,終于到了一個峽谷的附近,這里應該距離寧時修他們的工作地點不遠了。 天已經漸漸黑了,許冬言沒有猶豫,開車進了山。好在這次沒有找錯,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施工隊的警示牌。 車開不過去,許冬言下了車走過去,卻發現工地里面沒什么人,應該是下工休息去了。然而工人們的住處似乎也不在附近,看來是白跑了一趟。 一陣風吹過,有不知名的鳥的叫聲在峽谷中回蕩。 許冬言轉眼看向身后,夜色深沉,山路險峻,她這才開始有點害怕。先去找個住的地方,明天再來嗎?她有點等不及了。 她拿出手機,想給寧時修打個電話,知道她身處險境他應該不會不管不顧。可是拿出手機后她才發現,山里基本沒有信號。 又是一陣鳥鳴,凄厲而尖銳,緊接著一道刺眼的光線射向她,晃得她睜不開眼——是手電的光。她連忙抬手擋了擋,瞇著眼打量著來人。那人身材魁梧,逆光打量下也只能看到褲子和鞋,依稀看得出衣著也比較樸素。 大晚上的,周圍也沒有其他人,許冬言突然有些緊張。 “你……你什么人啊?”原來那人也跟她一樣緊張。 許冬言松了一口氣說:“我是之前聯系好來跟工采訪的記者。” 那人把手電筒放下,讓光對著地面,奇怪道:“大晚上的采訪什么?” “飛機晚點,就來晚了。” “哦,那你明天再來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