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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到他推門的聲音。 寧時修一愣,正想退出房間,卻聽到她說:“你周五什么時候的航班……那明天我下班過去……好,拜拜。” 電話掛斷后良久,許冬言都沒有挪地方。她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寧時修等了一會兒,清咳了一聲。 許冬言這才抬起頭來,猛然看到玻璃窗上寧時修的影子,嚇了一跳:“你……你……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寧時修看著她,一雙漆黑的眼睛就如此刻的夜,讓人望不到盡頭。 “剛剛。”他微微勾起嘴角,“你緊張什么?” 許冬言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被你嚇?biāo)懒恕!?/br> “是你太專注了。” 許冬言有點不自在,走到寫字臺前重新打開了電腦。 寧時修看著她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他問:“剛才聽你說,你明天晚上要出去?” 許冬言微微一愣:“嗯?哦。” 哦完就沒了? 寧時修似乎隨口問道:“約了誰啊?” 許冬言頓了頓:“小……小……小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撒謊,只覺得被他問得心慌,一開口就騙了他。可是這時候要再改口,那豈不是更加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寧時修笑了笑。他當(dāng)然知道陸江庭是周五晚上的航班,也猜得到她要見的人就是陸江庭。陸江庭剛剛才向他問起過許冬言,沒想到一轉(zhuǎn)身就約了她見面。 這段時間寧時修一直沒有告訴許冬言自己是因為陸江庭的母親才常常進(jìn)出醫(yī)院,私心里就是不希望許冬言摻和陸江庭的事情。但陸江庭既然主動約她見面,寧時修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至于因為這事生氣。可是他沒想到許冬言是這樣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這不是擺明了心里有事嗎? 寧時修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正要離開,又被許冬言叫住了,她問:“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寧時修回頭冷聲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就是想看看你,想跟你待一會兒。” 許冬言愣住了:“那……” “我突然想起還有點別的事得去處理下,你繼續(xù)看電視劇吧。”說著他也不停留,出了許冬言的房間。 坐在自己的電腦前時,寧時修才疲憊地嘆了口氣。原本回來的路上,他想了一大堆要對她說的話,可是剛才火氣上涌,他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第二天一下班,許冬言立刻趕往約定的地點,可是路上有點堵車,她還是遲到了。 好在她到的時候陸江庭還沒有來。她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杯飲料,靜靜地等著。店里的雜志不知翻到第幾遍時,天徹底黑了下來。許冬言看了一眼時間,給陸江庭撥了個電話,可惜沒人接聽。聯(lián)系不到他,她也不好離開,就只能繼續(xù)等著。 而陸江庭即將出門前,突然接到了S市的電話。陳姨在電話中哭天搶地、支支吾吾,完全聽不清說了些什么,但不用說也知道是王璐出事了。 陸江庭覺得額角的神經(jīng)突突地跳著,他盡量安撫著陳姨:“您慢慢說。” 陳姨又把下午的情況顛三倒四地說了幾遍,陸江庭終于聽明白了——王璐竟然不見了。 她一個病人,在S市無依無靠的,能跑去哪兒呢?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她之前說過想去哪兒嗎?” “沒有,就留下一張字條。” “什么字條?” “我看樣子是寫給您的,也沒說要去哪兒,好像就是告別。”陳姨又哭起來,“不會出事吧,陸先生?” 陸江庭無奈地嘆氣:“您在家等我,我立刻趕回去。” “好的好的!” 陸江庭出門打車直奔機場,路上打電話給陸成剛,告訴爸媽,不用等周五了,他現(xiàn)在就得提前回S市。 陸成剛在電話中就聽出了不對勁,這么著急,十有八九與王璐有關(guān),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問的時候,只勸陸江庭遇事不要急,注意安全。 掛了父親的電話,陸江庭才想起要訂回S市的機票。好在也不是旺季,機票不難訂。只是時間很緊張,現(xiàn)在趕去機場不一定能趕得上登機。好歹一路風(fēng)馳電掣,最后還是趕上了。 這天晚上夠緊張、夠混亂,直到上了飛機坐在位置上,陸江庭才想起他今天晚上出門是要去見許冬言的,而此時,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他心里暗叫不好,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兩個未接來電。 陸江庭連忙趁著飛機起飛前回過去:“冬言,實在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今晚要回S市了。” “這么急?” “嗯,沒辦法,對不起啊。” “哦,沒事的。” 陸江庭有點不好意思:“你……還在那兒嗎?” “沒……沒……沒……沒有,我等了半個小時,看你沒來就走了。” 陸江庭松了口氣:“沒耽誤你太多時間就好。實在是意外,以后我一定當(dāng)面賠罪。” 以后?還會有以后嗎?她這次答應(yīng)來見他,也是想著上次他匆匆離開兩人連個告別都沒有,這次見過,以后或許就不再見面了,畢竟他們各自都將有自己的生活。可是這次竟然也沒見到。許冬言不禁笑了,或許她和他的緣分就是這么淺,淺到連說再見的機會都沒有。 許冬言說:“嗯,那先這樣吧。” 陸江庭沉默了片刻說:“冬言,好好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她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陸江庭連夜趕回S市,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鐘。 他開著車,把王璐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卻一無所獲。他打電話給王璐在S市的朋友,朋友還在睡夢中,完全搞不清狀況。他又給她父母家打電話,連續(xù)幾個電話竟然都被拒接了。最后似乎實在是煩了,王璐母親發(fā)了一條短信給陸江庭:“以后我們璐璐跟你沒關(guān)系了。” 陸江庭放下手機,沉思了一會兒。她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帶走,但是那張字條卻告訴他,她是真的走了,而且不會再回來了。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陳姨站在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要不……我們?nèi)フ宜桑俊?/br> 天已經(jīng)大亮了。陸江庭嘆了口氣:“陳姨,您先回家吧。” “那您……” “我沒事。” 陸江庭回頭看了看身后的臥室,周遭還充斥著王璐的氣息,可她怎么就走了。 他閉了閉眼,滿腦子都是字條上的那幾句話——要他不要去找他,要他直視自己的心,說他才是她的病灶,離開他,她才能好起來。 離開他,她才能好起來。陸江庭默默琢磨著這句話,心里五味雜陳。以前,她總說他是她的藥,如今卻成了她的病。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讓她變得不幸了呢?或許就是這三年的時間,他自己都漸漸看不清自己的感情了,終究傷害到了她。 “陸先生,要不要報警?”陳姨還是不放心。 陸江庭嘆了口氣,想到王璐父母的態(tài)度,她應(yīng)該是提前跟父母通過消息了:“不用了,她可能是躲起來了。” “那她的病……”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