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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也替他抱不平。這讓關(guān)銘本來就不平靜的心情,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 長寧的新項目即將動工,這個項目據(jù)說又是由寧時修負(fù)責(zé)。他這人一向低調(diào),很少接受采訪,但是這一次卻答應(yīng)了接受卓華的專訪。單是項目動工前的幾篇連續(xù)報道就讓卓華這幾期雜志的銷量猛增,業(yè)內(nèi)對長寧和寧時修的關(guān)注度可見一斑。 自然,公司也非常重視和長寧的合作。關(guān)銘和許冬言是長寧后續(xù)項目的直接負(fù)責(zé)人,尤其是關(guān)銘,對這事沒少下功夫。可是由于張儷的到來,原來的工作分工又被重新劃分了——長寧的項目將由張儷親自負(fù)責(zé),許冬言配合,而關(guān)銘則被安排去跟進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項目。 聽到這種安排,關(guān)銘試圖說服張儷改變主意:“和長寧的合作是個延續(xù)性的工作,之前一直都是由我和冬言跟他們那邊對接,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關(guān)系。如果這個時候換了負(fù)責(zé)人,我怕會對洽談合作不利。” 張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所以啊,并沒有讓你馬上抽身,這期間還需要你來做個過渡,等我們工作接洽好了,你再專注你那邊的事情。” 關(guān)銘微微一愣:這話說得不能更直白了,不就是讓他替別人做嫁衣嗎!還真當(dāng)他傻啊? 關(guān)銘這次真是急了,背地里問候了張儷的祖宗十八代。許冬言也知道這對他不公平,但誰讓人家是頂頭上司呢。 可是關(guān)銘一被抽走,原本由關(guān)銘和許冬言兩個人干的活兒就一下子都成了許冬言的,許冬言也因此天天加班。 過了大半個月,等到終于不太忙的時候,她約了寧時修一起吃晚飯。兩人在電話里商量了好一會兒,地方定在了寧時修公司附近的一家創(chuàng)意菜館。 寧時修下班稍微晚一些,許冬言干脆直接去了他公司樓下等他。 天漸漸暖了,傍晚六點多鐘天還沒有黑透。許冬言百無聊賴地站在寧時修辦公樓下的小道上踢著石子,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小廣場上放風(fēng)箏的老人一點一點地收著線。 突然感覺肩上一沉,許冬言回頭一看,寧時修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旁。他一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也仰頭看著小廣場那邊。 他問:“你剛才看什么呢?” “老鷹。” “哪兒來的老鷹?” 一陣風(fēng)吹過,吹散了許冬言的頭發(fā),一縷發(fā)絲調(diào)皮地掛在她的嘴角上。寧時修看見了,輕輕替她撥了開來。 許冬言咧嘴一笑:“早被那老頭收起來了。” 寧時修這才明白她指的“老鷹”是風(fēng)箏。他笑了一下:“走吧,吃飯去。” 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卻不知道在他們身后那家星巴克的落地窗后,一雙眼睛正看著他們。那目光由驚訝變成氣憤,后來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昏黃的街道上,那目光中就只剩下?lián)鷳n了。 寧志恒早就想找寧時修問清情況,但礙于家里有溫琴母女,總歸是不太方便,于是他就跑來寧時修的公司,想等著他下班后找他聊聊,沒想到,卻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也好,雖然沒聊成,但答案卻是有了。 可是知道答案又能怎么樣呢?寧志恒一直算不上什么嚴(yán)父,在教育孩子方面,說好聽點是民主,說不好聽點就是散養(yǎng),所以寧時修從七八歲開始就能替自己的事情做主了。此時,即便寧志恒無法認(rèn)同這是一段好的姻緣,但他也不會去輕易干涉寧時修的事情,尤其是感情。 他只是很糾結(jié)。就這樣糾結(jié)了一路,直到進家門前,才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溫琴在廚房里忙碌著,聽到開門聲,她探出頭來:“去哪兒了?” “有點事。”他掃了眼桌上的飯菜,“就咱倆,就隨便做點吧,還搞這么多?” 溫琴笑了:“正好今天我沒什么事,你又說要回家吃飯,我就想親手給你做點好吃的。” 寧志恒心里所有的火氣和擔(dān)憂,都被老婆的一句話暖化了。 溫琴催促他:“快去洗手。” 他看著她,看著看著,就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她。 緣分真是奇妙,有多大概率才能讓兩人遇到,又有多大的概率才能讓他喜歡她的同時她剛好也對他有意,還要有多大的概率才能讓他們分別多年后再遇到彼此? 他和她已經(jīng)不是那種會令彼此心跳的愛人,但他卻知道他們是知己,是親人,也是人生路上最后一程的伴兒。 多么奇妙的緣分! 他感慨地深吸了一口氣,回房換了衣服出來吃飯。 這天晚上他一反常態(tài),早早上了床卻一直睡不著。很晚的時候,他聽到門鎖響動的聲音,然后是寧時修和許冬言說笑的聲音、上樓梯的聲音…… 他嘆了一口氣,睜開眼回頭看,溫琴已經(jīng)睡實了。 第二天晚上溫琴去老姐妹家打麻將,正巧許冬言又要加班。寧志恒下班回家時,發(fā)現(xiàn)只有寧時修一個人在家。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找兒子談?wù)劇?/br> 自從許冬言搬進來后,為了讓她自在點,他幾乎從來不上二樓。這一次上來,他才注意到,原來寧時修和許冬言竟然離得這么近,又要公用衛(wèi)生間,兩人實在是有太多機會發(fā)生點什么了。 寧時修的畫室門半開著,隱約可以看到他坐在畫板前的身影。 寧志恒推開門,寧時修似乎并沒聽到他進來的聲音。于是他敲了敲門。寧時修這才回過頭來:“爸,找我?” 寧志恒走過去,隨手將畫室的門掩上。他拉了張椅子坐在兒子身邊,看著畫架上的作品問:“畫的這是什么啊?” 寧時修隨口答道:“村落。” “哪兒的村落?” “我之前出差時去過的地方。” “哦,看著夠荒涼的……” 寧時修勾了勾唇角,心下已經(jīng)明了寧志恒一定是有事情要說。他放下筆,轉(zhuǎn)過頭問寧志恒:“您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寧志恒沉吟了片刻,終究還是問了:“你和冬言……” 許冬言加完班回到家,整個房子都黑漆漆的。她以為家里沒人,便換鞋上了樓,這才發(fā)現(xiàn)寧時修的畫室里亮著燈。原來他早就回來了。她正想過去推門,卻聽到里面有人在說話。 “你和冬言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許冬言聽得出說話的人是寧志恒,她心里一驚,都這么小心了,還是暴露了? 顯然,寧時修比她淡定多了,他聲音無波無瀾,很平靜地回答道:“沒想瞞著您。” “那你們……” “就像您猜的那樣。” 寧志恒有點著急:“哪樣啊?” 寧時修坦言:“我們在一起了。” 聽到這里,許冬言不覺勾起了嘴角。 寧志恒又問:“真的在一起了?那在一起多久了?” “有一段時間了。” “一段時間,應(yīng)該也不是很久吧?時修,不是爸爸想干涉你們,可是這事你考慮清楚了嗎?” “爸,我知道您在意什么。可是,我和冬言又不是真的兄妹。” 寧志恒搖搖頭。時修是個多重感情的孩子,寧志恒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