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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特別的。 可是真等到了這個星期四時,看到整個辦公室里的人都沉浸在節日的氛圍中時,她又覺得心頭一陣凄涼,這個世界對“單身狗”總是不太友善……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她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聲音卻和平時沒什么兩樣:“什么事啊?” 寧時修問:“晚上有什么安排嗎?” 許冬言想了想說:“好多安排。” “這樣啊……”電話里的寧時修沉吟了片刻。許冬言又補充道:“不過我可以考慮推掉。” 寧時修也笑了:“正好今天我不用加班,家里也沒人給你做飯,晚上一起出去吃吧。” 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今天?”許冬言問。 “對啊,怎么了?” “可今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也得吃飯。”原來他才是只把今天當作是個星期四的人。 不過有人約總比沒人約強。她說:“時間地點。” 寧時修說:“你在辦公室等著吧,下班我去接你。” 晚上,寧時修帶著許冬言去了一家西餐廳。餐廳的門面很低調,但門前的一排好車卻暴露了這家店的目標群體。 許冬言跟著寧時修往店里走,侍者非常紳士,店內裝修也很奢華。不用說,這就是個高消費的地兒。即便如此,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這里也是座無虛席。 侍者引著他們到了一個臨窗的小桌,遞上兩份菜單就不再說話了。 許冬言打開看了一眼,趁著侍者不注意,對寧時修對口型:“太貴了,別在這兒吃了。” 寧時修笑了,卻不理會許冬言,利索地替兩人點了菜。 侍者拿著菜單離開后,許冬言警惕地看著他:“這么大方?無事獻殷勤——說吧,這頓飯的代價是什么?” “你放心好了,你多安全啊,實在沒什么值得別人覬覦的。”見許冬言還是瞪著他,他笑著說,“那就當是答謝,謝你文章寫得漂亮。” “就為這個?” “不然呢?還指著我表白嗎?” 許冬言悻悻地閉了嘴。 寧時修從口袋里掏出兩張電影票,狀似無意地說:“今天山子本來打算和女朋友去看電影的,但是突然去不了了,就非要把票給我。” 許冬言接過票,挑眉看他:“山子給你的?”寧時修嗯了一聲,眼神有些飄忽。這回輪到許冬言笑了:“你這助理夠體貼的啊!” 也不知道為什么,許冬言和寧時修說話,每次必然是夾槍帶棒、你來我往,但就是這樣吵吵鬧鬧的反而很自然,相處起來更舒服。 這一頓飯吃得特別輕松愉快。從餐廳出來,兩人正打算驅車趕往電影院時,許冬言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小陶,可是她這時候不是應該正在相親嗎,怎么有空給她打電話?難道遇到奇葩,等她去解圍? 她幸災樂禍地接通電話:“什么情況?” “冬言,陸總要走了!” 冷不防聽到陸江庭的名字,許冬言不由得一怔:“什么要走了?他要去哪兒?你不是在相親嗎?” “還相什么親呀!現在我們全部門的人都在開會呢,李副總給我們開的,說陸總已經辦完了離職手續,因為新領導還沒到任,所以由李副總代管我們部門。” “他辭職了?那他去哪兒?” “去S市,可能以后都不回來了。” 許冬言靜了兩秒,車里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他什么時候走?” “部門同事說他剛從公司離開,拎著行李箱走的。你現在去機場,應該還能見到他。” 掛上電話,她靜靜地坐了一小會兒。想到她和陸江庭的緣分還真是不算深厚,也就是三年的上下級關系,除此之外哪怕連個朋友都算不上,不然這么大的事,他至少應該跟她道個別吧? 寧時修一直安靜地陪著她,過了半晌,他問:“要去嗎?”原來他什么都聽到了。 許冬言冷笑:“去干什么呢?” “去送行也可以。” 許冬言輕輕嘆了口氣:“走吧,去看電影。” 寧時修卻說:“不去了。要么去機場,要么回家。” 許冬言看了他一眼,只好說:“那回家吧。”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再說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皚皚白雪掛上了屋檐,覆上了馬路,漸漸地擋住了車里許冬言的視線。 許冬言的心里卻在想:這人,也不挑個好天氣走,今天的航班大概是要延誤了。 第二天,陸江庭辭職的消息已經在公司里傳了開來。這么舉足輕重的人物離開,必然會引發一些人的遐想。 劉姐又在那兒陰陽怪氣:“女的不舍得走,只能男的走了唄。”她言辭隱晦,但是在場的眾人都明白那話是什么意思。 許冬言也懶得搭理她,繼續低頭工作。 這一整天里,她的情緒都很差,她也懶得去掩飾。這樣一來,關于他們“感情破裂”的傳言似乎得到了證實。然而許冬言根本不關心別人會怎么想,也無暇關心。這一天的工作量實在不少,可以想象,她晚上又要加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都沒發現存稿早就用完了,一不小心停更這么久…… 另外說下,這本書在我的公眾號(搜索烏云冉冉)有更新,進度更快,而且完結版實體書已上市,想盡快看完結版的可以入手實體書,當然在晉江或者我的公眾號等更也OK,會更新完滴! 第25章 25 寧時修下班回到家時接到了陸江庭的電話。陸江庭說:“我離開B市了,總覺得應該跟你說一聲。” 寧時修冷笑:“我都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什么時候又變得這么近了。” 陸江庭說:“這次不一樣,短期內,我不會回B市了。我這次離開也是突然決定的,因為王璐病了。” 寧時修有點意外:“什么病?” “躁郁癥。原來就有,但是越來越嚴重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照顧她,也借此機會結束我們多年的異地生活吧。” 寧時修冷冷地說:“你對她總算還不差。” 陸江庭笑:“你還在為劉玲那件事怨我嗎?” “談不上。” “我當年真的是沒想到。” “已經不重要了。” “那你還放不下她嗎?” 寧時修笑了笑,突然岔開了話題:“你是希望我替你轉達嗎?” 陸江庭專門打電話給寧時修,無非就是希望寧時修把他離開的原因轉達給許冬言。寧時修也不傻,一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陸江庭頓了頓說:“我……” “你害怕面對她。” 陸江庭嘆了口氣:“還是你最了解我。” 寧時修冷笑一聲:“這事我辦不了。有什么話,你還是直接找她說吧。” 陸江庭無奈地笑了笑,也沒說要不要給許冬言打個電話,只是說:“那先這樣吧。” 這通電話很快就結束了。寧時修掛上電話沒一會兒,又進來一條短信,是在外度假的寧志恒發來的。寧志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