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聊聊天。對了,你今天為什么要拒絕那個聞靜?” “為什么不拒絕?” “你不是跟我媽說覺得她不錯嗎?” 寧時修輕笑:“我要是說不行,我爸和你媽肯定立刻給我再換個人,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那你跟人家姑娘說清楚了?” “第一次見面之后就說清楚了。” 許冬言笑:“看來她還不死心啊……”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如果這事被家里人知道,那就是你說的。” “放心,我才沒那么無聊。不過你為什么不愿意相親?” “不為什么。” “難道有喜歡的人了?” 許冬言記得,她曾問過寧時修為什么會和陸江庭關系那么僵,他當時半開玩笑地說因為一個女人,如今看來,這或許不是一句玩笑。 寧時修懶懶地伸了個懶腰:“煙也不讓抽……我困了,你快回去睡吧。” 許冬言不死心:“你不會真喜歡王璐吧?” 寧時修瞪她:“你腦子沒事吧?” 許冬言來了好奇心:“那你心里那個她漂亮嗎?” 寧時修應付著:“還可以。” “性格好嗎?” “不好。” “看來男人都好色,長得漂亮的姑娘怎么著都行。” 寧時修看著她,不禁哼笑了一聲。 許冬言見今天也問不出什么了,站起身來將那根沒來得及點上的煙放在他身邊的床頭柜上:“好吧,我去睡了。” 在她離開前,突然聽到寧時修叫她。 她回頭:“怎么了?” 寧時修把那根煙拿起來點上,半晌才說:“你能忘記他嗎?” 許冬言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想了一下說:“我試試吧。” 第19章 19 幾天后,寧時修又出差了,這一走就走了小半個月。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年前趕回來。 這天吃晚飯時提起寧時修,溫琴對寧志恒說:“你說,要不咱去看看孩子?” 寧志恒覺得好笑:“他是去工作,又不是被關起來了。再說,他工作的地方一般人也不方便去。” 溫琴點點頭:“也是。冬言,一會兒你再打電話問問你哥,看他啥時候回來,機票訂了沒。” 對面前這位“后媽”泛濫的愛心,許冬言早已習慣了,她扒拉著碗里的飯,隨口應了下來。 晚上躺在床上,許冬言本想看會兒書就睡,可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手機就在枕邊,她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寧時修的電話:“睡了嗎?” “還沒。”電話那端人聲嘈雜,寧時修似乎走遠了一些才繼續說,“剛干完活兒,正在吃加班飯。” “那加班飯吃什么?” “泡面。” “這么艱苦!” 寧時修輕笑:“這算哪門子艱苦。找我有事?” “嗯?哦。”許冬言頓了頓說,“我媽問你過年能不能回來。” “這個……看情況吧。” “機票還沒訂?” “嗯。” 溫琴交代的事問完了,許冬言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但是誰也沒說要掛電話。過了一會兒,寧時修問:“怎么還不睡?” “還不困。”她問他,“你現在在哪兒?” “剛回房間。” 她頓了一下說:“我想看看。” “這兒有什么好看的?” “好奇。” 寧時修無奈:“等一下。” 許冬言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等著屏幕上出現寧時修的房間。在鏡頭對準房間的某個角落前,男人白凈的脖頸和微微發青的下巴一晃而過。 有那么一瞬間,她的心微微一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寧時修緩緩移動著鏡頭。許冬言沒想到他的房間這么簡陋,也就是以前大學集體宿舍的規格。雖然簡陋,但是卻非常整潔,還有剛洗過的衣服晾在靠門處的衣架上。 他的聲音在鏡頭后面響起:“怎么樣,看出什么了?” 許冬言不急不慢地說:“沒有女人。” 他輕笑:“就看出這個了?” 許冬言想了想,緩緩說:“我想看你。” 寧時修沒有說話,但沒一會兒,她便真的從鏡頭中看到了他。 他比走之前更加清瘦了,剛才那個微微發青的下巴她也沒有看錯——或許是工作太忙,他還沒來得及修整自己。但是這樣的他更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一種她挺喜歡的味道。 許冬言切換鏡頭,毫無征兆地,一張清秀的臉出現在寧時修的手機屏幕上。 她剛剛洗完澡,頭發濕濕地黏在臉上,形象好不到哪兒去,但她并不在意,就想著這樣更像是在面對面地交流。 “我媽讓我替她看看你。” 寧時修勾著唇角:“你媽還讓你替她做什么了?” “沒了。”許冬言沉默了片刻說,“你瘦了。” 寧時修淺淡的笑容漸漸收斂,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隔著手機屏幕盯著她,讓她不由得心慌。 “你胖了。” 剛醞釀起的某種情緒一下子不見了。許冬言沒好氣:“吃你的泡面去吧!” 寧時修這才又勾起嘴角:“那先掛了。”結束視頻通話前,他又補充了一句:“把頭發吹干再睡。” 終于說了句人話。許冬言板著臉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剛才打電話之前,她原本打算就這樣睡了,雖然濕著頭發睡覺很不健康,但是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是這樣,習慣了。可今天被寧時修這么一提醒,已經鉆進被窩的她又極不情愿地爬了起來,從梳妝臺的抽屜中翻出了吹風機。 第三章遇見 “愛要拐幾個彎才來?” 許冬言在換部門時,把長寧集團的個別項目也帶了過來。幾個月過去了,許冬言一直在忙著劉科交給她的其他工作,也沒顧得上這幾個項目。可是偏偏在過年前,她卻突然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讓她去實地跟幾天,然后回來寫篇報道。 一般的工程不是都要在冬天停工嗎?后來她才打聽清楚,原來這個項目因為工期緊張,意義又非比尋常,施工隊只能在冷風里繼續干活。而施工不停,自然就會有設計人員在那邊坐鎮。社里覺得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點,于是要記者立刻到現場去實地跟進報道——當然,并不需要在那里待太久,只要寫好稿子就可以回來復命了。 時間緊張,公司替她訂了當天晚上飛包頭的航班。 這種事情輪到誰頭上誰也不樂意,但許冬言縱使一百個不樂意,也得乖乖去,除非她真的不想干了。 許冬言回家收拾行李,溫琴忍不住抱怨:“你哥還沒回來,你又要走,這眼看著要過年了,不會就剩我和你寧叔在家吧?” “我過兩天就回來了。” “內蒙古這時候很冷的——咦,你會不會和時修在一個地方出差啊?” 許冬言一愣,寧時修是長寧的總工程師,他又在內蒙古出差,難道她要去報道的項目就是他現在參與的那個?可是項目資料上并沒有他的名字呀。 許冬言想了想說:“那可不一定。您老看看地圖,內蒙古有多大。” 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