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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老戰友,你聞伯伯,你還記得嗎?” 寧時修瞥了一眼對面若無其事地吃著飯的許冬言,心說:這就來了! “沒什么印象了?!彼f。 “你小的時候他經常來咱家,還抱過你?!睂幹竞闩退貞浿?。 “咳?!痹S冬言一個沒忍住,差點嗆到自己。 寧時修似笑非笑:“那我哪能記得!” 溫琴打著圓場:“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不記得也正常?!?/br> 寧志恒認同地點著頭:“對對對!這幾年雖然他很少來咱家了,但是我們的交情可沒斷。他有個女兒,我上次見了,人漂亮,還是個醫生。時修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考慮個人問題了。我和你聞伯伯關系不錯,你和他女兒又條件般配,要不你趁這幾天在家去見見人家?” 寧時修又看了一眼許冬言,這家伙今天的胃口還真好,一碗飯已經見底了。 “怎么樣啊,時修?”寧志恒追問道。 “好?!?/br> 這回輪到許冬言詫異了。她抬眼看著寧時修,只見他神色自若地吃著飯,心情好像還不錯。 晚上洗完澡,許冬言從衛生間里出來,正遇到寧時修要上衛生間。兩人在窄小的走廊里狹路相逢,寧時修毫不客氣地打量了她一眼:她穿著粉色珊瑚絨分體居家服,再加上腦袋上那個用毛巾裹出來的髻,整個人顯得圓滾滾的。 許冬言冷冷地問:“看什么看!” “胖了。” 許冬言微微一愣。畢竟這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對許冬言這個年紀的女孩而言,或多或少都能造成一定的傷害。聽寧時修這么一說,她不得不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來自省一下。 寧時修笑:“看你晚上吃飯時那股狠勁兒,不會是……懷孕了吧?” 許冬言這才反應過來又著了他的道,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別擋著道?!?/br> 寧時修也故意不防備,懶懶地被她推了個趔趄。 然而在她的手觸到他的一剎那,隔著薄薄的衛衣,她似乎摸到了他鐵板一樣的胸膛。這觸感讓許冬言有些意外,眼神不由得飄向了面前男人的胸膛。 寧時修順著她的目光低頭。 許冬言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你駕馭不了黑色,相親時千萬要穿得喜慶點。” 寧時修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洞穿一切,讓許冬言不禁有些發慌。 氣氛陡然變得有些曖昧,這時卻聽樓下溫琴扯著嗓子在問:“許冬言,怎么還不睡覺?” 寧時修仿佛沒聽見,繼續問她:“腳好了?” “早好了?!?/br> 兩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沉默地站了片刻。氣氛越來越詭異,她突然有些緊張,說道:“我……我……我睡覺了。”說著快速地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她一眼就從光可鑒人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再對比剛才的寧時修:黑亮微長的頭發、漆黑的眼眸,以及將他膚色襯得雪白的黑色家居服,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 許冬言無奈,連她這個女人都忍不住要羨慕他了。 寧時修看著她倉皇逃走的背影,不禁笑了笑,也轉身回了房間。 第17章 17 其實除了資料室的劉姐,部門里多數人對許冬言還算不錯,尤其是關銘,一直對她以自己人自居。上次許冬言和劉姐的事情傳出去后,關銘總覺得在這種時候該做點什么,拉學妹一把。于是,為了許冬言,他特意組織了一個小范圍的部門聚會,這樣大家一熟起來,有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了。 許冬言才想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她一向不愛湊熱鬧,一開始干脆就拒絕了,后來在關銘的軟磨硬泡下,她才不得已同意參加。 聚會地點就在公司不遠處的一家老北京涮鍋店。下班時間一到,之前約好的七八個同事開了三輛車,浩浩蕩蕩地過去吃飯。 這天不是周末,店里人不多。幾個人剛坐定,就看到玻璃門外又一輛車駛進了停車場。有眼尖的同事說:“喲,這車有點眼熟。” 正說著,車門打開,寧時修下了車。許冬言不由得暗自嘀咕了一句:他怎么來了。就見他繞到車的另一邊,很紳士地替副駕駛位置上的人拉開了車門。 店內的幾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盯著窗外,一個挺漂亮的姑娘從車上下來,先是朝著替她開車門的寧時修展顏一笑,然后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店。 許冬言見狀頗為不屑:這男人真是有多副面孔,怎么沒見他對自己這么紳士過!然而她一回頭,發現身邊的關銘已經迎了上去。 她遠遠地望著關銘和寧時修握手寒暄,就問身邊的人:“他們怎么認識?” “誰不認識寧總?他那里有我們想跟的項目,但目前還在談?!?nbsp;身邊的人又轉身問另外一名同事:“哎,旁邊那位是寧總的女朋友嗎?” “不清楚,反正聽說他還沒結婚。冬言,要不要關哥給你牽個線???鉆石王老五呢!” “嗨,人家身邊不是有女朋友了嗎?你不能害冬言??!” “這年頭,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沒有撬不動的墻腳?!?/br> 這話一出,眾人都突然意識到可能戳到了許冬言的痛處。說話的人連忙敲自己的嘴:“哎,我瞎說的,咱冬言條件這么好,選個更好的才是!” “對對對!”眾人全都附和著。 許冬言倒也不在意,樂呵呵地看著寧時修和那位姑娘被關銘引著由遠及近。關銘先替大家一一介紹著:“這位是寧總,不用我多介紹了吧?這位美女是寧總的朋友聞靜?!?/br> 寧時修和眾人打著招呼,目光掠過許冬言,沒有多停留。說不上為什么,兩人就這么心照不宣地裝作不認識。 聞靜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看上去很文靜,不太愛說話,對許冬言這個桌上唯一的同性也沒有正眼看過,當然對別人也差不多如此,只跟寧時修時不時地耳語幾句。 剛剛開席沒多久,許冬言就起身往外走。 關銘叫住她:“干什么去?” “打個電話。” 她說著便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衛生間外的走廊相對安靜一些,她拿出手機,拇指劃過通訊錄,將聯絡人名單快速地上下滾動了一遍。 最后她還是打給了溫琴:“我見到那個聞靜了?!?/br> 溫琴一聽來了精神:“你們怎么碰上了?那姑娘怎么樣?” 許冬言想了想,不知怎么形容:“還可以吧。畢竟寧時修也沒什么優點,配他應該沒問題。” “你這丫頭,怎么這么說你哥?你要是能找個時修這么優秀的,你們老許家祖墳都能冒青煙了?!?/br> 許冬言覺得好笑:“到底誰才是您親生的?我看是他吧?不給您封個‘中國好后媽’的稱號都對不起您這么護著他?!?/br> “別扯那些沒用的!解決完你哥,就到你了!” “謝謝??!我的事就不勞您cao心了?!?/br> 許冬言掛上電話,一回頭嚇了一跳——寧時修正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笑盈盈地看著她。 見她掛上電話,他走上前:“跟誰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