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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婚,可現在這人啊,思想都有問題,放著單身的好小伙子不要,偏喜歡挖別人墻腳。我是不知道,這當‘小三’就那么有意思嗎?” 許冬言手上的活兒沒停,等材料都打印好,還要膠裝,這個活只能劉姐做。她把打印好的材料交給劉姐,劉姐卻來了一句:“我現在沒空?!?/br> “您手上不是沒活兒嗎?” “沒活兒也沒工夫干你這種人的活兒!” 許冬言也不生氣,原來今早走在她和小陶前面的人真的是劉姐,小陶的一句玩笑話卻讓某些真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上了心。 “那我就先把資料留在這里,下午來拿?!?/br> 劉姐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下午也不見得能搞得好?!?/br> 許冬言聞言笑了:“您還真別覺得這活兒是給我干的,大家干的都是公司的活兒?!?/br> 許冬言說著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上午9:20,膠裝一本冊子一分鐘不到,五本也就五分鐘。但您不是忙嘛,我也得體諒您,就給您留出三個小時的時間,下午一上班我來拿。如果我實在沒本事勞您動動手,那這東西是誰的,我就只好讓誰親自來拿了?!?/br> 許冬言這也算先禮后兵,言下之意就是你完成你分內的工作啥事都沒有,如果不行,我也只好去領導那里給你扎針了。 劉姐一愣:“我說你個‘小三’還有理了!” 許冬言這回是真生氣了,她整理著手上的幾本冊子,幽幽地說:“‘小三’也得有資本,您這樣的也只有背地里罵人的份兒了?!?/br> 劉姐被氣得夠嗆,嚷嚷著要和許冬言拼命。 不知是誰請來了劉科,劉科在后面聽了一會兒就有點看不下去了,上來丟下一句:“我們公司不養閑人,能干就干,不能干走人!”說罷就轉身離開了資料室。 劉姐聽到這句話,生生地把哭聲咽了回去。 許冬言也懶得和她再費口舌,轉身離開。 回到辦公室,她坐在電腦前開始工作,無意識地端起剛沏的茶喝了一口,舌尖頓時被燙得起了泡。 她不禁失笑,剛才自己看似贏了一場口水戰,可是誰說贏家就不會受傷?劉姐的話句句都像刀子一樣剜著她的心——原來對于陸江庭,她連把他藏在心里的資格都沒有。 下午,許冬言去資料室拿材料,劉姐雖然不再像上午那樣撒潑耍賴,但也刻意磨磨蹭蹭地耽誤了一會兒時間,許冬言趕到會議室時就遲到了一會兒,正巧遇到了晚到的陸江庭。她本想打個招呼就走,陸江庭先打開了話題:“換了新環境怎么樣?” 想起上午的事情,許冬言無奈地笑了笑:“還行?!?/br> 陸江庭點點頭:“時修還好嗎?” “他出差了?!痹S冬言猶豫了片刻還是說,“聽……聽……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啊。” “謝謝?!标懡艘宦?,可看上去并沒有要當新郎那種幸福勁兒。許冬言以為這或許就是男人的通病——婚前恐懼癥吧。 走廊里時不時有人經過,不知為什么許冬言感到有點不安,注意力總會被那些腳步聲吸引去。 陸江庭問:“你很介意嗎?” “嗯?什……什……什么?” 陸江庭笑了笑:“沒什么。有些事情你不用在意,清者自清,他們早晚會明白。” 許冬言這才明白,八卦的傳播速度總是意想不到得快,想必陸江庭已對早上的事情有所耳聞了,所以才刻意找機會來安慰她??墒撬f得不對,“清者自清”只是對他,而她并不是純粹清白的。 她尷尬地笑了笑,朝著會議室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我……得進去了。” 陸江庭點點頭,紳士地替她拉開會議室的門,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了進去。 第16章 16 因為早上那出鬧劇,許冬言的心情陰郁了一整天。晚上回家后,瞥見廚房里那個高大的身影時,她陰霾了一整天的心情終于有了一個裂縫。 寧志恒聽到開門聲探頭出來:“冬言回來了?外面冷吧?” 原來是寧志恒,她還以為寧時修回來了。這爺兒倆的身量差不多,難怪她會看錯。 她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失望,隨口應了一聲:“嗯,還行。怎么今天您做飯?” “好久沒下廚了,練練身手,不然技藝該生疏了。” 溫琴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給老公拆臺道:“你這點技藝早已經生疏了?!?/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幾乎忘了許冬言的存在。 許冬言嘆氣,想不到她在公司被虐,回了家還要被虐。 她上樓換了衣服,再下來時,溫琴正把已經炒好的菜端上桌。許冬言掃了一眼——這么多菜:“今天什么日子?” 正說話間,客廳門鎖轉動,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寧時修穿著厚重的黑色羽絨服,拎著一個不大的旅行包,風塵仆仆地走了進來。 寧志恒從廚房里出來:“呵,難得航班沒延誤?!?/br> 寧時修抖了抖肩膀上的雪霜:“嗯,還算順利?!?/br> 溫琴問:“下雪了?” “還好,不大。” “那趕緊上去收拾一下,下來吃飯。今天你爸爸聽說你回來,親自下的廚?!?/br> 寧時修笑著應了一聲,拎著行李箱往樓上走。經過許冬言時,他歪頭看著還在錯愕中的她:“才一個多月不見而已,傻了?” 許冬言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行李:“你那邊工作結束了?” “還沒。” “那怎么回來了?” “好像我回來你挺不高興的。” 許冬言端著手臂轉身:“是啊,又不能獨占二樓衛生間了?!?/br> 溫琴大老遠就投來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冬言,過來幫忙擺碗筷!” 寧時修笑了笑走上樓去,馬丁靴的聲音當當當地敲擊著樓板。 “嘖?!痹S冬言朝樓梯看了一眼,皺眉說,“這人進門也不換鞋?!?/br> 溫琴沒好氣地把碗筷塞到她手里:“我說你怎么比我這個更年期的還事兒多!” 不一會兒,寧時修從樓上下來。他換了一身黑色的套頭衛衣,同色的棉質長褲,褲腳微長,搭在拖鞋的鞋面上。他習慣性地將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走到許冬言的對面坐了下來。 溫琴在一旁熱情地替他布菜,他有一搭沒一搭地陪兩個長輩聊著天。 許冬言時不時地抬眼看他,發現他比上個月走的時候更瘦了一些,頭發也長了一些,寬寬松松的衛衣下露出的手腕和脖頸倒顯得更加白皙了。 寧時修接過了溫琴遞過來的湯低頭喝了兩口,一抬頭正對上對面許冬言“直勾勾”的目光,他不動聲色地挑眉看她。 許冬言說:“你怎么像是從原始部落回來的?” 寧時修說:“說得好像你知道原始部落什么樣似的。” 溫琴瞪了許冬言一眼,笑著問寧時修:“最近還走嗎?” “嗯,回來休息幾天就走。” “那什么時候再回來?” “快的話,年前吧?!?/br> 溫琴與寧志恒對視了一眼。寧志恒輕咳一聲說:“時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