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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王澄,極認(rèn)真冷漠的說了一句:“我不同意,王澄,我不同意嫁給你,這些聘禮,你還是收回去吧!” 樂寧朦話一說完,幾乎又是齊刷刷地,所有在場的人都驚訝的看向了她,一個卑微的寒門庶女竟然也敢當(dāng)面拒絕王澄的提親?這可是有芝蘭玉樹生庭中的瑯琊王澄啊! 樂青鳳更是心疼的看到,這一刻王澄那絕麗的眼中所泛出來的幾近破碎的凄惻光芒。 “這丫頭也夠狠得下心,王郎君一片好意,想將她從孫秀的手中救出,她竟還不知好歹的拒絕!”樂青鳳在心中暗忖道,同時又按捺不住有些欣喜,“這下也好,以后即便是她想嫁,瑯琊王氏也絕不會允許她進門了,這以后,你樂氏阿朦就是連做他的妾也沒有資格了呢!” 王澄一時間怔呆了般的站在原地,只是用那近乎絕望的又不敢相信的目光靜靜的看著樂寧朦,仿佛在問她:“為什么要拒絕?” 這時,樂寧朦輕輕的向前邁了一步,將一手扶著他的肩膀,輕輕的踮起腳尖將朱唇向他的耳邊湊了過去,她湊的極近,所以在所有人看來,她的唇瓣幾乎印到了王澄潔白如玉一般的頸上,但卻沒有人看到她的右手突地拉住了王澄的手腕,在他的手心中輕輕的劃了起來。 當(dāng)她劃完之后,王澄那本來盛滿凄惻的眼眸瞬間大亮,眼神極為驚詫的看向了樂寧朦。 這時,樂寧朦望向他微微一笑,說道:“王郎君予我有恩,我便永遠識郎君為知己,即便是不能嫁與君為妻,朦此生也愿與郎君肝膽相照!” 所謂肝膽相照一般是英雄豪杰們所說出來的話,是男人之間的宣言,這時由樂寧朦說出來,卻有一種震動人驚的氣魄,這是戰(zhàn)場上將士們才能表現(xiàn)出來的氣魄,這種氣魄頓時將她適才拒絕王澄所帶來的尷尬一掃而盡,而令所有名士們都不禁側(cè)目低嘆起來。 ☆、第087章 他的定親信物 最終,樂寧朦還是上了孫秀的馬車,然而,就在馬車剛剛轉(zhuǎn)動車輪轆轆駛出時,它的前方突地又出現(xiàn)了另一人,此人緋衣長袍,長身玉立于一顆巨大的白楊樹下,雖然戴著幃帽,可那雙目被青紗所掩的鳳眸射出來的光芒卻令人不寒而栗,明明是如烈火一般的少年,站在這秋風(fēng)之中,晚霞余輝之下,竟然給人一種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徹骨冰寒之感。 幾名行在前方的軍士見他手中握著寒光凜凜的長劍,不禁都有些瑟縮后退。 孫秀見罷,立刻策馬上前,冷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擋道?” 少年將頭頂上的幃帽摘了下來,一時間,那妖異而譎艷的容顏好似明燦的光芒四射,令眾人都驚呆了眼。 “謝容且?”王澄不禁驚道了一聲。 只見謝容且舉起長劍,冷冷的指向?qū)O秀,以近乎命令的語氣冷道:“放她下來!” 孫秀眉頭一皺,也不悅的反問道:“本將軍乃輔國大將軍,憑什么要聽你的?”說罷,彎起嘴唇一笑,“我記得你,你就是那位在金谷宴會之上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喚樂氏寧朦為卿卿的……陳郡謝氏,謝容且?怎么?謝家,不過一個低等士族罷了!你來湊什么熱鬧?” 這最后的一句話便是冷言諷刺了,謝容且不禁緊握了劍柄,正要將劍光斬向?qū)O秀時,樂寧朦突地從轎中跳了出來。 見到謝容且的一刻,她也有些許的吃驚,不禁蹙眉問道:“你來干什么?” 謝容且看到她后,二話不說,便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卿卿,不要再胡鬧,你以為進了他孫府還能再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嗎?”謝容且微怒道,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霸道的說道,“你現(xiàn)在便跟我走!” 說著,他長腿一邁,便不由分說的拉著樂寧朦向前奔去,卻在這時,孫秀突地喊道:“樂氏阿朦,你難道不想知道你阿兄現(xiàn)在何處嗎?或者你的母親到底是被誰逼死的嗎?” 嗖地一下,樂寧朦陡地甩開謝容且的手,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qū)O秀。 “你剛才說什么?”她詫異而不敢置信的問。 謝容且也奇怪的看向了他。 這時,就聽孫秀得意的大笑了起來,他忽地抬手,緩緩的將食指指向了謝容且,一字一頓的吐出道:“就是他——謝,容,且!” 刷地一下,樂寧朦臉色一變,不只她,就連王澄、王濟與樂彥輔都大驚失色的看向了謝容且。 一時間,謝容且的眸中也呈現(xiàn)出驚異的憂惶,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憤怒的厲聲喝了一句:“胡說八道!” 孫秀更是大笑了起來,問:“謝君,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認(rèn),難道在半個月前,你沒有向魯國公送過一本書嗎?” “是又如何?” 孫秀再轉(zhuǎn)向了樂寧朦,又問:“樂氏阿朦,我記得你當(dāng)時就在魯國公府,應(yīng)該知道謝君給魯國公送來的是一本什么樣的書?” 聽到這里,樂寧朦的眸子陡地一亮。 “七略術(shù)數(shù)略,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就是你母親所留下來的唯一一本陰陽家的術(shù)數(shù),而這本術(shù)數(shù)除了你母親,這世間應(yīng)再無他人可得!”說到這里,他語氣一頓,以極其低沉的聲音試問了一句,“現(xiàn)如今這本術(shù)數(shù)在謝君的手中,阿朦,你說這意味著什么?” 樂寧朦的表情頓時就變得極為憤怒起來,而陡地將目光射向了謝容且。 看到這幅表情的變化,看到他們二人四目相對間所迸射出來的火光,孫秀心中更為興奮的笑了。 “我記得魯國公曾問到謝君,寧氏是不是你所殺時,謝君可是閉口不答此事,也便是默認(rèn)了的,是不是?”孫秀又補充了一句。 他話音一落,刷地一聲,樂寧朦猛然間出手,抽出了一名軍士腰間的佩劍,將劍尖緊緊的壓在了他的脖勁上,冷聲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母親的死,與你有關(guān)?” 謝容且目光一凜,也以一種近乎悲哀的凄惻的神情看向了樂寧朦。 “如果說,我沒有,你是信他還是信我?”他道。 樂寧朦動了動唇,幽黑的眸了也流溢出瀲滟而凄美的光芒。 “你如何讓我相信?謝容且,你我本就是這世間難以相容的仇人,你讓我如何信你?” 謝容且眼神變了變,譎艷幽深的眸子也變得頓時如琉璃般透明易碎。 “卿卿!”他忽地喚了一聲,那飽含深情的眸子似盈滿了水光一般看著她,鄭重道,“我說過會娶你!這絕不是戲言!” “不錯,我是有去找過你母親,不過,我找她原本是為了去救她的,只是到遲了一步!” 說罷,他還從懷中掏出了一只紫紅色的玉炔,展現(xiàn)到樂寧朦面前。 “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這只玉炔吧?”他道。 看到這只用紅色絲線吊著在空中懸蕩的紫炔,樂寧朦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