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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而又嫵媚的舒展開來,竟是回答了一句:“王妃此言差矣,王妃對妾的再造之恩,妾可是從不敢忘!妾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為了王妃你啊!” “為了我?”語聲揶揄。 “是,妾記得王妃說過,城都王殿下不可能贏得這天下,既然命運已定,王妃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以王妃的智慧,只要選得一名賢主,擇良木而棲,您依然可以得到高貴無比的地位,權(quán)傾天下!” 樂寧朦不由得冷笑:“所以,你迷惑城都王,將軍情密報獻策給他人,就是想讓我重新選一賢主,擇良木而棲?” “東海王老jian巨滑,他稱得上是賢主么?綠姬,你的本事可真不小!沒想到我一個女人,竟然也會敗在了一個紅顏禍水的手里?” 綠姬聽她這么一說,竟是笑得花枝亂顫,暢快得意:“多謝王妃還能認妾這一個紅顏,可要說禍水,妾又怎么能及王妃你呢?” “誰不知道樂郎之才驚天下,海內(nèi)皆聞,帝無能,而諸王爭權(quán),在這兵家主天下的時代,精于兵法又能預(yù)知未來的樂郎對于諸王來說便是可為之爭得頭破血流的至寶,再加上樂郎英麗風流之姿魅不可擋,哪個男人不想得到?” “城都王殿下雖然得了樂郎,可同時,城都王也會成為這各方諸候以及草莽而起的梟雄之眼中釘rou中刺,所以,城都王之禍也全是因為王妃你啊!” 城都王之禍可是因為你啊! 幾乎是這句話音一落,樂寧朦便憤怒的提劍而起,指向了綠姬:“你胡說八道!” 綠姬神色不動,一撩衣裙,緩緩跪了下來,一雙妙目望著她,只道:“若是樂郎執(zhí)意不降,妾愿與樂郎共生死!” 她稱呼的不是王妃也不是主母,而是樂郎!是了,從前樂寧朦女扮男裝之時,為了得到她,曾與孫秀斗智,以三局兩勝之棋贏了孫秀,最終將她從孫府中救了出來。 同時,她也騙了她的感情。 “我明白了!你是在報復(fù)我!報復(fù)我當年假以男兒之身欺騙了你!”樂寧朦恍悟道,胸中的恨意促使她將劍壓在了綠姬的咽喉。 劍鋒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壓過一條血痕,然,綠姬的臉上沒有半點懼意,她依舊媚惑動人的笑著,水汽氤氳般的眸子抬起,慢慢的移向了遠方,而就在此時,幾乎是突然的,城墻上那面寫著“穎”字的大旗忽地被狂風卷斷而落,鄴城之外的不遠處已是霧塵高舉,漸漸傳來千軍萬馬奔騰的聲音。 樂寧朦不由得神色一緊,再次眺望向了東南方,翻滾的陰云下,依稀可見為首的將領(lǐng)一襲火紅色的大氅迎風招揚。 看到那如烈焰般的火紅色身影,樂寧朦的眸子幾不可察的一縮,露出滿目的不可置信! 他?那個風流不著調(diào)的謝氏名門嫡子——謝容且! “他怎么會來這里?”樂寧朦頓時明白了什么,倏然回頭,手中的劍再次壓向了綠姬的雪頸:“難道你一直暗中勾結(jié)的人其實是謝容且,你將我這里所有的情報都出賣給了謝容且?” 綠姬笑了笑道:“樂郎就是聰明,如你這般聰明的人自然也應(yīng)該明白,現(xiàn)在的城都王大勢已去!” 頓了頓聲,她又理了一下秀發(fā),眨眼笑道:“謝郎說了,只要王妃肯棄甲投降,誠心的屈服于他,再給他寫一份約摸三萬字的檢討,或者給他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謝郎便不會折辱于王妃,不但不會折辱,謝郎還會向東海王請示為王妃請封高爵,以結(jié)秦晉之好!” “你說什么?三萬字檢討?檢討什么?” 幾乎是綠姬的話音一落,幾個站在這里的婢子便齊刷刷的掩住了嘴,神情錯愕,目瞪口呆! 而她們的王妃果然也一動不動的蹙眉怔了半響,直到那一根緊繃的弦倏然折斷,她才猛地一腳踢到了綠姬的胸口,厲聲大罵了一句:“去他大爺?shù)娜f字檢討!你去告訴他,我馬上就會去問候他老娘!” “給我滾!” 一個滾字落音,綠姬沒有任何遲疑的爬起身,十分從容的轉(zhuǎn)身離去,善若想要去攔,卻被樂寧朦叫了回來。 饒是如此嚴峻緊張性命不保的情況下,也有仆婢忍俊不禁的憋笑出聲,而善若卻是笑不出來的,看著綠姬離去,便不甘的問:“王妃,這個女人背信棄義,口出狂言,您為什么還要放她走?” “罷了,謝容且故意用這個女人來羞辱我,我們又何必自取其辱,跟一個女人過不去!” 她說著,從懷中搜出一張羊皮卷,交到了善若手中,善若不解的望向她,就聽她平靜的續(xù)道:“善若,你帶程太妃趕緊逃走吧!按照我在此輿圖上所畫的路線速速離開這里,一定要在城都王趕到頓丘之前,找到他!” 善若神情一愕,緊張的問:“那王妃你呢!” “我……”樂寧朦的唇角微微彎起,輕聲道,“我自當留在這里!” 善若駭然一驚,連忙跪了下來,含淚勸訴道:“王妃,是城都王殿下負您,他拋妻棄母,枉為人妻,為人子,你為何還要替他守在這里?” 樂寧朦搖了搖頭,目光清亮而絕望的投向了她:“善若,你該懂我!” “城都王再不是東西,可是我的兩個孩兒何其無辜,他這一逃必死無疑,所以,你一定要代我找到他,找到他便告訴他,唯有他死才能救我們的兩個兒子!” 是的,她懂她,如她這般驕傲的女人,又豈會因兵敗而做那藏頭縮尾的逃兵? “可是王妃你……” 善若自知多勸無益,便垂下眼眸,淚水不禁滾滾而下,寒風吹過,很快就融進風雪里。她伏首向樂寧朦深深一拜,道了一聲珍重,便握著錦囊飛奔而去! 待程太妃的馬車駛出城門向北而去后,樂寧朦便立刻下令關(guān)閉了城門,再次命人將象征著城都王的大旗升了起來! 雪越下越大,天地蒼茫一片,馬蹄聲越來越近。 看著那一騎駿馬飛馳而來,身后萬千鐵蹄接路踵而至,氣勢恢宏的整列于城下,獨自站在銅雀臺上的樂寧朦忽地釋然的笑了起來—— 好一個運籌帷幄精于謀算的謝家嫡子謝容且,這種羞辱人的手段果然夠狠夠絕! 罷了罷,這一世敗在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那就如你所愿吧! 師傅曾教她玄道以及縱橫劍法,就有說過一句話,生死齊一,悅死惡生,死不過是將有形的生命化為無形的自然界中,沒有什么可怕的,而江湖中,自殺的人都會用左手,聽說那樣就不會護短,也不會疼太久。 于是她便用左手提起了那把寒光錚錚的長劍…… ***** 后史書上有記載,東海王聯(lián)合諸將,并挾惠帝征討城都王,幾番征戰(zhàn),城都王敗,于是拋妻及母,棄城而逃,后被頓丘太守馮嵩所擒送于范陽王,范陽王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