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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抬手摸她的發,含笑“嗯”了聲。 于盛就這么沉默站著目送兩人遠去,黑亮的眼睛里溢滿自嘲,她立即跟他走,連看他一眼也不看,仿佛他是胡鬧出來破壞他們美好感情的無恥之徒。 青晨一路抓著他的手臂,到了屋里也沒放下,感受到他的注視,她的頭更低了幾分。 “我們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嗎?” 鐘藍坦白:“嗯。你們聊的那么投入,我想我如果不出聲,你們是不會發現的。” 果然是這樣呢!好在他沒有不高興。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叫我,我不想和他爭吵,他……對我挺好的。” 鐘藍原本站在一旁也是想聽聽在于盛那樣的審問下,她會怎么答,可聽到她現在的話……他神色一寒。 “他對你是挺好的。” 青晨遲鈍的還沒發現,猶自點著頭,一路數著他曾經給她的幫助,鐘藍沉默聽著面色自然是越來越沉,可到最后,她話鋒突然一轉,猛地抱住他。 “不過,你對我更好,可惜他不知道,所以說了很多。” 他這才臉色稍霽,只不過是片刻,反手便把她擁的更緊,然后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連忙把她拉開。 青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呆呆站著,卻見他手去扯上衣寬松的領子,下意識護住。 “你做什么?”她問,臉悄悄紅了,還大白天的。 鐘藍只聽她一句便知她多想了,但見她竟這么防備,心里又有些不快。 “你安心,我今天不會碰你。”他說完又拉她的衣襟,青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白皙的胳膊上各有兩處紅印,原來是她想歪了,頓時更加不好意思了。 “疼不疼?”他問,輕揉了兩下就見她皺眉。 原本她只擔心他會不高興,早忘了肩上的事兒,現在他帶著關心的問候,像是要把她所有的疼愛都用盡了。 “還好。”她說了句想把衣服拉上,還是不太好意思在大白天這么光裸著肩膀讓他看。 鐘藍明知她是羞赧也不揭穿,只是家里沒有能消紅的藥膏,看著那幾處紅印,竟跟吻痕似的,當下涼唇便湊上去輕啄了下。 “忍著。”他親完說道,這才替她整理好了衣服。 青晨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這個感覺。轉眼天已黑了,吃過晚飯兩人依偎著看了會電視,然后又先后去洗了澡,等這一切好后躺在床上,已是十點。青晨可能有些認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鐘藍躺在她身邊自然也沒睡,在她第四次轉身之后伸手把她撈進懷里,薄唇抵著她的耳畔,語氣有些邪惡。 “我答應了今晚不碰你,可你也不能一直動來動去挑逗我啊!” 這個罪名青晨擔當不起,軟軟的拳頭打了他一記,嗔怪道:“別以為你是律師,我說不過你,你就可以冤枉我。” 鐘藍低笑,好聽的聲音在沉靜的夜色里尤為迷人,抱緊了她也不再取笑,可懷中柔軟的軀體真實的存在,他也當真不好受。 “鐘藍,我們來聊天吧!”她突然提議,也是想到了午后于盛的話,是應該多了解他一點。 “你想知道什么?”鐘藍問,語氣正經。 “嗯……”青晨想了一會兒,然后又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才猶猶豫豫的開口:“能不能跟我說說叔叔阿姨的事呢?他們是怎么走的。” 她的語氣客氣,聲音更是輕柔,可這番話從她嘴里問出,鐘藍怎么都覺得不堪,心中猶如千軍萬馬一般同時碾過,父親死在他十歲那年,他被帶走的那一晚,自己永遠也不會忘。那一天他正在客廳,父親突然就從外面回來,把能拿出來的存款全部取了出來,連夜讓母親帶著他走,母親像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一樣,神情很鎮定,到了門外卻拉著他躲起來,無聲的哭,不多一會兒,便有警察過來,帶走了人,從那之后,他再沒見過,半年之后母親看報紙,說是猝死在監獄里。 “鐘藍?”她見他沉默,喊了喊他的名字,又道:“如果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反正我相信你。” …… “我父親是被人威脅,代人受過死的,至于我母親,車禍。” 第二十章 他雖然是簡短的回答,可這些話聽在耳里,還是另她顫了顫,為他心疼。 “為什么會有壞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壞人。”她說了一遍又重復了一遍,聲調里有nongnong哭腔。 “因為貪心。”鐘藍輕拍她的背解釋,可神色卻在這一刻變得極其淡漠。 “我也慢慢變得貪心了,想擁有全部的你,怎么辦?”她聽他的話想到了自己,不由自主的問道,他……應該是很厭惡貪心的人的。 鐘藍聽明白了她在說什么,靜了一刻后才開口:“你不一樣,你是我準許的。” 他這么答,她安心多了,可叔叔阿姨的死因她一時還是難以釋懷,也對無緣見面的他們,更存了一份好奇。 “叔叔阿姨一定是很好的人,所以才能把你生的這么好,鐘藍,他們在天上,一定也過的好。” “……嗯。” 臥室里又安靜下來了,她也不再動來動去,只剩均勻的呼吸,時間之久,久到他以為她睡著了,卻又聽他出聲,像是發誓一般。 “我也沒有mama,我爸爸也沒辦法陪著我了,鐘藍,以后都讓我陪你吧!我會對你好的。” 他聽的她真誠的話禁不住心中一軟,雖然不該。 “好不好?”她晃了晃他的手臂又問。 鐘藍回神,深嘆了口氣,說:“好。” 她聽到回復這才漾開了一個笑,她不會后悔的。 “那你想聽聽我父母的事情嗎?”她無聲的笑完又問,直覺便想與他分享。 鐘藍脊背一僵,那個人的故事?只怕他比她要清楚。 幾個月前舊案重翻,連他父親當年被冤枉的事也被提了出來,好在已是死過的人沒人在意,連單韻每天關注案子,都沒想過把十幾年前被冤枉的父親和自己的關系聯系到一起。 “鐘藍?你今天為什么總在出神?”青晨問他,頭往后挪了挪,與他的視線平行。 “沒什么,想到了一些事,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