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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蘸,螃蟹性咸寒,又是食腐動物,蘸著這個可以驅寒殺菌。” 青晨長見識了,原來還是這么一說,隨即點頭,表示會聽話。 這一餐青晨又是埋頭苦吃,鐘藍怕她又去撐了,在她起身去盛第二碗飯時阻止:“多吃點菜別吃飯了。” “好吧!”她又坐下來,見他已經不吃開始喝湯了,便把整盤油燜大蝦都端到自己面前,于是,她又一次小小的撐了一下。 “鐘藍,我想去樓下玩,我剛才看到小區里有魚塘。” 鐘藍正在洗碗,見她站在門口比早晨活潑了些便答應了。 小區里魚塘的水是活水,所以極清,看魚更是五顏六色,她下樓還特地帶了包從超市買回來的魚食喂它們,全神貫注,所以沒注意到身后已站了個人。 “青晨?” 她聽到聲音驚嚇的回頭,一看居然是于盛,怎么會在這兒遇到他。 “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這兒,我開車過來就覺得背影像你,沒想到真是。” “我……你怎么在這兒?”她也反問。 于盛笑著指了指前面的一棟房子,說:“我住這里。” 怎么這么巧啊!她心想,難怪那天鐘藍會認識他呢! “我……我也住這里。”她猶豫著說,隨即又修正了一遍:“我住朋友家,今天剛搬來。” “是嗎?那太好了。”于盛笑的燦爛,迎著日光青晨心想,其實他長的也不錯,雖然沒有鐘藍那樣子的英俊,但讓人感覺很溫暖,不過笑笑總說他對她有意思,她沒覺得,因為他對每個人都好,對笑笑也是。 “你哪個朋友住在這里,我怎么不清楚。”于盛疑惑的問,因為她的朋友實在不多,交往最密切的,就數楊政的女人笑笑了。 “我……”她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但見他還等著,便也坦白了。 “鐘藍,你認識嗎?” 此言一出,對面的于盛沒反應了,還帶著笑意的嘴角僵住,連眼里都逐漸爬上寒意,青晨沒見過他這副樣子,有些不知所措,難道他們兩個是仇人嗎?她心里猜測著,越來越肯定了,記得第一次鐘藍見她和于盛見面時,神色也不好看。 第十九章 你跟他是什么關系?于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 “我……他是我男朋友。”青晨坦誠,看他的臉色,這下更肯定了,兩個人連第一句問她的話都是一模一樣。 “你跟他有什么過節嗎?”她小心翼翼的問,眉頭皺了起來,一個是她朋友,一個是她男朋友,她當然希望兩人都能夠好好的。 于盛吸氣,像是不肯相信,怎么會這樣。 “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他突然吼出一聲,她嚇了一跳,手里的魚食灑了一地。 “就是我去找工作,然后偶然認識的。” 她的回答于盛相信,只是他氣,他明白她比誰都單純,所以才肯等著,沒想到卻被人捷足先登。 “青晨,你聽我說。”他緩了緩情緒,臉色也終于柔和下來,連語氣都刻意壓制著。 “你說。”青晨老老實實站著,她也想弄清楚兩人是怎么回事。 “離開他,他不適合你。” 青晨沒料到他會說這個,不是很高興,嘴里嘟嚷:“你在說什么啊!” “我說他不適合你,青晨,他不適合你,你懂嗎?”于盛說著又激動起來,干脆 上前雙手抓住她的肩。 男人一向蠻力大,此時他氣著急著,力道自然受不住,青晨的肩被他握的疼,推又推不開,只好說:“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他不適合我。” 于盛有些怔了,兩人認識一年,每次見面雖說不上多熱絡,可她聲音都是細細柔柔的,如今這有些生氣焦急的話,他還是第一次聽。 “你是著了魔嗎?”于盛問她,看進她的眼睛,那里面有對鐘藍慢慢的信任和依賴,為什么,不過才認識短短的時間。 青晨也不明白,兩人究竟有什么仇,他竟要這么說。 “我沒有著魔,我很清醒。”她一字一句的說,以此來證明自己。 于盛不肯放棄,但見她的肩在自己手下不停扭動掙扎,這才驚覺力道之大極可能已經傷了她,這才下意識放開。 …… “對不起,我……你疼嗎?”他問,看她皺眉他也跟著心疼。 青晨搖頭,神情有些困惑:“沒事的。” 兩人終于都稍稍冷靜了下來,于盛心有太多不甘,而事實又讓他覺得,她這樣子心思純凈的人,真的不適合鐘藍。 “青晨,你一定要聽我說,我跟他在工作上接觸過,這個人很難看透,你們才認識這么短的時間他就要你搬過來,他的心思還難猜嗎?” 青晨不喜歡于盛一句一句說他不好的話,他那么好的人,怎會不好,忍不住便替他爭辯:“我喜歡他,他讓我搬過來只是征求我的意見,最后決定還在我。……他沒有強迫我。” 聽到這一句于盛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很顯然,她陷的徹底,可是時下兩個人已經住在一起,這種情況他真的很難樂觀。他認識她一年,這一年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但足以讓他明白,她適合什么樣的男人。 “青晨,你才認識他多久?你對他的了解有多深?他所有的事你都知道嗎?”他知道強硬的來不行,只好放軟了語氣,讓她自己好好細想。 于盛現在問的這些話,青晨的有很多都不清楚,可是也正如他所言,兩人才認識多久。 “他慢慢會告訴我的,我相信他。” 于盛聞言苦笑,方才強硬的目光現在又變回眷戀,看著她的臉慢悠悠的說道:“我真不敢相信,你跟他認識的時間,不過是我們認識時間中的十分之一,你竟就那么相信他。”這話說的甚是苦澀,還帶了些無奈,即便單純如青晨,似乎也聽出了一些異樣,正要想清楚,她身后便傳來熟悉的聲音。 “怎么下來這么久。” 她聞聲回頭,見到來人松了口氣,再回頭看看于盛,又有些為難。 “我們回去吧!”她怕兩個人真有爭執,便伸手拉了他的手臂說道,聲音柔細,有著懇求。 鐘藍面色不改,仿佛沒看到于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