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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誰讓你們當(dāng)初偷懶,都不愿給自己的院子動動腦?!绷娅h不以為恥,反以為傲。 “哼?!倍毑挥杌貜?fù),朝著外面走去。 “哎,你現(xiàn)在可以啊,都沒再發(fā)出過那種嚇人的吼聲了呢,”柳湘玥想起剛在暗室外,二寶及時制止了自己,也沒聽到以前那種痛苦地低吼。 “嗯,現(xiàn)在玉髓功即將大成,以后就不用那么遭罪了。”二寶解釋了原因。 “可真羨慕你,哪像我第一次泡澡就出事兒?!绷娅h回憶起自己的不堪往事。 “不是說有人在藥浴里做手腳了嗎?”二寶問柳湘玥。 “有嗎?我不知道??!”柳湘玥當(dāng)真不知道這事兒,都是魔魔他們私下調(diào)查的。 “是嗎?”二寶驚訝于柳湘玥的不知情,想著也許他們這樣做有自己的原因,就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來找我什么事兒?” “哦,對,聽說你給余珊送了一支發(fā)簪啊?!绷娅h本來還在想關(guān)于上次藥浴的事兒,被二寶這么一問,突然想起自己來找他的真正原因。 “咳咳……”二寶一聽柳湘玥的問話,狂咳不止,害了一個大紅臉。 “哎喲,多大點(diǎn)事兒,至于嗎?”柳湘玥看出二寶在害羞,忍不住調(diào)侃起來,“那發(fā)簪是自己親手做的吧,小子可以呀,竟然敢對我們的冷面掌柜下手?!?/br> “你……”二寶強(qiáng)作鎮(zhèn)定,然后問柳湘玥,“你怎么知道的?寶妹說的吧,我就知道她會到處宣傳這事兒。” “別亂咬,我先發(fā)現(xiàn)余珊拿著發(fā)簪在發(fā)呆,才去問了寶妹,不是她到處宣傳的?!绷娅h幫著寶妹澄清。 “她告訴給你,那不就代表著會有更多人知道?!倍毮樕系某奔t還未褪去,哀怨地掃了一眼柳湘玥。 “這話說的,雖然我愛八卦,但我更珍愛生命啊,如果我將這事兒到處亂說,余珊一旦知道了,肯定就不理我了,還會撇下我和我的店離開了,那我可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的??!”柳湘玥一臉后怕地給二寶說著。 “那這事兒?”二寶問。 “就咱四個知道?!绷娅h拍胸脯保證,突然柳湘玥鼻子動了動,“等等,你這屋子里怎么有余珊的味道。”說完就朝著屋子的某處走了去。 “你干嘛!”二寶攔住柳湘玥的去路。 “心虛了是不是?趕緊給我閃開,不然我就告訴余珊,你這兒私藏了她的私密物件?!绷娅h沒推開二寶,便威脅起他來。 二寶一聽柳湘玥這話,知道她敢說就敢做,只好訕訕地給她讓了路,就見柳湘玥翻找一番之后,拿出一件小衫,明顯是女人的,而且經(jīng)過柳湘玥靈敏的鼻子探測,這件衣服絕對是屬于余珊所有。 “坦白從寬啊,不然我現(xiàn)在就去物歸原主。”柳湘玥掂了掂衣服,不懷好意地看著二寶。 “咳……”二寶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聲,但是心里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柳湘玥實(shí)情,卻見柳湘玥拿著衣服就朝著屋外走去,當(dāng)下大驚,連忙留下柳湘玥,“我說就是,但是你可不許外傳,寶妹都不知道的?!?/br>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绷娅h做了保證。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日呢,就剛好是店里的休沐日,余珊去了后山,無意發(fā)現(xiàn)一處溫泉,也就是書白帶著柳湘玥去的那個地方,她見四下無人,而且又有巨石做天然屏障,便褪下衣服,放心大膽地泡起澡來。 說來也巧,二寶從山中狩獵歸來,從溫泉的另一個方向發(fā)現(xiàn)了它,想著自己在大山之中貓了這么些天,著實(shí)臟得不行,索性也脫了自己的衣衫下了水。 溫泉的特性大家都知道,會有霧氣縈繞在水面,而且這個池子也的確不小,再加上余珊和二寶下水的位置恰好是一個對角線,又因?yàn)橛嗌汗αΡM失只是個普通人,二寶則因?yàn)榱?xí)武動作本就輕盈,所以兩人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 只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二寶不甘于泡澡,在將自己清洗了差不多之后,竟然在溫泉里游起泳來,這一游不要緊,沒多會兒來到了余珊所在的位置,而余珊恰好因?yàn)檫^于舒適,靠著池邊昏睡過去。 二寶還沒發(fā)現(xiàn)睡在一邊的余珊,卻因?yàn)橛斡镜氖忠粍澙?,剛好掃過余珊的雙峰,兩人同時嚇了一跳,余珊驚醒,而二寶則是沉到了池子里。 “登徒子,你給我出來。”余珊氣惱地拍打著水面。 “咳咳,”二寶嗆了一口水,浮出水面之后,半天說不了話,直在那兒咳嗽。 余珊聽了聲音就知道是一個男的,沒敢繼續(xù)留在水里,趁著對方?jīng)]回過神,趕緊上岸穿了衣服就跑。 可是二寶和余珊朝夕相處,自然認(rèn)得余珊的聲音,等他將胸腹中的水咳出之后,余珊已經(jīng)沒了蹤影,而岸邊就剩下現(xiàn)在柳湘玥手里的這件小衫了。 “那你送發(fā)簪的時候,讓寶妹說什么了沒?”柳湘玥聽完就知道二寶送余珊發(fā)簪的大概意思了。 “我沒敢,就只是讓寶妹送了去?!倍毮母叶嗾f,生怕寶妹那個機(jī)靈鬼看出些什么,畢竟余珊還不知道,那個不小心非禮了她的人是自己。 “那你是想對余珊負(fù)責(zé)了?”柳湘玥追問。 “嗯,我畢竟……”二寶想起那日水中發(fā)生的事,雖然只是輕輕掃過,但是凝膚玉脂般的觸感就像烙印一般,深深留在了自己的心里和指尖。 看著二寶逐漸加深的紅臉,柳湘玥就知道二寶的春天到了,可是余珊經(jīng)歷過之前的情傷,不知道還能不能接受一段新的戀情,“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余珊知道那天那人是你,她會怎么想你?” 聽了柳湘玥的問題,二寶呆愣愣地望著她,是呀,自己非禮了人家,到現(xiàn)在還沒有去道歉,莫名其妙的讓寶妹送去一支發(fā)簪,也沒有說為什么,余珊一旦知道了,又會怎么想自己,以及關(guān)于自己送發(fā)簪的目的呢? “那,你的意思,我去道歉,講明事情的經(jīng)過?”二寶不確定地問柳湘玥。 “你傻呀,肯定不行,余珊絕對會砍斷你的手指的,”柳湘玥不贊成二寶的提議。 “那我怎么辦?”二寶看柳湘玥不支持自己,也犯愁起來。 “那你在發(fā)生這件事之前,是怎么看余珊的?”柳湘玥突然問了二寶這樣一個問題。 “我?沒想過,就是知道她之前經(jīng)歷的事情后,覺得她挺可惜的?!倍毾肓讼耄瑢⒆约旱南敕ǜ嬖V柳湘玥。 “沒有男女之情嗎?” “絕沒有。” “那你知道送發(fā)簪的含義嗎?” “大約知道,是定情的意思。” “所以你現(xiàn)在只是為了負(fù)責(zé),才送了這支發(fā)簪給我?”就在柳湘玥和二寶討論的時候,余珊突然出現(xiàn),問了二寶這樣一個問題。 “余珊?你啥時候來的?”柳湘玥嚇了一跳,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