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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正欲抬腳踹蘇淺殤一腳,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的腳即將碰到蘇淺殤的時候,剛剛還如死尸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蘇淺殤突然抓住了卡薩爾的腳踝,猛的一扯,然后縱身一躍,竟直接把卡薩爾掀翻在地! 卡薩爾倒地后,縱身躍起的蘇淺殤借著下降的趨勢,用肘部又快又狠的擊中了卡薩爾的胸口,卡薩爾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悶哼,隨口吐出一口鮮血來。 蘇淺殤正欲乘勝追擊,然而,她揚起的拳頭還未落下,另一個拎著鐵棍子的恐怖分子突然上前,對準了蘇淺殤的腦袋便把鐵棍砸了下來。 “砰”的一聲,鮮血四溢。 王八蛋!將這一些都看在眼里的秦澤西攥緊了拳頭,憤怒不已的在心里暗罵道:居然……居然從背后偷襲!畜生! 這一棍的威力不小,蘇淺殤直勾勾的到了下去,殘紅的血,濺了一地。 “死三八!臭婊子!”蘇淺殤倒地后,卡薩爾捂著胸口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兒破口大罵著,一邊兒泄憤般的踹著趴在地上的蘇淺殤,面目猙獰。 “拿槍來!”發(fā)泄完以后,卡薩爾對他身后的手下伸出手來,示意讓他的手下把他的槍遞給他。 他想必是玩兒膩了,想要給蘇淺殤兩槍,然后拍屁股走人。 不……不行!必須得想個辦法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就這么殺了蘇淺裳!凝視著去不遠處的草地上堅強的恐怖分子,秦澤西額角滲滿了冷汗。 放槍的地方離他很近,如果他能站起來的話,他完全可以快恐怖分子們一步,提前拿到恐怖分子們的槍,然后把這群可惡的人渣全斃了! 可是……他站不起來…… 恐怖分子此刻已經(jīng)走到放槍的地方了,烏云遮住了月亮,光線一下子變得很暗,加上無人打理的荒草長的也比較高,所以拿槍的恐怖分子沒有發(fā)現(xiàn)秦澤西。 眼看著那恐怖分子就要把槍拿過去了,秦澤西咬緊了牙。 試一試……總要試一試的……大不了,陪她一起死咯……秦澤西這樣想著,然后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跑向拿槍的那個恐怖分子,一個后頸砍殺干掉了背對著他毫無防范的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倒下后,他來不及多想,飛快的奪過恐怖分子手里的槍,對準了不遠處恐怖分子的同伴,“砰砰砰”的連著開了好幾槍。 恐怖分子們這才發(fā)現(xiàn)異樣,然而,為時已晚。 幾分鐘后,恐怖分子們?nèi)瓜铝耍諘绲奶镆袄铮械娜巳肯铝耍挥星貪晌饕粋€人,站著。 第500章 還有一句抱歉,想跟你講 我……我……我站起來了?空曠的田野上,秦澤西握著槍。俊美的臉上。布滿了汗水:真的……真的站起來了? 這……這不是實在做夢吧? 雙腳接觸地面的感覺美好到讓他瞬間涌起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敢相信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秦澤西回憶著:他看到那個黑人混混拿著槍向蘇淺裳走了過去……他不想讓蘇淺裳死,蘇淺裳也不該這么窩囊的死去。 救她很簡單:這群可惡的恐怖分子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只要他站起來,從后方擊倒黑人混混,奪過黑人混混手里的槍。然后在黑人混混的同伙們反應過來之前,干脆利索的開槍把所有人擊斃。那他和蘇淺裳就能成功的脫險。 問題是:他站得起來嗎?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必須得站起來。任天堂新出了一款游戲,他和那個滿頭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約好了明天去買游戲卡帶,然后殺他個昏天地黑。 他想起那個女人臨走前回眸的一笑。那笑容讓他的心莫名的一疼。 他突然間覺得他有點兒對不起她,她在即將奔赴死亡之際,還念念不忘他這雙可恨的腿。不厭其煩的向他推薦著后期治療的合適人選。 可他呢?這半年來,他把心中的怨氣一股腦的撒到了這位無辜的女醫(yī)生身上。自欺欺人的把她當成敵人,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敵意,甚至在飛往布魯塞爾的時候。還恬不知恥的給了她一拳。 她不能死在這里。她絕不能死在這里!他還有一句抱歉要跟她講,在這歉意未曾表達出來之前,她絕對不能死! 這樣想著,秦澤西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鬼使神差中,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奔跑,偷襲,撿槍,掃射……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五分鐘之內(nèi),他除他以外的所有站著的人全都干掉了。 所有人都倒下后,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站起來了! 這不是做夢,這絕對不是在做夢!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細長的鳳眸,不可置信的睜著:對,這不是在做夢,雙腿支撐身體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切,這感覺是不會騙人的……他……他真的站起來了! 月亮從烏云中露出一角,將皎潔的月光撒到了秦澤西的臉上,月光下,他的容顏俊美如畫。 “咳……”不遠處傳來一陣沉悶的輕咳,秦澤西這才如夢初醒,慌忙向聲源處跑去。 “蘇蘇,你還好嗎?”抬腳干脆利索的將擋在自己身前的尸體踹開,秦澤西跑到蘇淺殤跟前,小心翼翼的將蘇淺殤從血泊中扶了起來。 蘇淺殤此時腦子還有些發(fā)懵,不過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她還是一清二楚的。 于是她笑了,眼睛半張半合,面色雖虛弱不堪,可說話的聲音隱隱之中還是透漏著些許愉悅的:“兔崽子……你……你終于肯站起來了!” 聞言,秦澤西也笑了,只是那笑容里,有幾分苦澀,有幾分心痛。 “你都倒下了,我若是再不站起來,世界該由誰來守護啊?”他伸手勾了下她小巧精致的鼻子,細長的鳳眸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深情。 “早知道只要我倒下了,你就會站起來……我……我早就倒下了。”難得的,一向嚴謹?shù)奶K淺殤,也學會了開玩笑。 若不是她現(xiàn)在渾身是血,面色蒼白,說話還斷斷續(xù)續(xù)的,秦澤西一定會被她給逗笑的。 “行了,別逞強了。”秦澤西又捏了捏蘇淺殤的鼻子,然后攔腰將傷痕累累的蘇淺殤從地上抱了起來,地盛喃語道:“我?guī)慊丶摇!?/br> 那一刻,蘇淺殤的鼻子突然有點兒酸:傻瓜,我哪兒有家啊…… 那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不過是暫住在你家的過客罷了,你好了,我也該走了。 她閉上了眼睛,把腦袋埋到了秦澤西的胸膛上,男人的胸膛結實而炙熱,意外的,她竟一點兒也不討厭他身上的味道。 察覺到這點以后,她突然笑了,她想:原來她也不是討厭這世上所有的男人的,有些男人,真是無論如何,都討厭不起來。 見蘇淺殤閉上了眼睛,秦澤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