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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澤慌忙按下了接聽鍵,因為過于激動。按鍵的時候。他的手都在不自覺的發著抖。 “秦慕澤!你趕緊回來啊!南秧要生了!”接聽鍵剛按下去,電話那端便傳來方雨晴焦急的聲音。隱約之中,似乎還能聽到陌南秧忍痛呻吟的聲音。 果然是要生了!秦慕澤的心一下子揪緊了:該死的,預產期不是五月中旬嗎?怎么五月一就生了? 這小兔崽子,還挺愛勞動?。》勤s在五一勞動節出生!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你們照顧好南秧。我馬上就回去!”簡單扼要的回復了方雨晴兩句后,秦慕澤飛快的掛斷了電話。然后一把揪住了面具男的衣領,厲聲喝道:“馬上帶我出去!快!” 面具男不敢怠慢。慌忙帶著路把秦慕澤引來出去。 出了地下室以后,秦慕澤一路狂奔,跑到了停車場,打開車門。翻身上車,動作一氣呵成,連貫的像是在表演一門藝術。 上車后。秦慕澤直接把車速開到了最大,索性現在是深夜一點半。路上已經沒有什么車了,否則的話,就秦慕澤這又是超速。又是闖紅燈的。不出車禍那簡直天理難容。 兩個小時的車程,秦慕澤只花了四十分鐘就開完了,到家后,他來不及喘氣,直接小跑著沖進了客廳。 “南秧怎么樣了?生了嗎?”秦慕澤頭上滿是汗水,汗津津的模樣,像是剛跑完男子一千米賽跑。 可實際上,他根本沒跑幾步——從院子到客廳,憑著他的大長腿,不到三分鐘就能跑完,他這滿頭的冷汗,大都是嚇出來的。 “還沒有,少奶奶在二樓,醫生正在給她接生。”聽到秦慕澤的喊聲,幫傭阿姨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一邊兒回答著秦慕澤,一邊兒領著秦慕澤向樓上走去。 秦慕澤知道接生的地方在哪兒,于是直接丟下幫傭,一步三個臺階的邁上了樓,奔著產房就沖了過去。 沒進屋呢,便聽到了陌南秧痛苦的喊聲,秦慕澤心疼不已,簡直恨不得替陌南秧受了這份兒疼。 “南秧!”秦慕澤猛的推開了產房的門,飛速的掃視了下產房后,他一個箭步沖到了陌南秧的身邊。 “沒事了,我回來了,沒事了?!鼻啬綕勺プ∧澳涎砗菇蚪虻男∈謨?,親吻著她的額頭柔聲安慰著她:“乖,不怕,我在的?!?/br> 此時的陌南秧正半躺在充氣墊制成的小型泳池里,據陌南秧的主治醫生說,水中分娩比較快,能減少對母體的傷害,也方便母親休息,而且三十六攝氏度至三十七攝氏度的溫水能有效的減少分娩的痛苦,關于這些秦慕澤自己也做過一定的調查,確認了這些屬實后,他便和陌南秧的主治醫生商量好了,讓陌南秧在水中分娩。 可誰能想到,即便是在水中分娩,他家小寶貝還是疼得臉色蒼白。 “不是有止痛針嗎?趕緊打呀!她都痛成這樣了!為什么還不給她打止痛針?”凝視著陌南秧布滿冷汗的臉,秦慕澤心疼極了,他抬起頭來,興師問罪般的質問醫生道。 聞言,正在給陌南秧接生的醫生很為難的皺了下眉,沉聲解釋道:“秦先生,我們已經打過了,再打,就會影響您的太太生寶寶了?!?/br>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秦慕澤追問道:“難道只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受疼?” 醫生的眉皺的更深了,她思索了片刻,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給秦慕澤出主意道:“秦先生你可以跟您的太太說說話,說一些你們以前的回憶啊,對未來的向往啊……談一些您太太感興趣的話,轉移一下您太太的注意力。” 轉移注意力,對,他現在可以跟陌南秧聊聊天,盡可能的把陌南秧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里來,以此來替陌南秧減輕痛苦。 可……可聊什么呢?一向冷靜睿智的秦慕澤,此刻卻心神不寧到連怎么跟陌南秧聊天都忘記了。 聊孩子?聊未來?不,這些沖擊力都太小了,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家小寶貝轉移注意力,要聊,就得聊個她真正關心的…… 她真正關心的……突然之間,秦慕澤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般,墨色的瞳孔,猛然放大了。 “南秧?!彼D過身來,單膝跪在陌南秧面前,握著陌南秧的手,一字一頓,語氣平緩道:“我今天晚上,見到秦明了。” 聞言,陌南秧身子一僵,滿目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慕澤。 秦慕澤握著陌南秧的手,把陌南秧的手放到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上,然后,笑了:“我沒有殺他,我本來可以殺他的,可我沒有?!?/br> 陌南秧的眼角有淚花閃過,被分娩折磨了這么久,她都沒有哭,可是如今,聽到秦慕澤的話,她卻突然哭了。 “你……你……你再說一遍?!蹦澳涎韱≈ぷ?,虛弱的要求道。 “南秧,我今晚見到秦明了,他被人五花大綁的送到我面前,跟個粽子一樣。”秦慕澤凝視著陌南秧澄澈的眸子,微笑著把他剛剛說過的話又更加詳細的重復了一遍:“我面前有刀,有槍,有毒藥……我可以殺他的,可我沒有。” 他傾了下身子,慢慢的拉近了他與陌南秧之間的距離,直到陌南秧與他鼻尖對著鼻尖,額頭對著額頭。 “你沒有騙我吧?”陌南秧張了張嘴,帶著哭腔問他。 “南秧?!鼻啬綕砂涯澳涎砣彳浀男∈謨和约盒呐K處又按了按,然后柔聲道:“你摸著我的心臟,我怎么騙你?” 心臟是不會騙人的,他的心跳沒有加快,他的眼睛里沒有偽裝,他沒有騙她,他真的……他真的…… “我真的放下了?!鼻啬綕蓪⑹址诺侥澳涎淼暮竽X勺出,話音落地之際,他閉眼吻上了陌南秧的唇。 纏綿的吻,摻雜著淚水,有點苦,有點咸,還有一抹溫柔的甜。 “哇——”嬰兒的啼哭聲鉆進了耳朵里,緊接著,是醫生和傭人們的歡呼聲:“生了!生了!終于生了!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正忘情接吻的兩人,卻沒有因為“小淘氣”的降臨而終止接吻,他們忘情的吻著,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吻,便要吻到天荒地老。 另一邊兒,布魯塞爾的荒野上,艱難爬行的秦澤西,終于看到了棄他而去的蘇淺殤,和將蘇淺殤團團包圍的恐怖分子們。 恐怖分子們似乎覺得一槍崩了蘇淺殤實在是太便宜蘇淺殤了,所以他們放下了強,打算用棍子和刀,慢慢的將蘇淺殤折磨致死。 “你不是很能打嗎,sue?起來?。±^續跟我打??!”恐怖分子的小頭目卡薩爾悠閑自得的把玩著手里的棒球棍,他繞著死尸一般倒在地上站不起來的蘇淺殤轉了一圈,然后咧嘴笑了:“啊……我還沒有玩夠呢,你怎么就倒下了呢?” 卡薩爾踱著步子,慢條斯理的走到蘇淺殤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