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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配合著自己的話語,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見狀,陌南秧被氣笑了,她沒好氣的瞪了謝銘爵一眼,頗為無語道:“當然不是了!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 說著,陌南秧稍微皺了一下眉,似乎在組織語言,好更清楚明了的向謝銘爵傳達自己的本意,深思片刻后,陌南秧有些猶豫的開口道:“我的意思是說……你能不能幫我把這件事兒給壓下來?” 壓下來?聽完陌南秧的話,謝三爺不由的愣住了,他抬起頭來,蹙著眉很是困惑的看向陌南秧,問道:“你什么意思?壓什么?這事兒本來也沒鬧出去呀,就你知我知床上睡著的秦慕澤知……除了我們?nèi)齻€以外,根本沒別人知道,有什么好壓的?” 沒錯,這件事情,只有陌南秧,謝銘爵,和還在昏睡中的秦慕澤三個人知道,只要他們?nèi)齻€不把這事兒說出去,沒人會知道她陌南秧在某個煽情的夜里,和藥性大發(fā)的秦慕澤在謝三爺?shù)牡乇P兒,反反復(fù)復(fù)的折騰了一整宿…… 可是不行,知道的人還是太多了,而且,陌南秧最不想面對的,就是這件事端的另一個受害者——秦慕澤。 她和秦慕澤之間的恩怨已經(jīng)夠多了,多到至今她都沒辦法理清她對秦慕澤的感情,究竟是痛恨多一點,還是愛慕多一點兒……也許都有吧,恨他撒下的這個彌天大謊,害死了自己的親meimei,也還慘了原本無辜的她……可那恨里還有愛吧,生命里最快樂的時光都是他給予的,事到如今,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在牽扯她的心。 這錯綜迷離的感情,已經(jīng)夠亂了,若是再加上這荒唐的一夜……她實在不知道以后自己究竟該如何面對秦慕澤。 而且,以秦慕澤的個性,保不齊他回去以后就會拿這事兒去刺激秦澤西,秦澤西現(xiàn)在正在治腿,她不希望這期間出任何差錯。 “怎么說呢?”面對謝三爺?shù)睦Щ螅澳涎碛行殡y的蹙了一下眉,沉默片刻后,她抬起頭來,凝向謝銘爵,低聲解釋道:“我是想說……你沒有什么辦法,能讓秦慕澤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給忘了?” “哈?”聞言,謝三爺擺出一副“我沒聽錯吧”的表情來,滿目不可思議的看向陌南秧:“你再說一遍。” “你別這么大聲!”陌南秧伸出食指來,抵到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來,然后很是警惕的指了指還處在昏睡中的秦慕澤,責備謝三爺?shù)溃骸皠e把他吵醒了!” 謝三爺立刻做了個“收聲”的動作,然后壓低聲音道:“不是……小南秧,你這要求有點兒強人所難了,我是搞幫派的,不是變戲法兒的,消除人記憶這種事兒,你……你動畫片兒看多了吧?” “誰讓你消除他的記憶了?”陌南秧顰著柳眉,沒好氣的白了謝銘爵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說……我是說……恩……只要,只要瞞過他就可以了。” “那……那該怎么瞞呢?”聽得云里霧里的謝三爺,很虛心的向陌南秧請教道。 “這還不好辦嗎?”陌南秧聳聳肩,擺出一副很輕松的樣子,有模有樣的指導(dǎo)謝銘爵道:“正所謂三人成虎,你只要讓秦慕澤覺得昨晚那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場夢就行了。” “哈?”陌南秧話音剛落,謝三爺便顯出一副驚訝無比的模樣來,語氣夸張的問道:“一場夢?這怎么可能?秦慕澤又不傻!” “可他喝醉了呀。”相比起謝銘爵的驚愕,陌南秧倒顯得鎮(zhèn)定的多,她輕笑了一聲,幽著嫵媚的桃花眼,目光沉冷的凝向躺在床上的秦慕澤,冷聲道:“喝醉了還能記得什么?即便記得,也是真真假假分不清的……只要你在他醒來之前,把我的房間復(fù)原,給他穿好衣服,把他送回他的房間……然后我們咬定他昨晚喝醉了,在我屋里耍酒瘋,最后我把你叫來,你派人把他扛走了,不就解決了嗎?” 三言兩語,口中的事明明聽上去荒唐至極,可是細細想來,卻又有幾分道理。 正所謂三人成虎,大街上本來沒有老虎,可要是所有人都說大街上有一只老虎,那也由不得你不信了,如果秦慕澤醒來的時候,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他喝醉了,和陌南秧共度良宵不過是黃粱一夢,那再真的事實,也能變成夢。 就像當年的陌南秧,明明沒有跟文這希發(fā)生過任何的關(guān)系,可是假象擺在眼前,身邊的所有人都一口咬定她就是逼死自己親meimei的真兇……最后,酩酊大醉了一場,根本不知道那夜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的陌南秧,在眾人的責罵聲中,也逐漸認定了,自己就是真兇。 “我房間也不要收拾的太干凈,留一些他昨晚折騰過的痕跡……比如地攤上留些酒漬啊,撒點兒嘔吐物,然后再清理一下……做得逼真一點兒,畢竟秦慕澤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以后,陌南秧繼續(xù)教著謝銘爵:“還有他屋里,翻個凳子什么的……有點兒你把他拖回去,他還在掙扎的樣子,對,還有他的衣服,你再去訂一套,然后把衣服弄皺一點兒,撒點兒酒上去,然后給他扔地上,就說是下人給他脫的……” “等等,等等!你等一下!”聽到這里,謝三爺做了個“打住”的動作,他頗為為難的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慕澤,又回過頭來看了看掛在墻上的表,很為難的表示:“時間不夠啊……他估計也快醒了,我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又給他弄衣服,又給你弄房間的……而且還得給他穿一下睡袍,換一下房間……這么大動靜,他就是不醒也得被吵醒了!” 第376章 瞞天過海(二) “這個問題應(yīng)該很好解決的吧?”聽完謝三爺?shù)囊蓱],陌南秧不由的笑了。她沉著眸子。目光不動聲色的掃向躺在床上的秦慕澤,神態(tài)是少有的輕松:“一針麻醉劑。不全搞定了?” 一句話,把滿腦子否定意見的謝三爺給噎住了,明明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講,明明覺得這一切都很荒唐,可是此時此刻。不知為何,一向巧言善辯的謝三爺。突然語塞了。 “你應(yīng)該有帶私人醫(yī)生過來吧?”無視于謝三爺?shù)哪康煽诖簦澳涎砝^續(xù)往下講道:“像麻醉劑。安眠藥什么的,醫(yī)生那里肯定有……你也別愣著了,趕緊給你私人醫(yī)生打個電話,讓他把麻醉劑送上來。免得一會兒床上的那位活祖宗醒了。” 說到“活祖宗”這三個字的時候,陌南秧頗為哀怨的瞥了還躺在床上昏睡的秦慕澤一眼,見他睡得如此安然。她心中難免有些不平衡。 ——憑什么自己被他強了,他卻在床上睡得心安理得。自己還得幫他掩蓋“犯罪證據(jù)”? 這種被人賣了,還必須幫人數(shù)錢的心情……真是……太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