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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陌南秧頗為煩躁的瞥了謝銘爵一眼,時間一點兒一點兒的流逝,昏黃的走廊逐漸明亮了起來,怕一會兒被過來打掃衛生的幫傭碰到,陌南秧對謝三爺勾了勾手,示意他跟自己走。 謝三爺顯然也明白她的顧慮,雖皺著眉,顯出一臉的不情愿,卻還是悶聲跟著陌南秧進了秦慕澤的房間。 “你怎么知道我房間里藏著的是秦慕澤?”走到秦慕澤的房間后,陌南秧關上了房門,扭頭看向謝銘爵,面色沉冷的問道。 這一問讓謝三爺顯出幾分困惑來,似乎在疑慮陌南秧這么問的目的。 “我猜的啊。”片刻的沉默后,謝三爺聳了聳肩,很坦誠的表示:“昨晚我家小五找了他一晚……” 話說到一半,謝三爺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細長的眸子,瞬間睜大了:謝小五……謝小五! 謝小五昨晚瘋狂的找秦慕澤,難道是因為…… 聽到謝銘爵的答案,陌南秧瞬間也明了了:呵……又是這個死丫頭搞得鬼! “昨晚你派酒童過來給我們送酒……秦慕澤接到了一杯味道很怪異的酒,他以為是酒變質了,可是酒童送到我門口的酒,卻是新鮮的。”一陣冗長的沉默后,陌南秧低聲解釋道。 聞言,謝三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該死……他這個蠢到家的meimei,究竟還要給他闖多少禍,才肯消停? “剛剛突然對你發火,是我不對。”稍作停頓后,陌南秧抬眸看向謝銘爵,桃花瓣兒一樣的眼睛,眼尾透著幾絲薄涼的冷意:“不過我想,你確實欠我一個解釋。” 事情的來龍去脈,終于搞清楚了:自己那個只長臉蛋兒,不長腦子的meimei,不知從什么地方搞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借著他送酒的機會,把藥下到了秦慕澤的酒杯里,本想著能與秦慕澤共度良宵,然后逼著自己把她嫁給秦慕澤,卻不料陰差陽錯,秦慕澤喝完酒以后去找陌南秧了! 結果中招的是秦澤西的夫人陌南秧!更可恨的是,人家陌南秧的智商長年在線,毫不費力的便猜出這事兒是她干的了! 老天!我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有個這么蠢的meimei?謝三爺無語望青天。 懷疑了一會兒謝小五和自己可能不是一個媽生的以后,謝三爺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抹笑意來:“陌小姐,這事兒我會好好查清楚的,一會兒,一會兒我出去以后,馬上把謝小五和那酒童全叫過來,分開審問……審問的時候,你可以在旁邊兒聽著,若這事兒真是小五干的,我絕不會偏袒她……新帳舊賬,我讓你一起跟她算!” 這態度表得已經夠真切了,不過,陌南秧現在還不想去收拾謝茗汐。 比起收拾謝茗汐來,她顯然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去做。 “不用了。”陌南秧勾起了嘴角,幽著眸子似笑非笑的凝向了謝銘爵,朱唇輕啟:“謝五小姐畢竟還小……一時沖動犯了錯也難免……她的事兒,我其實可以不追究……” 聽到這里,無需陌南秧把話說完,謝銘爵便已經知道她的意思了:她這是在跟自己談條件。 “恩?”謝三爺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與陌南秧對視。 “只要你幫我一個忙。”陌南秧笑了,面若桃花:“一個很小,很小的忙。” 第375章 瞞天過海(一) 幫忙?謝三爺劍眉輕皺,目光深沉的看向陌南秧。默不作聲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道:“什么忙?” 聞言,陌南秧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些。淺笑過后,她對謝銘爵勾了勾食指,沉聲道:“跟我來。” 又來?謝銘爵顯出一副極其無奈的表情來:有什么事兒不能在這兒說完嗎?來來回回的換地點是什么毛病? 心中雖頗有微詞,不過謝銘爵還是跟著陌南秧一起離開了秦慕澤的房間,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離開秦慕澤典雅卻空蕩的房間后。陌南秧把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呃……”面對著這一屋子的狼藉,以及床上赤身裸 體。被毛毯蓋住了下 半身的秦慕澤,謝三爺感覺自己的心情相當的復雜。 “你……你……”嗅著空氣里還未散去的yin 靡的氣息,謝三爺皺了眉,指著四處散落的衣物。僵硬的笑道:“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該不會是想跟我炫耀一下你們昨晚玩兒的有多嗨吧?” 呵呵……好好的總統套房都被毀得完全無法直視……看這樣子,他們昨晚玩兒的是挺嗨的。 謝銘爵感覺自己很有必要向秦慕澤還有陌南秧要一下房間的維修費。 “你不把我激怒就不甘心是吧?”謝三爺的一句“炫耀”成功的把陌南秧給激怒了,陌南秧強壓下心底瞬間燃起來的火氣。沒好氣的瞪了謝三爺一眼,眼眉之間。皆是怒氣。 “喂喂喂,講點兒理好不好?”被陌南秧這么一瞪,謝三爺立刻喊起了冤:“是你把我領過來。強行給我展示你們的‘戰果’的。又不是我想看……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先怪起我了!” 這人胡攪蠻纏起來向來厲害,陌南秧現在又沒什么心思跟他鬧,于是便舉手投降道:“行行行,我不講理,我炫耀!都是我的錯,我的鍋,我背還不行嗎?” 她的語氣里滿是無奈,偏偏那無奈細細品來,又摻雜著幾分寵溺,這微妙的寵溺讓謝三爺哭笑不得:這種大男人哄女朋友一樣的語氣,是怎么回事兒? 自己果然不該跟女人逞這一時的口頭之快! 懊悔不已的謝三爺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后,他伸手從睡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點燃了。 “說吧。”寥寥的煙氣從謝三爺的口中緩慢而又輕盈的飄了出來,煙霧朦朧中,謝三爺幽著沉冷的眸子凝向陌南秧,低聲問道:“你這么大費周折的把我從那個屋交叫到這個屋,究竟是想干什么?” 飄渺的白煙在空氣中消散開來,慢慢的匿去了蹤影,可即便那白霧消失了,陌南秧還是聞道了空氣里尼古丁刺鼻的味道。 換做平時,她肯定會強行擠出幾抹微笑來,禮貌而又毋庸置疑的請對方把煙掐滅,不過此時此刻,她卻沒心思去管這該死的尼古丁。 “吶!”待縈繞在謝三爺面前的厭惡徹底與空氣融為一體后,陌南秧揚了一下頭,拿下巴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秦慕澤,沉著調子開口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幫我解決掉他。” 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十三個字,卻生生把謝三爺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解……解決?在黑 道混久了的謝三爺本能的把這兩個字想歪了,他睜大了眼睛,墨色的瞳孔有一瞬間的顫動,滿臉驚愕的盯著陌南秧,像是不確定一般,他把陌南秧的要求又重復了一遍:“解決掉秦慕澤?”, 說這五個字的時候,他將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