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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家碼頭那三份兒地產原件看得有多重要,而且若能換得與佳人共度春|宵,真送出去這三份兒價值連城的地產原件,又何妨? “這車我開走了。”從秦慕澤的懷中掙脫出來以后,陌南秧直接走到了秦慕澤停在不遠處的蘭博基尼的旁邊兒,伸手打開了車門,在上車前,扭頭瞥了秦慕澤一眼,繼而笑道:“作為交換,我停在一陽閣的那輛瑪莎,就歸你了。” 說著,陌南秧翻身進了駕駛位,也不管秦慕澤同不同意,就直接一腳踩上了油門,開著秦慕澤的豪車,揚長而去。 陌南秧口中的“瑪莎”,是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那輛車其實也不是她的,她選車向來都選黑色,白色或者灰色這種穩重成熟的顏色,那張揚到囂張的紅色,一看就知道——是秦澤西的車。 “這輛車送你了……那輛瑪莎你還是送給謝銘爵吧,就秦澤西那審美,估計也只有謝老三那個sao包能欣賞得來……”等陌南秧把車開走了,秦慕澤才凝視著漸行漸遠的車尾暗嘆了一句,說話時,眼眸半斂,身影孤清。 他就這樣站在原地,站了許久許久,陌南秧開走的車早已消失在nongnong的夜色里了,可他依舊凝視著那車子消失的方向,不曾動彈。 晚風拂過他稍有些凌亂的發梢,只|穿著一件暗格子襯衫的他,終于覺出了夜色的涼,他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長嘆出一口氣來:“躲在草叢堆里,偷窺你老板的感情生活,可不是一個什么正常的愛好。” 說著,他扭過頭來,看向自己左邊的一顆粗壯的紅秧樹,眉目之間,隱隱顯出幾分不悅來:“你說是不是啊,裴御?” 在紅秧樹下躲了半天的裴御身子突然一僵,不由的伸手捂住了臉:自家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就他這身手,大白天的埋伏到由經過特殊訓練的特種兵看守的秦大少的住宅,都沒被人發現,怎么這大半夜的,自己都躲這么遠了,還是被自家老板一眼就給發現了? 秦小四,你丫是不是在我腦門兒上裝了個攝像頭,時時刻刻的在監視我啊?裴御扶額。 “我剛來……我真的剛來……”盡管萬般不愿,裴御還是耷拉著腦袋從樹后面走了出來,一邊兒往秦慕澤那邊兒走,一邊兒身手解釋著:“而且離得遠……我什么也沒聽到……我真的什么也沒聽到!我過來……我過來其實是想……” 說到這里,裴御停頓了一下,扭過頭去東張西望的在四周瞧了一會兒,好像在找些什么東西一樣,可是這黑燈瞎火的他又什么也看不見,找了半天,他也沒找出個什么。 萬般無奈下,他只好直接從樹上折下一小段兒樹枝兒來,插到了自己的后背上,然后才接著往下講:“我其實是來負荊請罪的,老板,我錯了……我真的真的錯了!我見色忘義,我無情無義,我經不住美色的誘惑,我對不起黨的信任,我對不起黨!對不起組織!對不起中央!更對不起您!” “千古罪人”裴御背上插著一根兒小樹枝兒,低著頭,半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懺悔著,那捶胸頓足的模樣,就差直接抱著秦慕澤的大腿哭喊一句“你打我吧!你打我吧!只要你能消氣,你就打死我吧”了。 而此刻的秦慕澤,也真是恨不得直接抽死裴御。 秦慕澤斜著眼睛瞥了裴御一眼,狹長的眸子,幽幽的凝到了裴御背后的那根兒樹枝兒上,然后,臉色突然黯淡了下來:“你背上那根兒樹枝兒,是從哪兒扯下來的?” 這陰嗖嗖的一句話,讓裴御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他這才意識到:我勒個大槽,剛剛那棵樹是老板最愛的紅秧樹……因著一個“秧”字,平時寶貝的連修剪枝葉都不讓員工修…… 結果自己上來就折了個枝兒…… 裴御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老……老……老……老板……你……你聽我解釋……這……這是有原因的……”裴御慌忙抬起了頭,結結巴巴的想要垂死掙扎一下,還沒掙扎完,就聽見秦慕澤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聽說,你把倪家碼頭的那三份兒地產原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拿去把妹了?” 裴御汗顏:“其……其……其實我眼睛眨了一下的……” “哦,眨了一下啊……”秦慕澤笑著,那笑容優雅而迷人,可不知道為什么,落在裴御的眼里,卻格外的毛骨悚然:“那你眨完以后呢?這三份兒市面價值達到三百億美金的地產原件,把你親愛的杜嵐鳳,換回來了嗎?” 聞言,裴御的身子,突然僵住了。 站在裴御對面,居高臨下的凝著他的秦慕澤,頹然的嘆出一口氣來,他似乎有些不忍,于是把頭轉了過去,可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卻依舊沒留任何的情面。 “裴御,那三份兒地產原件,本來就是你拿來的,你現在拿走……我也不想罰你什么……可是,如果從此以后杜嵐鳳成了你邁不過去的坎兒……以后再有什么事情,我還敢告訴你嗎?” 第286章 若花怨蝶,你會怨著誰? 這個世界上有兩樣男人最不愿意去承受的東西,一樣是心愛女人的眼淚。另一樣。則是生死兄弟的失望…… 秦慕澤走后,半跪在地上的裴御也沒有起身。他就像是古代的將軍,在參見自己的帝王一樣,單膝跪在地上,腰挺的筆直,這直線一直蔓延到肩部。然后又肩到頸,向下微彎著。 帝王已拂袖而去。將軍卻還跪在地上死守,只因帝王離去時。并為將那句“平身”說出口。 將軍守著他為天子打下到江山,而他守著,自己此生都無法擺脫的原罪。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裴御不是英雄。又怎能過得了杜嵐鳳這個真美人兒設下的關卡? 裴御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杜嵐鳳居然會主動聯系他……起初。裴御還以為杜嵐鳳是過來興師問罪的——要知道,自從秦慕澤把糜色獎給他以后。他以公謀私,幾乎把杜嵐鳳所有的活兒都給免了,不準她登場“調教秀”。盡管她是整個調教場最受歡迎的調教師。除了調教糜色買回來的“寵物”以外,不準她接私活兒調教那些花了大價錢來求調教的變態富豪……更有甚者,他后面甚至連糜色買來的“寵物”也不讓杜嵐鳳調教了! 不用出場“調教秀”,不用去包間給客人私人表演,不用調教有受虐傾向的客人,也不用調教客人們送來的孩子……最后甚至不用去調教糜色的“寵物”……經過裴御這么一折騰,幾乎把杜嵐鳳的所有活兒都給罷免了……那杜嵐鳳每天晚上干什么呢? 答曰:被裴老板sao擾。 那幾日,裴御身體力行的向大家詮釋了下什么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盡管杜嵐鳳已經把自己并不想搭理裴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