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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暮羽一眼,眼眸里,帶著幾抹憐憫:“秦三爺是性情中人,聽信了我的話,在自己名下的歸元飯店埋了炸藥,打算在邀請秦二爺過來用餐的時候,引爆炸藥……歸元飯店周圍人煙稀少,小規模的爆炸很容易掩蓋……這也就是為什么你們能從歸元飯店地底下,挖出那么多和柏藝公司地下室一樣的炸藥。” 故事終于串起來了,不過,還是有一些疑點。 “那為什么最后被害人是在柏藝公司地下室遇害的?”法官又問。 聞言,陌南秧眸色逐漸加深了,她半斂著眸子,陰聲道:“因為林語珊發現了這一切,她勸秦三爺無果后,便把這一切都告訴了秦二爺……為了不影響計劃的實施……我只好找了個借口,把他們兩個引到了pnb,柏藝公司東樓的地下室……” 在坐的人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似乎不敢相信,外表這么柔弱美麗的女子,心底,竟是這么多狠。 實際上,不光是他們,就連陌南秧自己,也為自己的表演感到無比的驚訝——原來,她竟是這么的會演戲,這么的會編故事。 誰說她心思單純來著?她只是不愿意去陷害別人罷了。 因著這不愿,她自己卻被人陷害到這么慘……如今這天下,到底是個什么世道? “安排好這一切后,我把自己整容成了meimei陌南柯的模樣,找到秦暮寒,利用迷香讓他誤以為他是在做夢,把所有的真相全都從他嘴里套了出來……不過,這就是另外一個案子了……我想,我沒必要細講了。”陌南秧的語氣依舊很淡然,就如同她剛剛進來的時候那樣,清冷的語氣,似乎沒有任何的煙火氣息。 現場陷入了壓抑的沉默之中,大家似乎在消化陌南秧剛剛所說的話一樣,每個人的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最后,依舊是法官先開了口:“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來自首呢?” 復仇完成的很成功,她明明可以逍遙法外了,可最后關頭,她卻選擇了自首。 聞言,陌南秧的臉上突然顯露出幾分自責之感來……她貝齒咬著下唇,緊緊攥著的拳頭,微微的發著抖:“因為……因為……”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可是,無論她演得多努力,情緒醞釀的多豐富,她始終哭不出來。 ——好像自從那天那個男人離開以后,她便喪失了哭泣的能力,干涸的眼睛,滄桑的一顆心,自此,再無眼淚來灌注,只能任由它們這么干著,這么疼著。 “因為和套完秦暮寒的話以后,我發現,我冤枉了秦二爺和秦三爺……”陌南秧滿目愧疚,她哆哆嗦嗦的繼續開口道:“當年我meimei的事,完全是秦暮寒一手策劃的……根本不管二爺和三爺的事兒……我卻因為心底的怨恨……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孩子……還害得珊珊現在都沒能醒過來……” 說著,她喉嚨里發出一聲悲涼的哀鳴,她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根本沒有一滴淚水的臉,佯裝出一副哭泣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取了秦三爺的血去做親子鑒定的男人回來了,他遞上一份醫院出的檢測結果,聲音沉穩道:“法官大人,我到醫院以后,發現秦暮羽已經和林女士不行夭折的孩子做過一份親子鑒定了,林女士腹中的孩子,確實是秦暮羽的。” 第210章 她需要靜一靜,她需要哭一場 陌南秧編造的故事其實還是有一些漏洞的,可是這些漏洞。卻不能細究——若是一條一條道糾纏下去。牽扯到的黑幕實在是太多,許多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誰敢不要命的去挖? 法官一時感到有些難辦,駁回陌南秧的自首,他又找不出確切的借口,不駁回的話,倪家人絕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突然有人傳消息過來,說在醫院昏迷數日的秦二爺醒了。而且病床上的二爺發話了,柏藝的爆炸案。跟他弟弟秦暮羽沒有任何關系,倪家馬上回撤回訴訟,請警方盡快放人。 聽到這個消息,法官高興的差點兒跳起來。甚至有些慶幸陌南秧過來攪了一場局:畢竟若是陌南秧沒來,法院若是提前給秦三爺定了罪,秦二爺定口諭再傳過來。那么放了秦三爺,就說明法官他判錯案子了。冤枉了好人,不放秦三爺,那一下子就得罪了秦倪兩大家族! 簡直是給力不討好! 如今到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丫頭。把所有的罪名都給頂了下來,既給了大眾一個交代,倪家還松了口,簡直是可喜可賀。 于是,判|決馬上就下來了——陌南秧,有罪。 陌南秧沉著漆黑的眸子,面無表情的任由警官將那把又冷又硬的手銬銬在了她的手上,她被銬上的那一刻,秦三爺恰好被釋放,場面又滑稽,又凝重。 就在警官要把陌南秧帶走的時候,秦三爺突然喊住了他們:“等一下!” 雖說現在秦家局勢未定,但是無論再怎么說,秦三爺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大部分人還是不敢招惹他的,所以聽到秦三爺的一聲令下,那警官慌忙站住了腳。 秦三爺穿過給自己打開手銬的警察,大步走到了陌南秧的跟前,他狹長的眸子,冷冷的瞥了一眼押著陌南秧的警官,那警察整個人僵了一下,然后訕訕的松了手,識趣的退到一邊兒去了。 秦三爺陰沉著眸子死死的盯著陌南秧,冷峻的臉上,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被這個面色可怖的男人這樣直勾勾的瞪著,一般人的心臟怕是早就受不了了,可是陌南秧的臉上依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她一如既往的淡漠著,那雙寧靜的眸子,似乎再難起任何的波瀾。 “為什么要這么做。”沉默了良久后,秦暮羽壓著眉,涼著調子冷聲問道。 陌南秧剛剛在法庭上說的全是謊話,秦暮羽在陌南秧剛開口的時候,就知道了,他之所以一直耐著性子沒有反駁陌南秧,是因為他知道——只有他出去了,才能把陌南秧也給撈出去。 這個女人是這樣想的嗎?秦暮羽不知道,可不知為何,他在看到這個女人眼底的死寂的時候,突然間覺得,也許陌南秧根本就沒打算從牢里出來。 ——他猜對了。 陌南秧有些疲憊的斂了下眸子,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有氣無力的笑,然后輕聲回答道:“我欠你一條命,還你自由,我們兩清了。” 她在為林語珊流掉的那個孩子而自責。 其實發生了這種事,秦三爺心里雖然多多少少有些遷怒陌南秧,但是他心里明鏡一樣的清楚:這事兒真怪不得陌南秧。 雖說是陌南秧要林語珊幫忙找那盤錄像帶的,可是安放炸藥的不是陌南秧,引林語珊到柏藝地下室到,也不是陌南秧。最后引爆炸藥,將一切推向深淵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