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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陌南秧突然想起秦澤西剛剛跟她說過的那句話——“進地下場的原因可多了去了,心理有問題,就喜歡被調教,得罪了權貴,又或者被某些不能說名字的人看上了,糜色有的是辦法把你搞進來。“ 這就是得罪了權貴的活生生的例子吧?關你事警察局處長的侄子,還是京城一霸的女兒,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最后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這個人還能活著出去嗎?陌南秧不知道,她只是不由的,心底發(fā)起難以抑制的寒意和恐懼。 雖然知道糜色地下場的黑暗和秦家的強大,可是畢竟那只是聽人傳聞,她自己并沒有親眼見過,如今,警察局處長的侄子就這么跟一條狗一樣被人拖走了,說她心底沒有一絲波瀾那是騙人的。 “真掃興。”秦二爺冷哼了一聲,神情之間有幾分不悅,不過當他轉過頭來看陌南秧的時候,那幾分不悅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男人笑著走了過來,雙手插在口袋里,像是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伸出右手,拉住了陌南秧的手,笑道:“既然他們去叫琉青了,我們進屋等他就好了,餓不餓?要不要讓他們順便上點兒吃的過來。” 很難想象,這個笑著柔聲問她“餓不餓”的男人,和剛剛那個連著廢掉別人兩只手的男人是同一個人,其實,不去想秦澤西的真實身份,就這么看著他的話,他就像一個長得相當俊俏的大學生一樣,笑起來的時候眼眉彎彎,好看的不得了。 可是,陌南秧始終無法忘懷,他剛剛冷血無情,草芥人命的模樣。 秦二爺很快發(fā)現了陌南秧表情的不對勁兒,眉毛微皺了一下,扭頭看向陌南秧,低聲問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你,在怕我?” 意識到自己把畏懼表現的太明顯了點陌南秧,不由的心虛,稍稍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秦澤西的眼睛,可是卻還是相當誠實的點了點頭。 是的,她現在很怕他。 見她乖巧點頭的模樣,秦澤西頗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他伸手揉了一把陌南秧的腦袋,聲音里,甚至有幾分可以稱得上是柔情的情緒在蔓延:“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突如其來的溫柔,讓陌南秧心里一陣莫名的心驚,口中的話沒有過腦子便問出來口:“為什么?” 問出口后,她才發(fā)現自己的后悔,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本以為他會說出多么深情纏綿的話,誰料,男人彎著眼睛隨口道了一句:“因為你好看啊。” “而且,還很乖。”片刻后,他又補充了一句。 這算什么鬼道理?顏控嗎?陌南秧哭笑不得。 不過,被他這么一鬧,原本緊張無比的心,反倒有些放松了,陌南秧跟著秦澤西進了工作人員安排好的包間,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了。 秦澤西拿著菜單點了幾瓶美酒,幾個吃食,然后將菜單遞給了陌南秧,陌南秧念及在外林語珊關于人販子的警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想吃東西。 她不想吃,秦澤西也沒有勉強,讓人收拾了東西出去了。 沒一會兒,房間的門在此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裝扮的說不出哪里怪異,但是陌南秧就是覺得很怪異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男人進來后便彎下腰來給秦澤西行了個禮,畢恭畢敬的問了一句:“二爺,您找我?” 想來,這人就是剛剛秦澤西說的琉青吧?陌南秧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下這個男人一眼,心想這男人的裝扮跟這夜總會的氣質還真是相符,黑色緊身衣一穿,都分不清他是“來賣的”,還是“來買的”。?秦澤西抬眼瞥了琉青一眼,伸手從自己襯衣的口袋里將陌南秧的手機掏了出來,飛速的解鎖,調出來姚婷婷的照片,然后扔給了琉青,漫不經心的問道:“這個女的,你認識嗎?” 陌南秧并沒有把自己手機屏保的密碼告訴秦澤西,可是對方居然毫無困難的解開了陌南秧手機的屏保密碼,這點兒,確實驚到了陌南秧。 難不成,這個秦二爺還是個解鎖高手? 他們秦家人還真是人人都身懷絕技啊…… 琉青接過秦澤西扔過來的手機,然后仔仔細細的盯著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兒,片刻后,恭敬的回答道:“認識的,這個女孩兒名叫姚婷婷,兩年前,被文家的大公子文這希送到了這里,進了糜色后,改名’花蝴蝶’,是手下親手調教的,一年前在調教場上被孫五爺看上,買了回去。” 什么? 一時之間,陌南秧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姚婷婷,是被文這希賣到糜色的? 怎么會這樣?文這希什么時候跟糜色扯上了關系?而且還干起了販賣人口的勾當? “你……你剛剛說是誰把姚婷婷賣到這里的?”過分的震驚,讓陌南秧不愿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事實,強忍著心底翻涌的情緒,顫著聲音,問道。 琉青扭頭看了看秦澤西,得到秦澤西的準許后,才回過頭來回答陌南秧道:“回稟陌小姐,送花蝴蝶進來的,是文家的大少爺,文這希。” 他平穩(wěn)而冷漠的調子,打破了陌南秧對這個世界最后美好的幻想。 第六十一章 你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呢 陌南秧一直不愿意相信文這希是三年前那件慘劇的罪魁禍首,在她的記憶里。他一直都是那個穿著白襯衫。爽朗溫柔又優(yōu)秀的男孩子,打籃球的時候會特意回過頭來尋找meimei陌南柯的蹤跡。找到后就開懷的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就像所有和漫畫里令人浮想聯翩的美少年一樣。 那些,是她關于年少最美好的回憶,現在。有人把這些美好撕碎了給她看,還要告訴她。那些,都是假的。 不……也許其中還有什么誤會……陌南秧在心里不斷的否認著:三年前所有證據不都指向了自己。可是最后呢?她明明還是處子之身,怎么可能睡了文這希呢? 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還是不要妄下結論的好……想到這里,陌南秧穩(wěn)了穩(wěn)心神。抬頭繼續(xù)問琉青道:“你剛剛說姚婷婷在一年前被賣給了誰?” 剛剛她道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文這希身上,以至于根本就沒心思去聽姚婷婷被賣給了誰。 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到姚婷婷。聽聽她怎么講,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然而。這條路似乎“道阻且艱”。 回答陌南秧的并不是一直彎著腰侯在一旁的琉青,而是慵懶而又優(yōu)雅的靠在巨大的歐式沙發(fā)上的秦澤西:“孫老五,就是那個……那個……誒。他是干什么的來著?” “餐飲行業(yè)起家。孫玉宏。”見秦二爺投來詢問的目光,琉青連忙補充道。 “對!”秦二爺打了個響指,表示自己想起來了:“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