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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前面帶著路,一邊拉著陌南秧穿過一條有些陰暗的長廊,一邊笑道:“雖說我對那女人還是有點兒印象的,但是她也不是我喜歡的菜,所以印象并不深,我先帶你去辦公室問問負(fù)責(zé)人,賣出去的’寵物’一般都經(jīng)過他的手,他肯定知道。” “嗯。”陌南秧聲音軟糯的答了一句,一顆心臟,“砰砰”的直跳。 雖然還沒有經(jīng)過調(diào)教場,表演場等場面比較勁爆的場所,但是這地下室陰暗壓抑的氣氛,已經(jīng)讓陌南秧相當(dāng)?shù)木o張了,他們穿過的走廊里,不斷的會聽到走廊旁邊的屋子里會傳來隱隱約約的低喘和痛呼的聲音,那種夾雜著愉悅和痛苦的聲音,讓陌南秧渾身都覺得很不舒服。 走廊里偶爾會有幾個人路過,看到陌南秧的時候,都會禁不住舔舔下唇,露出一副很下流很猥瑣的表情來,目光貪婪遲遲舍不得離去。 畢竟秦二爺今天穿的相當(dāng)?shù)男蓍e,所以一些老顧客都以為他是過來賣人的人販子,心里還以為陌南秧馬上就會成為拍賣會上新的“寵物”,所以看向陌南秧的目光,越來越不加掩飾,甚至有一個不識趣的,直接拿手拍了一下陌南秧的屁股,然后壞笑道:“哎喲,meimei姿色不錯啊。” 陌南秧整個人一個激靈,連忙躲到了秦澤西的身后,離那人遠(yuǎn)遠(yuǎn)的。 男人沒認(rèn)出來身旁這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還帶著一頂很個性的鴨舌帽的男人就是傳言中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秦二爺,見他渾身上下也沒什么似乎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態(tài)度就更囂張了。 “哎喲,你這小哥兒長得也不錯嘛……不如一塊兒買給我吧,咱們?nèi)齻€今晚來個雙飛,爺絕對讓你舒服的上了天。”那男人壞笑著,伸手正要去摸秦澤西俊美的側(cè)臉。 秦澤西聞所未聞的冷哼的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就在那雙手即將碰到他下巴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秦澤西眼角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一斜身子,右手飛快的手起刀落,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男人的整個右手,已經(jīng)被他砍下來了。 男人抱著被砍斷的手躺在地上吱哇亂叫,一邊“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著,一遍憤怒的沖秦澤西喊道:“你他媽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鄧處長的侄子,你居然敢……老子一定要……” 他還沒喊完,就被慢條斯理踱步過來的秦澤西一腳踹歪了下巴。 秦二爺長指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皺著眉小孩子一般道了一句:“吵死了!” 在場的人都被下了一大跳,要知道,鄧處長可是警察局的!就這么把人家侄子的手給砍斷了……圍觀的眾人都為這個放肆不羈的少年捏了一把汗。 唯獨陌南秧沒有。 因為,只有她知道,眼前這個動不動就把別人的手砍下來,砍完后還一副理直氣壯的不得了的男人的真實身份。 別說鄧處長要來給他侄子出頭了,等他鬧清楚他侄子干的好事兒之后,恐怕還得把他侄子另一只手砍下來,然后親自提著上秦家給秦二爺謝罪。 這就是秦家。 這就是秦澤西。 這就是這個弱rou強食,冷酷殘忍的世界。 第六十章 你在怕我? 秦澤西盯著被自己一腳踹碎了下巴的猥瑣男一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看向陌南秧。問道:“他剛剛是不是摸你了?那只手摸的還記得嗎?” 男人手里的刀還在手上變戲法一樣的轉(zhuǎn)著,好像只要陌南秧開口說一句“是另一只手摸的”他就會立刻把那男人的另一只手也砍下來一樣。 雖說那男人言辭確實輕佻。但是也已經(jīng)被秦澤西砍下一只手來,陌南秧不忍再看他被砍斷另一條手,于是扯了個謊道:“我……我沒看清……應(yīng)該就是你砍掉的……那個吧……” 本以為這樣說秦二爺會饒過那男人,誰料,陌南秧話音剛落。就看到秦澤西將自己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扔了出去,動手又快又狠。正中倒在地上滿身是血的男人的手掌心! “嗚哇哇……”那男人的下巴已經(jīng)被秦澤西給踢碎了,想要說話嘴巴卻只能張著不能動。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痛哭聲,那模樣,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陌南秧不忍心再看下去,正欲拉著秦澤西離開這里,不料。糜色的工作人員趕來了。 能到地下場來的客人,可都是外面有頭有臉的人物。客人出現(xiàn)了事故,工作人員自然要第一時間趕到。 那可憐的被廢了雙手,踢碎了下巴的男人。還以為是來了救兵。一般“哇哇”的亂喊著,一邊抱著自己血淋淋的雙手,那胳膊指著秦澤西——告狀的意味很明顯。 奈何,好不容易過來的救兵,順著他的胳膊往秦澤西這邊兒一看,立刻嚇得腿都軟了,有幾個定力差的甚至直勾勾的跪了下來。 “二……二爺?”為首的那個工作人員一臉被雷劈了的樣子,過分的震驚讓他說起話來都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您……您怎么來了?” 聽到“二爺”這兩個字,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秦家的場子里,能被工作人員喚一聲“二爺”的,除了秦二爺,還能有誰? 就連剛剛那個一直在“嗚哇”亂叫著告狀的男人,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面對大家震驚又畏懼的目光,秦澤西卻絲毫不以為意,一臉慵懶的打著哈欠,片刻后,冷眼瞥了那工作人員一眼,笑容陰鷙:“怎么,我不能來?” 那工作人員立刻跪了下來,說話的聲音里,都打著顫:“當(dāng)……當(dāng)然不是……手下的意思是,二爺要來,手下該安排好人來迎接……如今竟不知道二爺已經(jīng)來了,如此怠慢,還請二爺恕罪。” 秦澤西眼尾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工作人員一眼,眼眉之間,有幾分煩躁之感,他隨意的擺了擺手,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把琉青給我叫來,剩下的沒你們的事兒了,滾吧。” 跪在地上的工作人員千恩萬謝,正欲離去,瞥了眼剛剛被秦澤西廢了雙手的男人一眼,為首的小哥兒又壯著膽子問了一句:“二爺,那這個人……” 秦澤西目光若有若無的掃了陌南秧一眼,然后忽而笑了。 余光瞥了眼快嚇尿了的男人一眼,秦澤西臉上的笑意加深了。 “鄧處長的侄子剛剛跟我說他喜歡雙飛和3p”男人做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皺著好看的眉,很“善良”的對工作人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送到3p場給喜歡殘疾人的大爺們好好玩玩兒吧。” 鄧處長那個所謂的侄子現(xiàn)在連求饒都做不到了,只能噴著滿口的血模糊不清的喊著些什么,到底在喊什么,即便聽不清,大家心里也都很明了。 可是,所有人都無視了他的求救和求饒,冷眼看著他被工作人員活活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