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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聽殿下這意思,好像珠珠非他不嫁似的?等等,什么,不,不嫁? 何泉想要說不可能,隨即又有點兒狐疑,何滿離開京城,去了莊子,確實有點兒“憤而離京,獨自療傷”的意思,怎么,她還對殿下持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最可恨的是,這份幻想有大部分可能都是殿下給予的。 想到這何泉有些惱怒:“珠珠年紀小,又一向行事無忌,說話隨意,她說的話,殿下何必當真?當初她還說要嫁給微臣呢,哪能做數?”說著還附贈幾聲自以為幽默的大笑。 珠珠還是個孩子心性,她說的話殿下您要聽信就太愚蠢了吧? 可惜趙桐一點兒面子都不給,連皮都沒笑,只淡淡的道:“是么?珠珠眼光還真是有待商榷。” 喂,你什么意思?珠珠喜歡我這個做兄長的你有意見?怎么不說說你自己呢?難不成珠珠喜歡你也一樣是有眼無珠? 趙桐又轉著拇指上的扳指道:“子澈,你我這么多年,有如親兄弟,實話說給你,只要你態度中立,我就有信心讓珠珠心甘情愿的……嫁進來。” 何泉目瞪口呆:太子殿下幾時變得這么無賴兼無恥了?你跟他來硬的,他跟你講兄弟情義,你跟他來軟的,他就仗勢欺人。 何泉磨牙:“這樣吧,先看珠珠意思,如果珠珠愿意,我自然不反對,但如果珠珠不同意,恕微臣難以從命。” ☆、69.第69章 、撲空 求收藏求推薦票,謝謝。 何泉與趙桐算是達成了不算默契的默契,定了行程,二人各自分頭準備。第二天一早,兩人在街口再度相遇。 何泉都替趙桐尷尬:您說您倒是避著微臣些啊。 趙桐則毫無窘迫,還朝他打招呼:“子澈,好巧。” “呵呵,是,挺巧。微臣奉家母之命,去接珠珠回府。殿下這是?” 趙桐沒有任何羞愧的道:“去拜訪一位好友。” “……” 好吧,太子殿下最近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也不知道打哪兒論的,珠珠成了他的好友,不過身為臣子,只要太子殿下做的不出格,何泉只能保持沉默。 在城門口,遇到了巡邏歸來的周深,三人六目相對,彼此皆是無語。 周深視線從何泉身上掠過,再到趙桐身上,淡漠的嘲弄道:“真巧。” 何泉只能呵呵。 趙桐挑釁的道:“莫不如遠博同去?” 何泉:你們兩個缺心眼兒吧?再這么斗下去我可不奉陪了。 周深沒那么缺心眼兒,他別開視線道:“不了,我和殿下不同路。” 何泉啞然的望著周深:周大人這是在說,你與太子殿下道不同不相為謀么? 趙桐不以為意的道:“那就殊途同歸吧?不過,本王很珍惜這么多年和表哥的情意。” 何泉&周深:太子殿下您真不要臉。都撕破臉了,還好意思拿“表哥”說事兒? 不過趙桐毫無愧疚,他望著周深的眼神,意思很明了:我對你殊無愧意,你也爭取不來何滿,何必怪罪于我? 周深最先別開眼。趙桐的意思早就給他看了,他對何滿勢在必得,這些周深都不懼,最讓他怵的是何滿的態度,不明白她為什么愿意屈從于趙桐,卻非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她這么明顯的排斥,讓周深失去了和太子殿下競爭的資格。 再說,讓他為了一個不相關的女人,就和太子殿下反目成仇什么的,他暫時還做不出來。因此周深深施一禮道:“多謝殿下厚愛。” 老在城門這堵著不是事,人來人往,說話也不方便,尤其是這三個人身份不一般,萬一有認出來的,難免要生事。 何泉便朝周深拱手:“周大人,改天閑了我請你去莊子上喝酒啊。” 周深道謝,躬送趙桐。 趙桐也沒客氣,打馬徑直出城。 何泉追上趙桐,問:“殿下和周大人鬧別扭了?” 瞧剛才那架勢,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子在賭氣 趙桐則一如既往的微笑道:“嗯,遠博輸了,面子下不來。” 何泉:殿下您真自信,好像您就一定能贏了一樣。不過他只敢腹誹,不敢當面說。兩人跑了一個半時辰,在已時左右到達了城北何家的莊子。 莊頭見呼拉拉來了這么多人馬,還當是關外的胡子,嚇得臉都白了,糾結了莊子里所有的青壯,各個手持鐮刀、鋤頭圍在門口,顫聲問:“誰?這里是太傅家的莊子,誰敢撒野?” 當著趙桐的面,何泉十分滿意:只有珠珠一個人在這兒,也太荒僻了些,底下人知道勇敢護主,值得嘉獎。 自有底下人大聲道:“開門,是太子殿下和府里的大爺。” 莊頭這才敢開門,猶不敢相信,見為首的果然是個氣勢不一般的年輕男子,后頭跟著何泉,忙躬身行禮。 何泉笑著夸了他兩句,未曾請趙桐進去,先問他:“你家姑娘呢?有貴客來,她還不趕緊出來迎接?” 莊頭回道:“姑娘不在。” 所有人都是一怔,何泉反應過來問:“她去哪兒了?” 莊頭苦笑道:“小的不清楚。” 何泉一腳踹過去:“你怎么會不清楚?她幾時出去的?都帶了什么人?” “姑娘出去有小半個月了,只帶了青暇和紅綾還有兩個侍衛。” 靠。何泉一下子就急了:“你是死人啊?不問清楚她去哪兒你就敢讓她一個人出門?攔不住你不知道往府里送個信兒?” 莊頭不敢躲,生受了這一腳,撲通一聲跪在何泉腳邊,低頭一聲不吭。等到何泉罵完了才道:“姑娘不許小的多打聽,說是小的若敢多嘴就打斷小的腿,還要壞了小的一家的營生,大爺,小的也是不得已啊。” 何泉也沒法兒,何滿真要擰起來,連他都攔不住,何況是個小小的莊頭,半晌問:“她幾時回來?” 莊頭還是那三個字:“不清楚。” 何泉向趙桐攤手,有些悻悻的道:“看來今天我要無功而返了。” 趙桐看不出來失望,反倒笑著對何泉道:“難得輕松一天,這里有什么好玩兒的?” 何泉一想,把個太子殿下扔在門口也不是事兒,橫豎不愿意他來他也來了,自己總得盡下地主之誼。 將人請進去,稍加安頓,三人梳洗已畢,何泉道:“不遠處有處湖,湖里全是野生的冷水魚,rou嫩鮮美,烤著吃最美味,不若咱們三個去釣魚吧?” 趙桐沒意見,何泉即刻吩咐人去準備。 秋日湖水寧靜,長風習習,藍天綠樹,風景格外優美。二人在湖邊盤桓了近兩個時辰,中午莊子里的人送了菜和酒,二人親自把釣上來的魚烤了,倒享受了一回鄉野雅趣。 吃也吃了,玩也玩了,何泉對趙桐道:“殿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