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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還是那個(gè)慣會(huì)偽裝成溫潤如玉,君子模樣的太子殿下嗎?一而再的白日宣yin,簡直開歷史之先河啊。 被他大手帶著惡意的揉捏,何滿又氣又惱,可身子不受控制,漸漸軟下去,半推半就之后,竟有屈身迎合之意。 何滿臉如火澆。 第一回算是被逼無耐,算他強(qiáng)/jian,第二回就改成了么?從受害者的角色到幫兇,落差太大,何滿有點(diǎn)兒接受不了。 何滿真的惱了,伸手照著趙桐的俊臉就撓。 趙桐偏頭一躲,指甲撓到了他的脖頸。一陣刺痛襲來,趙桐嘶一聲,低喝道:“你真敢?” 何滿冷笑:“我為什么不敢?你敢在這碰我試試?” 趙桐腦子也清醒了些,垂眸看滿眼的活色生香,心底十分糾結(jié)兼爭扎,雙手?jǐn)n住何滿的衣襟,終究替她攏好,道:“你且等著。” 雖是沒再進(jìn)一步,卻也沒放過何滿,親得何滿腦子缺氧,渾身上下一片通紅。 趙桐又膩味了半天,何滿看天色不早,心里著急,開始催促趙桐:“殿下別耽誤臣女的時(shí)間了,再不走真來不及了。再說您在這車上耽擱這么長時(shí)間,不怕旁人看著起疑心么?橫豎臣女是不怕的,只怕于殿下清名有礙。” 趙桐死皮賴臉的道:“耽誤了才好,你就不用一跑那么老遠(yuǎn)。珠珠,要不……” 何滿戒備的道:“什么?” “本王想你了怎么辦?”他聲音低之又低,就像情人般的呢喃。 何滿只哼笑一聲道:“那殿下就去看臣女呀。”休想讓她回來。 趙桐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有病吧。 何滿被他笑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推他下車,放下車簾,招呼青暇:“起程。” ☆、第68章 、說服 求收藏,求推薦票。 何滿悄無聲息的帶人去了城北的莊子。 她這一去就是一個(gè)多月,何夫人幾次派人給她送信叫她回來,她只說忙,一律都給推了。 氣得何夫人晚飯都沒吃好,跟何太傅抱怨:“珠珠這孩子也不怎么了,整天神神叨叨的,莊子上有什么好玩兒的?她怎么三催四請(qǐng)就是不回來?子澈要成親,府里事多,我倒指望她幫幫我的忙,哪成想這孩子心里什么事兒都不裝,竟是半點(diǎn)兒也幫不上。” 何太傅敷衍的嗯了聲,道:“等她回來我好好說說她。” “你就慣著她吧,以前是,現(xiàn)在更是。” 何太傅意味深長的看一眼何夫人:好像慣著孩子的不是我一個(gè)人吧? 被何夫人怒目而視,何太傅只好道:“是。” 何泉在旁邊一直屏聲,冷不防見何夫人望向自己,忙抬手道:“咳,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哪天我休沐,我親自去一趟,無論如何都把她抓回來。” 何夫人氣笑道:“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眼瞅著快要成親了,怎么說話還這么信口開河,那是你meimei,又不是囚犯,什么抓不抓的。” 何泉無奈,說輕了母親不滿意,說重了母親對(duì)自己不滿,真是好人難做。可他沒辦法像何太傅那樣裝糊涂,總之好了賴了都是他的錯(cuò)。 他只好道:“成,橫豎這幾天殿下要出城公干,大不了我跟殿下告?zhèn)€假,明兒就把珠珠接回來。” 何太傅凝眸:“胡鬧。” 何夫人也猶豫了一會(huì)兒,問何泉:“殿下的事要不要緊?” “呃,算不上多要緊,有我不多,沒我不少。”他又沒個(gè)正經(jīng)官職,自然可去可不去。去了,顯示著殿下對(duì)他的親近,不去也無所謂。 何夫人看著何太傅:“要不,就讓子澈告?zhèn)€假?” 她對(duì)何滿十分不放心,雖說離了城,沒了和太子殿下糾纏的麻煩,可莊子上偏僻鄙陋,怕她受罪,一去一個(gè)多月,只除了往家送個(gè)口信,她一次都不回來,何夫人心里十分牽掛。 要不是脫不開身,她都要自己去接何滿了。 何太傅沉吟著不說話,意思是不贊同。他知道兒子和太子殿下私交不錯(cuò),但他不想讓何泉以此為倚仗,做人做臣子,都要恪守本分,這才是正道。 何泉頗有點(diǎn)兒兩下里為難,見母親的眼神實(shí)在殷切,便不在乎的笑道:“沒事,橫豎殿下是去宣府,要從湯山路過,我接了珠珠,隨后趕過去就是。” 這回何太傅算是點(diǎn)了頭。 何泉在心里琢磨著如何同趙桐開口,那頭趙桐也在打著自己的算盤,兩人對(duì)視一眼,都是心突的一下,瞬間彼此便明白了對(duì)方的心思。 何泉:這特么的,到這時(shí)候殿下還惦記著珠珠? 趙桐則想:看來無論如何也繞不過何泉去。 何泉是個(gè)護(hù)短的,他對(duì)何滿的寵愛,簡直毫無理智可言,自己若過不了他這關(guān),本來何滿那邊就搞不定,弄不好何泉也得跟自己分崩離析。 怎么也得先把何泉搞定了再說,再不然,先跟他透個(gè)話,試試他的態(tài)度。 趙桐問何泉:“你的親事準(zhǔn)備的如何了?” 何泉撓撓頭:“還好,一切都由家母做主。” 趙桐頷首,一副十分慶幸的模樣:“秦三姑娘與何姑娘一向都很親近,想來做了姑嫂會(huì)更容洽。” “呵呵……”何泉暗地里罵娘,這話題牽扯的不嫌生硬啊?殿下您就非得有事沒事扯出珠珠來? 何泉道:“也許吧,總之女人之間的事,我管不了也懶得管,隨她們鬧去,橫豎珠珠潑辣,應(yīng)該吃不了虧。”他話鋒一轉(zhuǎn),問趙桐:“殿下也該大婚了?” 他很想提醒趙桐一句:你都快成親了,就別惦記關(guān)注我們家珠珠了吧。你的女人不少,以后只會(huì)更多,珠珠不稀罕被你惦記。 趙桐坦白的道:“不錯(cuò),可我還是想娶珠珠。” 何泉眼珠子差點(diǎn)兒沒掉下來:“怎,怎么可能?太子妃人選已經(jīng)塵埃落定,珠珠她……她不會(huì)愿意的。” 就別說她還喜不喜歡趙桐,便是喜歡又如何?珠珠與周仙仙是死對(duì)頭,她再喜歡趙桐,也不會(huì)甘心屈居于周仙仙之下的。 趙桐眸中浮起無奈和惆悵:“是啊……子澈,你也不想看著珠珠求而不得,滿心傷懷吧?” 何泉差點(diǎn)兒跳起來:“不,我不信……”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殿下怕是誤會(huì)了,珠珠對(duì)現(xiàn)狀,很滿意。” 她哪兒求而不得了?她哪兒滿心傷懷了?殿下您不要這么自作多情好吧? 何泉一咬牙,道:“家父家母正在為珠珠相看親事,只等臣的婚事一了,就該珠珠了。” 趙桐眸光一沉:相親?誰? 想來問他,何泉也不會(huì)答,趙桐自滿的一笑,道:“恐怕令尊令堂要失望了。” 什么意思? 趙桐志得意滿的道:“珠珠難道沒同你說過?她說此生……不嫁。” 不嫁就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