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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用晚膳。” 何滿:就你一個人沒用啊?我們一家都在等我爹,等到這時候,早就餓的肌腸漉漉了,哪成想等到的卻是個噩耗,到現在誰都沒心情吃,就你一個人餓? 何滿想裝聽不見,可趙桐卻大喇喇的道:“敢問何姑娘,貴府可有剩下的點心,可以飽腹之類的,哪怕剩飯也成。” 何滿忍無可忍的道:“殿下該回宮了,宮里有的是熱乎的精美肴饌,甚至您高興了想淺酌兩杯,都有上好的酒菜為您預備著,要是您想聽兩首小曲,也自有大把的舞姬伺候著,何必在這里受罪?” 趙桐嘆氣:“太傅是因本王而受刑,本王心下難安,怎么能這時候就回宮?當然,如果何姑娘能早些給本王提供借鑒,本王自是不再打擾太傅養傷。” 何滿氣的三尸神暴跳,真想給他一耳刮子讓他滾。只可惜她如今沒權沒勢,且趙桐前途吉兇未卜,她也不敢斷定過幾天他真成了庶民,是以不敢輕易得罪,只能勸自己:別生氣,氣死也白搭。 半天才道:“借鑒不敢,畢竟家父豈敢與陛下相提并論。不過依臣女淺見的想法,世上哪有不愛子女的父母?但凡子女受一點兒損傷,父母定然恨不能以身相代……說白了,哪有不屈服的父母?端看這做兒子的會不會撒嬌了。” 趙桐沉思不語。 天家無父子,何滿這話還真是淺見。何太傅肯受她的威脅,但陛下一定不會受自己的威脅,相反只會認為自己有了不臣之心,第一個念頭便是除自己而后快。 橫豎他不缺兒子,哪怕長成的這幾個都不成器,他還可以繼續生。 不過,撒嬌不成可以撒潑,且這潑要撒得有技巧。 ☆、第39章 前世番外:愛恨 周深是一路眼睜睜的看著何滿是如何花樣作死的,他對此除了感喟,嘲諷,還有一絲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么的憤怒。他覺得何滿不僅蠢,還是個瞎子。 明明手里有一副好牌,也不知她怎么就能打成個家破人亡的地步的,這何只是蠢?就是白癡傻子也比她強吧? 她求這個求那個,用自己的身體換好處,可她怎么就沒看出來,他們哪里是為了幫她?純粹是為了她的身子,可她就愣是看不出來,還笑的格外明媚,仿佛她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她兩只眼睛就看不到自己么? 恨起來,有時候周深都恨不得掐死她。你說她活著什么?就她做的那些事,不只傷風敗俗,簡直是人神共憤,也幸虧何太傅死了,不然能讓她活活氣死。 如他所愿,何滿終是求到他頭上,看著她笑的那么賣力,討好的那么小心,可黑色瞳仁里卻滿是脆弱的蒼白和絕望的決絕,原本想一口回絕的周深就怎么也說不出“不”字來,他冷冷的道:“你當我和你外頭的男人一樣廉價?你不過沖我笑兩聲我就替你做牛做馬?” 何滿并沒被他嚇住,反倒渾身都散發出一種解脫的輕松,她毫不羞恥的道:“你要什么好處?” 他滿心里都是恨,恨不知是誰讓何滿只知以色侍人,恨自己明明應該厭棄嫌惡,卻仍然對她充滿了渴望。 這會兒的何滿是人盡可夫的低賤女子,哪兒有一點兒從前的名門貴女風范?那個驕傲不可一世的小姑娘,可以為了愛拋卻家人性命的小姑娘,不知道死在哪一刻。 是死在男人的調弄之下?還是死在何家數百口人的鮮血之下? 她雖然在眾多男人中間周旋,看似被有意澆灌,顯得明媚鮮研,可她眼睛里是死氣沉沉的疲憊,像被凄風苦雨打萎了的白玉蘭。 何滿一向都是直接的人,一旦認定了他和外頭的男人沒什么差別,垂涎的不過是她的身體,她公然當著她的面褪去了衣衫。 從沒見過那么美的身體,肌膚如玉且光滑如絲綢,鎖骨漂亮而有型,胸前兩團飽滿,既不過于累贅,又不過于小巧,襯著那纖細的腰肢是完美的恰到好處。 兩腿修長筆直,纖細又圓潤,沒有一點兒瑕疵,中間一點兒漆黑,像是誘人的魔鬼,朝他招手,狠力的掠奪并暴虐的采擷。 周深腦子里一陣劇烈的轟鳴聲,他眼睛充滿了血,卻像是被割裂,成了兩個人,每一個都不受他控制,他聽見自己咬牙切齒的道:“真讓人惡心,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玷污過。” 何滿卻依然噙著笑,只是那笑里卻滿是羞慚和眼淚,不過片刻,她卻已經像被千刀萬剮,難堪的低頭去拿被擱置在一旁的衣裳。 周深像噬血的豹子,沖過去將她禁錮在身下,毫不憐惜的施暴。 何滿強撐著笑,柔順的向他示好,只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輕落下眼淚。她軟的像一汪春水,極盡所能的取悅著他。 可周深卻只有怒和恨。他不愿意憐惜她,只要一想到她以這樣媚惑的面孔不知道傾倒了多少男人,她又以這樣嫵媚的姿態取悅過多少男人,他就恨不能所她拆皮扒骨。 他質問她:“何滿,你這樣活著有意思么?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下賤?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只要對你有用,哪管他是不是骯臟的乞丐,你都能***接納他們?” 何滿不哭也不反駁,像個精致的木偶。事畢便倉皇的離開他,她雖未明說,他卻看出她對她自己的嫌棄。 何滿是藥,能上癮,周深貪戀她的身體,恨不能讓她成為自己一個人的禁臠,即使明知她靠近自己也不過是為了利用。 周深數次避開何滿,甚至她沒求自己的事,也委婉的讓人替她做了。 她是個蠢的,可周深覺得自己更蠢,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調笑以表感激,卻完全無視他這個背后推手,那種和復雜難言的滋味簡直不可形容。 周深去尋趙桐,他說愿意以前程而換何滿。 趙桐卻冷漠的道:“不行。” 周深試圖爭取:“何家已滿門覆滅,若是你怕斬草不除根是個禍害,那就現在殺了她。” 趙桐還是一個字:“不。” “那就交給我,我向你保證,終其一生,她都只待在一間屋子里,連院門都出不去,若有必要,我讓她忘掉自己的姓氏,也忘掉從前的種種。” 趙桐漂亮的眼眸里涌起了沉重的黑,他面帶譏嘲的道:“遠博,如果你缺女人,一句話孤可以賞你幾十個,為什么非得惦念這么一個骯臟下賤,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人?” 趙桐的語氣極其寒涼,周深覺得刺骨的冷,他以為是因為趙桐嫌惡何滿,所以不想讓何滿壞了他們兄弟情,直到后來偶然他見到了傳說中太子殿下最寵的女人曲眉。 曲眉家世不顯,不過是個四品知府之女,她不過十六歲的年紀,生得極其明艷,但這不是她得寵的最重要的原因,畢竟太子身邊的女個環肥燕瘦,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