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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我的。” 趙桐和周深啐他:“那也得珠珠喜歡你才成。” 趙楠一臉受傷的表情:“珠珠,珠珠呢,讓她親自說,她到底喜不喜歡我?明明桃花說了,她跟我做過夫妻那種事的。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再說她不喜歡我,她怎么會和我,那個?” 趙桐和周深吁他,不屑又十二分妒嫉的道:“珠珠的面首多了,你充其量也就算個面首,況且她若是覺得你沒用,會和你,那個?” 趙楠大受其傷,白著臉半天忽然拍手道:“還說我,你們兩個又能好到哪兒去,二哥你雖尊貴為太子,可到了還不是讓珠珠把你弄死了?還有你周深,如果珠珠不利用你,又怎會允你一親芳澤。” 周深面色如土,趙桐臉色更是青黑交加,兩人同時咬牙切齒的道:“滾。” “嘁,說中你們的心事了吧?這就惱羞成怒了?我去尋六弟,桃花劇透說他是未來的陛下,我先抱他大腿,橫豎上一世珠珠就沒跟他,說不定看我表現(xiàn)好,他能替我做個媒賜個親啥的。” 趙桐大喝:“你給我站住。” 周深則一劍劈過去。 趙楠堪堪躲過,拉著周深道:“你傻啊,跟著趙桐有什么好結果?還不如跟我一樣提前抱六弟大腿呢,即便最后抱不得美人歸,你也能得個善終。” 趙桐怒不可遏。 周深想了想,道:“你說的甚有道理,咱們走。” 趙桐咬著牙指著桃花:“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把趙檀給我弄死,不然我弄死你。” 桃花捂著臉往后退,道:“殿下,您這句臺詞就免了吧,還是說給何滿聽吧,太有歧義了。” 趙桐:“……”半晌又氣平了,道:“你說對了,珠珠喜歡的是男人,還是那種能讓她由身到心,由內(nèi)而外都舒暢**的男人,我近水樓臺,先辦了她再說。” 桃花:“……我不給你機會,你以為你能得償所愿?” 趙桐:“你當我傻啊,你給的機會是你能寫到的,寫不到的地方,我先去做了再說。” 趙檀十分淡定:我這個沒出線的男主,是妥妥的男主,你們再爭也沒用。 ☆、第38章 、下問 求收藏求推薦票。 …………………… 趙桐失笑,無奈的道:“好,你不和我計較,但你也別故意氣我。” “我?故意?氣你?你生氣你就欺負我?”何滿簡直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四下看了看,沒有趁手的東西,匕首又被他拿走了,氣的何滿掐腰道:“你給我走。” 趙桐不動:“待太傅確定無恙,本王再……” “你不走我走。”何滿拿他沒辦法,她自己吃虧是小,不能讓何家跟著滅門是大,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現(xiàn)在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趙桐攔住她,道:“等等。” 何滿挑眉看他,像小野貓一樣瞪著他還在洇血的唇看。 趙桐嘶嘶涼的疼,無奈道:“我向你道歉。” “好吧,我接受。” 這么勉為其難,還真是虧得她大人大量了? “……那你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不知殿下還想談什么?” “談談你的終身大事。” 何滿簡直無語,恨不能一口啐到趙桐臉上,他以為他是太子就了不起啊,怎么不上天呢他,他是太子就可以左右她的婚事? 可到底不復從前那般任性,只輕微而不屑的呵了一聲。 趙桐也不生氣,離她距離仍是極近,對她是探手可得,大有“你若敢走,我就把你怎樣怎樣”的架勢。 何滿還真不怕他會對自己如何,可到底這里是何家,若是被家里人看見,自己這幾個月的努力就白廢了。一邊說知錯就改,再也不喜歡趙桐了,一邊又和他粘粘乎乎的不守婦道,爹娘非氣死不可。 何滿遠遠的坐下,極盡平和的道:“殿下只是殿下,不是我爹,好像我的終身大事還輪不到殿下來插手吧?” 趙桐目光咄咄的望著何滿道:“你的終身大事,只能和我談。” 這話有歧義,不過何滿沒聽出來,她只扭了臉,沒說話,幾度深呼吸,鎮(zhèn)定了一會兒才掉過頭道:“怎么和殿下談?” 趙桐只猶豫的打量著何滿,沒急著開口。 何滿挑釁道:“要不還是讓我爹來?” 就算他認定何太傅可用,自己的婚事可以利用,但也沒有對著當事人的面談的吧?逼他爹賣女兒也就罷了,還要她自己上趕著為了被賣而對他感恩戴德? 趙桐搖搖頭,問了何滿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想嫁個什么樣的男子?” 何滿驚訝的瞪了一眼趙桐:“殿下不覺得這話唐突?” 趙桐嗤笑道:“你都能當面和別的男子說你喜歡人家,我隨口問問,毫無冒犯之心,你怕什么?你放心,今日這話,出你口,入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當然如果何太傅治家不嚴的話不在此例。” 何滿:“……” 趙桐你到底要不要臉?你自己沒本事把這里弄的銅墻鐵壁,滴水不漏,倒是會栽贓陷害,但凡有人泄底便是何家的錯? 何滿微微垂頭,拂了一拂自己的袖子,端然道:“臣女沒打算嫁人,也不會嫁人。” 這回換趙桐被噎得無語了。 被一個自己曾經(jīng)心儀過的男子問終身大事,就算再爽朗的姑娘也會羞得滿面通紅,而不是像何滿這樣坦然。更讓人意外的是她的答案竟然是不嫁。 趙桐咳了一聲,想要解釋些什么。 何滿道:“殿下不必自責,這是臣女自己的心思,跟任何人都沒關系。”她一再強調(diào)這是她自己的事:“還請殿下不要遷怒,尤其不要遷怒無辜。” 趙桐再度無語,他一點兒沒有因為她不嫁便要遷怒何太傅的意思。再說,她說不嫁就不嫁?未免太天真了吧?不要說一道圣旨下來,她不得違抗,便是何太傅何夫人那邊的“父母之命”她都過不去。 何滿毫不在乎的道:“臣女自有辦法勸服家父家母。” 趙桐不恥下問:“如何勸服?” 何滿不掩詫異:“這好像是臣女自己的事吧?” 趙桐略微有一點兒尷尬的道:“本王好奇。” 你好奇我就得說? 何滿不理他。 趙桐道:“今日太傅遭此無妄之災,大抵是本王不能勸服父皇的錯,本王誠心求教于何姑娘,一則是為了自己,二則也防著日后再連累何太傅。” 何滿氣得眼角上挑:“殿下威脅臣女?” 趙桐腆臉道:“不敢,何姑娘多心了。” 何滿氣得緊攥住拳頭,深呼吸再深呼吸,還是不想理他。 趙桐悠閑自得的喝著茶水,喝了茶還嫌不夠,用手一撫肚子,對何滿道:“都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