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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的可能性,比較大?!?/br> 俗塵說:“不是安寧鎮么!”俗塵把“安寧”二字咬得極重。 又竹露出了一個嘲笑,說:“他說安寧,你也行,若是真的安寧,顧樾這件事情,要如何說?!?/br> 許久,顧樾醒來。 又竹才松了一口氣。 俗塵見狀,卻笑著看著又竹一眼,果然,心口不一。 “你怎么樣?”又竹說。 顧樾首先想到的是,仔仔細細看著又竹到底有沒有受傷。 “糊涂了么,受傷的人是你!”又竹說。 顧樾說:“我沒事。”說完,就捂住了腦袋。 晏溪正巧要找顧樾有些事情,見輝夜樓里沒有人,就來了這里。 “你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受傷了?”晏溪走過去看了看。 顧樾說:“被人一悶棍打得!” 晏溪說:“你可看清楚了人了?” 顧樾說:“若是真的看清楚了,我現在就應該去鎮長那里告狀?!?/br> 聽到“鎮長”二字,又竹心里生出了不信任感。 “你來找我什么事?”顧樾問。 晏溪說:“又竹你找個地方躲躲吧,平瑤方才帶了消息來說你jiejie的事情有人正在調查。” “誰?”又竹問。 晏溪搖搖頭,說:“平瑤也不知道,只是偶然間聽到了一些事情。” 顧樾說:“不行,你和俗塵都搬去我那里?” 又竹弄不明白,為何要躲,為何要搬走,我又沒做錯什么? 俗塵說:“又竹是不會搬的?!?/br> “你不行的話,回花街,我這里說不一定會淪陷的?!庇种裾f。 俗塵說:“我現在還不想回去。” 又竹想了想說:“我出去一趟?!?/br> 花街,寧豐樓內。 皓月的酒杯舉了半天,也沒送入口中。 “我說,你抽個一時間把俗塵接回來吧!”又竹說。 皓月說:“她不待在你那里挺好的嗎!” 又竹說:“情況有變,看來,你最近是沒怎么出門吧,我jiejie的事情被宋沂那家伙給抖摟出來了。” 皓月說:“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又竹也起身離開,最近可能也許是你有史以來最難熬的日子了吧,堅持住! 又竹剛進盧街的時候,就發現有個衣著花哨的男子,拿著一支約有一個胳膊那么長的棍子,在四處張望著。 又竹走過去,搶過了棍子。 “唉,你這小女子,怎么搶人家東西!”那男子大聲地說道,有些娘娘腔的聲音。 又竹上下看著那個棍子,看著那有一塊血跡的時候,聞了聞,她說:“是你打的顧樾?”又竹拿著棍子指著那男子說。 男子拍手,要笑不笑的樣子,說:“我打的是顧掌管人啊,哎呀,我還以為是跟蹤狂呢!”說著拿著手絹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又竹說:“為何打他?” 那男子擺正了臉,說:“人家還以為有人跟蹤呢,所以……” “竹子,你在這里做什么?”顧樾走了過來,“洛君,想不到你竟出來了!” 洛君立刻可憐巴巴地躲到顧樾身后,那么大的個子還裝成是小鳥依人的模樣,靠著顧樾的肩,指著又竹,說:“她好兇,我從未見過這么像男子的女子!” 又竹瞪著眼睛看著洛君,我像男子,我還想說從沒見過,你這樣像女子的男子呢! 顧樾聽了卻哈哈大笑起來。 “你那一棍子,可是他打的!”又竹說。 洛君立刻道歉,說:“顧掌管人,實在對不起,想我貌美如花,萬一……”說著,他害羞地捂著臉。 又竹捂著腦袋,趕緊走回“有間店”。 我的媽呀,要命! 顧樾趕忙跟過去。 又竹一邊敲著腦袋,一邊平復自己的心情,我怎么感覺我活在了一出鬧劇里。 “竹子?”顧樾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又竹指著外面說:“咱們盧街可真是人才輩出啊!” 顧樾笑了笑,說:“可不,那個人挺好的?!?/br> 又竹立刻否定地搖了搖頭,要說自戀,他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哎喲,晏二公子,你怎么來了??!”外面又想起洛君的聲音。 又竹聽到那樣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在盧街,而是在花街,他的聲音真是夠有辨識度的。 晏溪走進來看見低沉的又竹,又看見頭上包著紗布的顧樾。 “你倆,這是唱哪出???”晏溪問。 “唱哪出,我都不知道盧街還有這樣的人才!”又竹說。 晏溪說:“哈,你說洛君么?他就那樣?!?/br> 顧樾說:“我還被以為是跟蹤的,挨了一悶棍!” 晏溪突然捧腹大笑起來,好似聽了一個極其好笑的事情。 又竹說:“你來是怎么回事?” 晏溪說:“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br> “哎喲,這盧街上怎么有一個怎么不解風情的店啊!”洛君站在門口說道。 又竹立刻從榻上起來,要往外面沖。 顧樾眼疾手快地拉住又竹。 “放開我,我要和他拼命,敢說我的店不解風情。”又竹掙脫著顧樾的手。 洛君就那樣堂而皇之地走進來,進來一看趕緊捂著眼睛,說:“哎呦喂,我從來沒想到顧掌管人喜歡這樣男女子啊——” 又竹終于掙脫顧樾的手,說:“怎么樣,你還搶不成??!” 洛君低著頭看著又竹說:“我可不喜歡顧樾這樣的,我喜歡皓月那樣的?!闭f完,還害羞一笑。 又竹偷笑地回頭看著顧樾。 顧樾一愣,她那是什么表情。 洛君說:“哎呀,我還有事,先走了,各位?!?/br> 晏溪朝他揮了揮手。 又竹依舊有著那樣偷笑的表情看著顧樾。 今日,似乎認識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理還亂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晏溪這次真是相當仔細小心地約了岳平瑤出去游玩,只是沒想到,半路又出了幺蛾子。 晏溪和岳平瑤很平和地走在街上,晏溪這次注意了自己的步伐,也似乎注意了岳平瑤的心情。 可就在兩個人都心情愉悅地說說笑笑的時候,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出現了,這個女子直接導致了岳平瑤的黑臉。 “晏二公子,許久不見,都不見你去我那里坐坐了?”風雅微笑著說道,目光直直地看向晏溪,語氣十分溫柔。 岳平瑤看著風雅的模樣,氣質和模樣都差了俗塵許多,可是她卻是在花街僅次于俗塵的女子,晏溪也說過,若她不是身在風塵恐怕娶得就是她了吧。 她一直以為她與晏溪青梅竹馬,成親理應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她覺得今生定是要晏溪在一起的,這是理所當然,然而她沒有想到晏溪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