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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沒有四處尋找,而是直奔我這里,就更可疑了。 又竹這個時候卻讓開了路,他說:“你進去隨便找,若是找到了俗塵她人,我也無話可說。” 黃彥可是沒那么傻,他比她大那么多,怎么會被她這樣的小丫頭給騙了,他笑著說:“不必了,既然姑娘說了,便是不在這里,我再去找找。”說著,黃彥轉身。 “俗塵在不在你這里!”皓月急匆匆跑過來,氣還沒喘勻就說,然后看了黃彥一眼。 黃彥向他點頭示意了一下。 又竹什么沒說,轉身進了店里。 黃彥看也沒什么好說的,也轉身上了馬車。 顧樾這個時候也從輝夜樓里出來,直接就奔了這里。 “怎么,鎮長又來找事了?”顧樾一進門就問了這句話。 又竹擺擺手,說:“你還是把門口杵著的那個大個給弄走再說!” 顧樾轉頭看著皓月。 皓月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顧樾,俗塵她好像是昨天離開花街。”皓月說。 顧樾說:“我昨天看見了,她進了竹子的店里。” 皓月似乎還不能放心,看著顧樾的眼神是在求救。 “皓月,你走吧,什么時候回到花街,我自有打算。”俗塵從暗處走出來說。 皓月說:“之前是我不對!” 俗塵卻走開了。 皓月低著頭,無力地垂下雙手,看著地面。 又竹和顧樾看了一眼,然后,顧樾拉著又竹去了輝夜樓。 “他們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顧樾看著兩個人的樣子不禁擔心起來。 “什么也沒說,我從何知?”又竹說。 顧樾說:“你不打算管嗎?” 又竹說:“這是人家家里的事情,你我誰都管不了,若是皓月不畏權還好,可是他身在那樣的位置,權利給了他許多的方便,能那樣就舍棄了嗎?” 顧樾點點頭,如今若是他舍了這個位置,怕是也要想三分吧! ☆、澄清事 今日初七,不知何時茶街突然聚集了一群,那么一群都圍在品安樓處,不知有什么。 因為好奇,顧樾和又竹兩個人湊了過去。 只見宋沂站在一個臺子上,說的慷慨激昂、唾沫橫飛。 他講的是七年前的事情,他主動承認是他對祝又寧動情,故意設計她,才造成了這不良后果。 而今,提起“祝又寧”,已經沒有會記得那個能夠彈得一手好琴的貌美女子。 又竹聽了他所說的,立刻憤然而去,就連后半段都沒有聽。 而站在臺子上的宋沂卻是露出了jian詐的笑容。 “竹子,你聽完再走也不遲。”顧樾拉住又竹說。 又竹說:“我聽什么,這不是往我傷口上撒鹽么,他是故意的么?” 顧樾拉著又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如今,那件事情影響最重的就是她,而今舊事重提,自然最不想聽的也是他。 “本以為別人都忘記了,我還能夠輕松些,事到如今,他這是在做什么呢!”又竹的情緒有些不穩定。 顧樾只好先把她帶回盧街。 不過半日,鎮里的人已經換了目標,紛紛在議論著祝又寧的事情。 俗塵的事情就這樣奇跡般地消退了。 又竹坐在“有間店”里,莫名的煩躁,還有不安。 俗塵坐在一旁,看了看顧樾。 顧樾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俗塵跟在后面。 “怎么了?”俗塵問。 “宋沂又開始提七年前的那件事情,說得十分輕巧的模樣,如今記得又寧的事情只有我們幾個,但是這對又竹的傷害很大。”顧樾擔心地說。好不容易讓她變成如今這般,這個人是要讓她重回到過去么? 俗塵轉過身,說:“顧樾,你這樣一味的保護也不是個辦法,又竹她不能夠直面她的過去,她不可能前進,你是知道的。” 顧樾嘆了一口氣,說:“若是知道了,我怕她會撐不住的。” 俗塵搖搖頭,走了進去,這件事情,成也在她,敗也在她,能不能行,就看又竹能不能過去了。 兩個人在回到“有間店”的時候,又竹卻已經不在里面,兩個人四處找找,整條盧街都不曾有她的身影。 而此時,又竹身在的地方是茶街的品安樓。 “你什么意思?”又竹站在那里問道。 宋沂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問:“護花使者沒來么?” 又竹大聲吼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宋沂看著又竹氣急敗壞的樣子,說:“我沒有任何意思,不過是澄清而已。” 又竹笑了一下,澄清,他早不澄清晚不澄清,這個時候澄清,我真的就不信了。 宋沂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有一個人沖了進來,剛沖進來就把又竹護在身后。 “你做什么?”顧樾說。 宋沂起身說:“有句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他街掌管人不得管這個街的事情。” “竹子,咱們走!”顧樾拉著又竹離開。 宋沂苦笑著,好像該找我的人不應該是她。 又竹在走出品安樓的瞬間,突然安靜了下來,真的安靜地有些可怕。 顧樾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又竹一直低著頭,神情是悲傷的,卻沒有淚水。 “顧樾,你先把手松開。”又竹說著掙脫了他的手。 顧樾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又竹回頭看著,若是這樣的話,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絕對不放過!”又竹輕聲說道。 顧樾卻是有些擔心,又竹走極端,說:“你打算怎么辦?” 又竹回頭看了顧樾一眼,停下來,轉頭問他說:“顧樾,你為何這么擔心,我大約是有自己的判斷,大抵……是不會做出格的事情吧!”又竹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似乎自己也沒有信心了。 顧樾輕聲嘆息著,七年前,他知道所有的一切,但是僅僅憑著一己之力,也是無能為力,如今成了這幅模樣…… ☆、識洛君 例行公事地顧樾巡街。 顧樾走在街上,享受著盧街的清靜,果然不管是哪里,還是這里的空氣是最好的。 不知為何,突然感覺后腦勺有些疼痛,顧樾捂著后腦,意識開始有些模模糊糊了。 顧樾現在心里唯一有一個想法就是,又竹有沒有事,一定要到又竹那里去。 他緩緩地挪動了步伐。 又竹從“有間店”出來的時候,正看見顧樾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又竹趕忙跑過去。 顧樾見到又竹的第一句話,他說:“太好了,你沒有事。”說完,就倒在地上。 又竹見情況不妙,查看了顧樾,發現她后腦的傷,就把他拖進店里。 “這是怎么了?”俗塵問。 又竹說:“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