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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不能出賣自己的家人,可是祝姑娘若是這樣就要走上jiejie的老路,我該怎么辦? “這些人可是真夠厲害的,根本不用負責,動動嘴皮子,就能致人死地,當初我的jiejie……”又竹冷笑著,那眼神是無比厭惡的。 七年前的事情,只要提起來的時候可謂是無人不知,就連那時候年少的他們都了解一二。 七年前,祝又寧,又竹的jiejie,被人傳言說是同自己的習琴師父有染,已經懷了她師父的孩子,無論現在還是過去,未婚先孕是大忌,是能為祖上抹黑,敗壞名聲的。 聽聞此事的又竹的父母,又是逼問又是打罵的,就要jiejie說出這樣的事情,可是jiejie抵死從未承認過,也是,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何要承認?憑著外人子虛烏有的傳言,就能讓家里人動搖成這般,這怕是jiejie也未曾預料的。 一次打罵不認,便有了后來的兩次、三次,甚至更多…… 時常能夠從遠處就聽到jiejie凄厲的哭喊聲,和父親母親的尖聲的逼問,那個時候,又竹覺得打罵的父母看起來如同鬼怪般猙獰,如同地獄索命的無常,真的很可怕。 在許久之后,又竹的夢里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景,如同夢魘,揮之不去。 只有一個月,又竹回到家里發現了飲毒自盡的jiejie,她在彌留之際什么都沒有說。 是在之后給jiejie安葬時,發現了jiejie所寫的自白書。 在jiejie過世后,悔恨成災的父母也相繼去了,留下又竹一人,孑然一身。 而在jiejie的死訊傳遍整個鎮子的時候,傳言突然就消失不見,一切都戛然而止。 而又竹的時間也停止在過去,雖然她依舊活著,可是她被鎖在過去,停留在了jiejie過世的那個瞬間。 “你們想說什么?”又竹的聲音有些冰冷。 顧樾看著又竹的樣子,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除了心疼就是心疼,可他卻無能為力。 晏溪走過去,拍了拍又竹的肩膀,說:“若是換做我,恐怕早就跟著去了。” 俗塵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幾分力道,她握得很用力。 岳平瑤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她沒有辦法說,她能怎么辦,她一直在左右搖擺。 “有間店”頓時就陷入了安靜。 待到黃昏來臨的時候,店里面就只剩下顧樾和又竹一個人。 又竹一直低著頭,她保持這姿勢已經很久了。 顧樾走過去,坐到榻上,握住了又竹的手,小小的一只手,但是是很溫暖的手。 “哭得大聲些,也沒人笑話你。”顧樾輕聲說道,聲音很溫和。 又竹的哭聲加大了一些,從前的懼怕、惶恐、悲傷在顧樾的一句話里都化作了淚水。 “顧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的年紀,若是我jiejie還在世的話,應該和你年齡相仿!”又竹說。 顧樾輕輕嘆了一聲,他說:“竹子,你jiejie同我一般大,我和她是同門!” 又竹緩緩地抬起頭,眼神中有著震驚。 與此同時,岳府正是吃晚飯的時候。 岳平瑤坐在桌子前,放下了碗筷,她說:“父親,我并沒有大礙,就不要追究肇事者了!” 岳楊卻是一副不明狀況的樣子,問:“平瑤你怎么了嗎,你追究什么?” 岳平瑤看著父親,很是吃驚。 吳氏這時開口,說:“您忙,就沒有告訴您,前些日子平瑤被人推落水,是我要求鎮長幫忙查的,若是鎮子里有這樣的人,可就不得安寧了。” 岳楊打量著岳平瑤,說:“看起來沒事不就挺好的。” 岳平瑤看著吳氏,不知何來的勇氣,她說:“母親你為何恩將仇報,祝姑娘救我怎么在你那里就成了推我落水的人了?” 吳氏說:“這是鎮長的意愿,同我有何干系,平瑤,你可不要好賴不分。” 等等,岳平瑤看著吳氏,母親自始至終都不曾提過平樂指認祝姑娘為兇手的事情,這事可是蹊蹺了。 “我吃飽了!”岳平瑤退出去,回到倚蘭閣時,還是緊緊皺著眉頭。 吳氏她一口咬定祝姑娘不放的理由是什么? ☆、提疑問 岳平瑤坐在椅子上,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事情因她而起,然而她卻拖累了救人的,而讓推人的逃之夭夭,而推人的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meimei。 “惜茗,我該怎么辦?”岳平瑤說。 惜茗也了解事情,她說:“幫理不幫親。” 岳平瑤說:“可是平樂她……” 惜茗說:“小姐,說句不好聽的,我說那句話的時候也是帶著私心,我很不喜歡二小姐,這是真的。” 岳平瑤說:“我不管怎么樣,她是我meimei。” 惜茗說:“小姐你若是一直這么藏著掖著,以后誰還敢救你,祝姑娘恐怕這一次就傷心了。” “小姐,晏二公子邀您出去一聚。”有人來報。 岳平瑤有些吃驚,這個時候,但是她雖是這么想的,身子已經起來走了出去。 惜茗搖了搖頭,但她也不明白。 岳平瑤糾結的地方,在于平樂這么也是自己的meimei,至于祝姑娘也不過是幾面之緣,倒不是不感激他,只是這血濃于水的親情…… 晏溪站在門口,他說:“昨天我就看出來你糾結,為何,這個事情很好解決,找出來推你的人,還又竹一個清白,不就好了嗎?” “又竹,你還叫得真夠親昵的!”岳平瑤冷冷地說,雖說這個時候不該嫉妒,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晏溪卻冷著臉說:“這不是你該糾結的點吧!” 岳平瑤也是有些生氣,她說:“我糾結什么了,晏溪,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吧!” 晏溪突然覺得好笑,她說:“我挑戰你,怎么可能,我自從和你在一起,我從沒有去過花街。” 岳平瑤聽了一句,她說:“這就是你的誠意嗎,也未免太廉價了吧!”說著,快步往前走著。 晏溪卻突然大聲地說道:“我知道,推你的人是岳平樂!” 岳平瑤停下腳步,轉過身,朝著晏溪快步走過去,上來就要捂著人的嘴。 晏溪卻冷笑著,說:“還真是冷血,你和我差不到哪里去,昨天‘有間店’里我一直等著你開口。” 岳平瑤卻低下頭,說:“不是我不說,可是我說不出口,害我的就是meimei,你讓我怎么說?” 晏溪冷笑著,說:“怎么說,那么又竹就活該擔著罵名?” 岳平瑤說:“是我對不起她,可是我……” 晏溪說:“你也知道她jiejie的事情吧,造成那樣的悲劇,你竟然就這樣袖手旁觀!” 岳平瑤說:“若是你的大哥和三弟也犯了這樣的錯,你會……” 還未等岳平瑤說完,晏溪就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