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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不絕于耳,原來是真的。 “看來這女子也是品行不端,竟然搶岳老爺的未婚夫。”黃彥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總是本應該在心里的東西,竟然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 又竹冷笑了一下,說:“品行不端,嗯,說得好!” 顧樾捧著茶碗,笑了一下。 黃彥看著又竹,卻是不解,這個人奇了怪了,我罵他,她竟然說說得好。 又竹卻再沒了下文,她說的可是那些無中生有,造謠生事者,看起來這鎮長身居高位也沒有傳聞中那般神乎其技。 一瞬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輕輕喝茶的聲音在耳邊。 黃彥被他們弄得有些不耐煩,他說:“是不是你推岳大小姐落水的?” 又竹搖搖頭,說:“我為何救她?” 黃彥說:“你救她是為了掩蓋你推她的事情。” 又竹點點頭,說:“原來如此!” 顧樾插話說:“岳大小姐怎么說的?” 黃彥卻說:“她說什么不重要。” 又竹卻和顧樾一同起身,說:“她說什么不重要,那我說什么更不重要了,你叫來不過是印證外面的傳言,讓鎮民認為是我做的,但是,這鍋我可不背。” 與此同時,岳府花園。 岳平瑤聽聞又竹被鎮長叫去,火急火燎地要去找父親的時候,被岳平樂攔住了。 “jiejie,這可是你一手造成的。”岳平樂得意地說。 岳平瑤看著岳平樂,說:“你什么意思?” 岳平樂說:“你人是我推的,可是母親不會把我推出去。” 岳平樂對母親深信不疑,岳平瑤是知道的,怎么說呢,她像極了母親的教徒一般。 “為何是祝姑娘?”岳平瑤問。 岳平樂說:“很簡單的,因為顧樾,若是沒了她,顧樾就會娶我,母親是這么說的。” 岳平瑤推開岳平樂,走了過去,她說:“你這是讓我恩將仇報!” 到了父親的書房,父親并沒有在那里,相反,卻是母親在那。 吳氏故作關心地說:“怎么了,平瑤,身子才剛好就出來了,恐怕也不太好吧!” 岳平瑤緊緊問了一聲安就匆匆離去。 父親不在,一切都難辦。 這個時候,晏溪捧著一籃子水果走了進來。 “平瑤。”晏溪坐過去叫住了岳平瑤。 岳平瑤卻好似沒看見一樣走了過去,卻沒狠心如那日一樣把晏溪趕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倚蘭閣。 惜茗連忙拉著岳平瑤往院子的角落走去。 “失禮了,岳大小姐。”又竹和顧樾兩個人站在墻角說道。 一看那樣子,就知道是翻墻進來了。 晏溪站在那他們身后,安靜地把水果籃子放下。 岳平瑤抱歉地說:“實在對不住,祝姑娘,我實在無能為力,讓你背了黑鍋!” 又竹倒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哦,你清楚就好了,我對此無話可說。” 顧樾說:“竹子總想來看看你,我們只好這么闖進來。” 惜茗要下跪,卻被又竹攔住,她說:“跪天跪地跪父母,這跪我可受不起。” 惜茗說:“還是要謝謝您能夠救我們家小姐。” 岳平瑤看都不看晏溪,說:“大家坐吧。” 又竹卻說:“你以后吵架也別去那么遠的地方,我那地方雖小,但是也是能夠容得下一個人的。” 顧樾點點頭,說:“某些人可是急壞了,從來沒見那個人這么著急過。”說著,顧樾看向晏溪。 晏溪坐下來,討好地說:“你就不能原諒我,我同風雅也沒有什么,你怎么就不信。” 又竹起身說:“顧樾,咱該走了,鋪子里還有事情要打理。” 顧樾倒是很配合。 兩個人告辭之后,翻墻而去,像極了偷看的里的俠士。 與此同時,清音閣里。 皓月和俗塵正品嘗著人們送來的新茶。 “說起來,你和又竹是怎么成為朋友的?”皓月問。 俗塵笑著說:“說起來,這個女子可謂灑脫自由,好似不被什么束縛,大約是自己沒有,所以才想著接近她一點。” 皓月點點頭,說起來,還真是這么回事。 就在兩個人安心喝著茶的時候,晏溪再一次被岳平瑤趕了出來,回想起那日他和岳平瑤吵架的時候犯了一個大忌,他說了一個不該說的話。 ——“你不如風雅,若風雅是你這樣的普通人身份,我倒情愿娶她!” 這是晏溪的原話,不過回想起來,的的確確踩了岳平瑤的雷區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說的,但是,就在那個時候,積郁在心中的那股氣突然間就暢通了。 大抵,是說了實話的緣故吧! ☆、提舊事 鎮長府內,顧樾坐在那里十分泰然。 黃彥倒是有些好奇,他問:“顧掌管人,今日來是有何事么?” 顧樾看著黃彥,說:“鎮長,我不管你聽了什么說了什么,又竹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敢保證,但是如果因為你的誤判而拾了一條命的話,那真是抱歉。” 黃彥一聽笑著說:“顧掌管人,你真是說笑的,我那日不過是來請祝姑娘喝茶而已。” 顧樾點點頭,輕聲說:“那最好不過了。”然后,他輕放茶杯,揖了一個禮,離開。 黃彥自那次以后就再也沒有找過又竹,但是鎮上的傳言卻是越演越烈,每每又竹走在街上,街上的人都是退避三舍。 難得地,“有間店”人滿為患。 顧樾坐在坐榻上,滿是愁容,不知道如何是好。 晏溪和岳平瑤坐在一起,晏溪臉上倒是平靜,可是岳平瑤卻是心事重重。 俗塵擔心地端坐在又竹身邊,拉著又竹的手,而皓月和顧樾坐在一起。 又竹看著外面安靜地街道,說:“真是聽了心里面有不高興,什么情緒都有了。” 俗塵輕聲說:“我們相信你。” 又竹說:“相信有什么用,被外面那些人說成什么樣子了!” 顧樾看著岳平瑤,不說話,總感覺這位大小姐是知道些什么的。 皓月說:“阿塵,你可別上火了,你即便上火,又竹的事情也不會得到解決的。” 又竹說:“去了鎮長府上,謠言倒是越傳越離譜了,難不成要像我jiejie一樣,死了才成嗎?” 所有人都看向又竹,眼神震驚。 只有顧樾的臉上帶著的是一種理所當然知道的表情,無悲無喜的。 “我jiejie名字叫‘祝又寧’,七年前死于人言中。”又竹說得時候,眼神是悲傷的,卻一滴淚也沒有流出來。 岳平瑤緊緊握著拳頭,要不要告訴他們是平樂做的,可是平樂是我meimei,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