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下萬萬不可啊!” 皇帝看向許月卿道:“好吧,就應你的話,不過,可是有條件的。” 許月卿問:“什么條件?” 皇帝說:“日后,朕想好了再說。” 許月卿笑道:“臣謝過陛下。” 沈國公心下不快,卻也還是道謝,這下子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布的局被這丫頭給破了。 出了御書房,許月卿看向太子,說:“太子,借個地說話。” 二個人來到了墻角處。 許月卿看向太子說:“太子我就明說了,你很聰明,你從一開始就戲弄了我,說的可對?” 太子對于許月卿突然的轉變,有些驚詫。 “你從前的樣子都是裝的吧,因為皇后從小對你的教導是——你不過是赫連灝的替代品,你不要奢望你最終能夠奪得皇位。”許月卿此時冷著臉看著太子。 太子大驚,自己心底里的秘密被人這樣說出來,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以為自己演的天衣無縫,以為自己騙過了所有人。 許月卿說:“我起初并沒有懷疑,可是在你與六殿下頻繁的接觸中,你露出了破綻。” “原來!”太子苦笑著。 許月卿說:“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的資質不輸給赫連灝,我并不想讓他成為帝王,你既已是太子,我便會扶你上位。” 太子看向許月卿,說:“為何?” 許月卿笑著說:“因為喜歡。” 是的,因為喜歡,所以要幫他排除萬難要讓他得償所愿;因為喜歡,不愿意強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我也自私,太子殿下。”許月卿如此坦言。 不遠處,六皇子赫連泓暗了眼神,他與赫連灝站在一起。 “他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什么?”赫連灝說。 赫連泓說:“說你,三哥,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月卿。” 赫連灝轉頭看向赫連泓,不了解,怎么可能! 赫連泓回以一副看穿一切的笑容,先行一步離去。 赫連灝轉頭看向那邊笑著的女子,不了解?怎么可能! 與此同時,沈毓宛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梁言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坐在那里一邊喝茶一邊下棋。 “糟了!”沈毓宛左手握拳拍在右掌心上,“梁二公子,我害了許姑娘,我爹這是給她下了套了。” 沈毓宛此時才明白,這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爹作下的局,目的就是讓許姑娘出紕漏,自己好讓女兒得償所愿,她真是笨,怎么就沒頭腦地將她牽扯進去了。 “你當我們家月卿是傻子啊,早看出來了,她將計就計求個恩典給你,有陛下的話,沈國公也不能為了鋪路讓你做了工具!”梁言從書里面抬起頭,現在意識到,這姑娘也不算笨。 沈毓宛看向梁言,雙眼頓時淚眼婆娑,她以為許姑娘那句“我不會讓你淪為工具”不過是一個承諾,沒想到她真的去兌現承諾了,這樣的恩情,如何還? “你不用還了,以月卿的性子,她自己做過什么,轉眼就忘了,忘性忒大,回家之后,你只管挺直腰板,別怕,我們都在!”梁言目光又看著書。 沈毓宛看著梁言,心中的喜歡又多了幾分,然后別過臉去,裝作看風景的樣子偷偷瞥著梁言,許姑娘的恩情要還,自己的事情也要努力,他日許姑娘若是有用得著的,我定當全力相助!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安福宮中,寧妃一臉愁容地望著宮門外。 此時,正值夏日。 “今日,是太子大婚之日吧!”寧妃若有所思地問道。 赫連泓一臉桀驁不馴地走進來,見到寧妃說:“兒臣給母妃請安。” “起來吧!”寧妃依舊望著宮門出神。 赫連泓倒是沒有在意寧妃的舉動,與其說是不在意,倒不如說是習慣,因為宮中只要是有喜事發生,無關自己的,他的母妃都是這樣一臉愁容。 “太子都二次成婚,你為何一次也沒有!”寧妃厲聲質問。 赫連泓站在一旁,看著母妃,什么話也沒有說,他辯駁無用,沉默是最好的方法。 “你可知他娶的是誰?沈毓怡,沈國公家那個表小姐,當朝老臣的侄女,你再看看老四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人家找的都是有權有勢家的女子,你再看看你,你可不要學老三那一套,老三那一套也是仗著陛下恩寵才會如此。”寧妃不客氣地說道,話語間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赫連泓還是一副一棍子打不出個屁的模樣,他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任由訓斥,他心里也是沒有什么脾氣的。 “在這皇宮中,要么你贏,要么我贏,沒有兩全之法,所以,泓兒,你要贏!”寧妃看著自己兒子說道。 赫連泓還是沒有說話,皇位他的的確確沒有什么興趣,他有興趣的也不在皇宮之中,千山萬水,總是有自己的棲息之所,他是這樣的想得。 可是他的母妃卻并非這樣想的,她覺得只要贏就行,只要他們贏! 與此同時,巷子口的隱蔽茶樓內,沈毓寧端坐在那里看著對面眼睛異常明亮的女子,心生反感。 她很討厭她的那雙眼睛,過于明亮得好似天上的明月,那里有人有這般清明的雙眼,況且為何她如此敢想敢做,她未曾學過禮儀,骨子的粗莽是改不掉的,可是為何……為何晅王殿下心儀于她。 “你很喜歡赫連灝!”許月卿這句是肯定句。 沈毓寧笑道:“被這么一鬧,恐怕沒人知道我不喜歡晅王殿下了。” 許月卿說:“萬一你嫁不了他,豈不是嫁不掉了?” 沈毓寧卻極為肯定地說道:“我一定可以嫁給他。” 許月卿看著沈毓寧,渾身上下發散這一副“從小被寵到大”的模樣,那種氣場真的讓人不快。 “你……很了解他么?”許月卿盯著沈毓寧的眼睛問道。 沈毓寧說:“了解,晅王殿下……晅王殿下……晅王殿下……” 沈毓寧一連說了三個晅王殿下,卻沒有說出自己了解他的地方,可是她知道許月卿說這個,不過是在說自己比她更早認識晅王,自然他喜歡她是理所應當,可是她怎么就這么不服氣。 “你今日來到底是來說什么的?”許月卿明明已經知道,卻還是這么問。 “希望你讓路!”沈毓寧不客氣地說道。 “好,可是你別忘了,晅王不是物件,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會任人擺布的!”許月卿痛快地應道。 她已經猜到,那日陛下應下她給沈毓宛求的恩典,卻是有條件,那個條件不用猜都知道——離開赫連灝,這就是那個沒有想好的條件。 許月卿也知道陛下不當著沈國公的面說,大約是為了不讓沈國公有勝券在握的心思。 沈毓寧看著許月卿說:“你不會又想耍什么把戲吧!” 許月卿無辜地說道:“我能耍什么把戲?” 沈毓寧說:“你幫了毓宛,肯定是有所圖的!” “沈大小姐,今日這樣特殊,想必八抬彩轎已經入府,你不回去,會不會失了禮數?”許月卿這樣不緊不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