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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母親,我有心上人,我不能嫁給皇上!”沈毓宛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誰!”沈國公夫人突然疾言厲色了起來,“你說,我定叫老爺斬了那個不知羞的小子!” 沈毓宛的面色突然間變得陰冷,看著母親如同陌生人一般,她喊道:“母親若是執意相逼,毓宛就只有一死了。” 沈國公夫人直截了當地叫來四個小廝,將沈毓宛綁了丟進房間,她盤算著卯時將她抬入皇宮。 許月卿一路疾馳著快馬,趕到了沈國公府,大門緊閉,這樣的事情他們或許不會如此光明正大。于是又繞到了后門。 后門里面停了一個不起眼的轎子。 只聽見里面有人說:“手腳快點,快把這丫頭送進宮中,快。” 許月卿下馬,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將沈毓宛扛了起來,轉身騎上馬,飛馳而去。 許月卿的動作極快,那些人反應過來追出去的時候,許月卿已經消失不見了。 “怎么辦!”辦事的小廝問道。 沈國公夫人卻笑著說:“回稟老爺,讓他去御書房上告,說是當朝太子師劫走了我們家珍貴的二女兒。” “是!”小廝賊笑著。 許月卿一路也顧不上許多,疾馳到了醉翁樓。 她拉著沈毓宛下馬,卻沒有給她松綁,此刻她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梁言,梁言,快開門!”許月卿大力地拍著門板。 沈毓宛眉頭緊鎖,似乎在擔心著,嘴里塞著東西不停地嗚嗚叫著。 門被打開,梁言睡顏惺忪地看著這二人奇怪的模樣。 許月卿沒有多說一句話,將沈毓宛交給梁言,將醉翁樓的門又一次關起來,自己上馬而去。 梁言一臉懵的狀態,不知道什么意思,卻還是把沈毓宛松綁。 沈毓宛恢復自由的剎那,焦急地說道:“梁二公子,快去救救許姑娘,我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梁言聽后,說:“她救你,我救她,累不累啊,上樓,上樓去!”梁言像是趕鴨子一樣把沈毓宛趕到了他們三個人常聚的雅間里面,關上門。 沈毓宛焦急地想要說什么,看著梁言一副“不是大事”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的擔心可能是多余的,許姑娘可不是一般女子,即便魯莽,也魯莽得有道理。 許月卿一路回到許府,下馬,見到赫連泓還在那里。 許月卿將腰牌遞給了赫連泓道謝。 赫連泓看后說:“你直接劫了人?” 許月卿又是一愣,這個人為何這么準確就能知道她的行動? 赫連泓拉過許月卿的手,許月卿的右手手掌被繩子磨得有些破皮,赫連泓就抽出自己的手帕,將傷口好好包好,系了一個好看的結。 許月卿看著自己破皮的地方,說:“著急了!” 對于赫連泓的舉動似乎沒有什么感覺。 赫連泓說:“我就先告退了,許姑娘,你可要小心。” 許月卿點點頭。 沈國公一路進了御書房,剛進御書房就跪下道:“陛下,您定要給臣做主啊。” 皇帝看著沈國公的架勢,連忙扶起來說:“國公這是怎么了,起來慢慢說!” 沈國公說:“我家二女兒被許月卿給劫走了!” 皇帝聽后看向沈國公,說:“月卿怎么會劫走你家二女兒,她又不是男子,又不會貪圖美色。” 沈國公說:“可她就是劫走了,今日我夫人準備和二女兒一同去上廟上祈福,殊不知那許月卿騎馬而來,就將二女兒劫走了。” 皇帝看著沈國公問道:“國公啊,月卿并非傻子,劫你二女兒,她有何好處?” 沈國公說:“鐵定是因為我要將大女嫁給晅王,她懷恨在心。” 皇帝看向程公公,說:“把月卿叫進來。” 程公公點頭道:“宣許月卿覲見!” 只見許月卿一身利落地走進來,看著沈國公卻是沒有太大反應。 “臣參見陛下!”許月卿跪地道。 皇帝說:“平身!” 許月卿邊起身邊說:“謝陛下!” 皇帝說:“你在外面可都聽清楚了,來說說你為何劫走沈家二女兒!” 許月卿看向沈國公,說:“回陛下,臣就是氣不過。”直截了當。 沈國公心中有驚疑,看著許月卿說:“陛下,你看這丫頭可是認罪了。” 許月卿點點頭,說:“國公大人,陛下在上,我就問問為何偏偏你那大女兒要與我搶晅王,我與晅王那可是多年交情,情誼比那女兒的幾面之緣可強多了。” 許月卿知道,沈國公從進宮開始半天沒提及沈毓宛入后宮一事,便是有蹊蹺,那么他唱得這出戲無疑是給我設了個圈套,但是他為何篤定我會幫沈毓宛呢?沈國公這個人偏心得厲害,沈毓宛在他手里保不齊又出什么幺蛾子。 沈國公說:“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情誼就可以決定的?” 許月卿笑道:“國公真是說笑了,你明知你如此晅王會越反感你家大女,你竟還是這樣做了,佩服佩服!” “夠了!”皇帝喊道,“你們再說什么,不是狀告她劫走你女兒么,怎么說到灝兒的婚事上了。” 這個時候,程公公走過來說:“陛下,太子殿下,晅王殿下,六殿下求見。” “叫進來!”皇帝說。 三個兒子一起進來道:“兒臣參見父皇。” “臣參見各位殿下!”沈國公和許月卿說道。 太子看著站著的二人,說:“看來我們三人來的不是時候。” 皇帝說:“你們三個坐在這里評評理。” 赫連灝剛剛要落座,卻見許月卿說:“晅王殿下,你得站著,這件事情可是因你而起的。” 赫連灝看著這二人,立刻起身,與他們站到一條線上。 “月卿,不要胡鬧,沈家的女兒在哪,你快給人還回去吧!”皇帝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 “回陛下,恕月卿不能從命,沈國公光顧著寵大女,對小女不聞不問,我這個做朋友的不能將二小姐往火坑里面推!”許月卿說。 皇帝看著許月卿說:“說來聽聽。” 許月卿恭敬一禮道:“是,二小姐前些日子哭的梨花帶雨得就奔我那去了,告訴我父親給她安排婚事,讓她嫁給一個她并不喜歡的人,你想想二小姐的容貌多傾國傾城,我這一下子就心軟了,還能說什么,就鬧了這么一出。” 聽聞此言,赫連泓抿了一下唇,他很想笑,卻是不能笑的。 太子也是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后又恢復往日的模樣。 皇帝說:“婚姻大事,豈可兒戲,你未免太過胡鬧了。” 許月卿聽后,說:“是啊,陛下,月卿爹娘去得早,自幼在軍中,也未曾學過什么,我只知道,朋友有難相助,卻忽略這一層,國公大人,對不住了!” 沈國公見許月卿態度軟下來,他說:“將我女兒速速歸還!” 許月卿立刻跪下道:“陛下,月卿想求個恩典。” 皇帝看向許月卿。 許月卿說:“請求陛下答應臣,若是毓宛有心上人,您要賜婚與她,這樣可好?” 沈國公大驚,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