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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這橋是三年前制造的,恐怕…… “陛下息怒,不如將造橋相關人員一并帶來審查如何?”許月卿這樣提議道。 赫連灝只是張張嘴,未曾說話,他看了許月卿一眼。 “這件事情交給你和老三,嚴懲不貸!”皇帝生氣地說。 “是!”許月卿和赫連灝二人答道。 剛出御書房,許月卿就吩咐了八個靠得住的侍衛去把守城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會發生,你既然知道為何不阻止?”赫連灝看著許月卿的臉,突然感覺陌生,從前的英氣十足的模樣在眼前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謀士的隱詭。 他竟有些不認識月卿,為何會變成這樣。 赫連游和赫連淮并肩出來。 赫連淮看著二人的模樣小聲說:“你就等著他們二人反目成仇吧!” 赫連游笑著說:“求之不得!” 而被留下來的太子站在御書房里,倒也是放松的模樣。 “就此拆散他們二人!”皇帝是這樣說道。 太子說:“父皇,許月卿留在三弟身邊輔佐不是更好?” 皇帝說:“你覺得許月卿如何?” 太子說:“是個好謀士,也是一個好老師,她教的淺顯易懂,十分容易想明白。” 皇帝看著太子道:“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登上皇位,這皇位永遠都是灝兒的。” 太子道:“兒臣不敢!” 赫連泓連忙追上了要出城的二人。 “許姑娘,需要的知會一聲,我定當全力相助。”赫連泓笑著說道。 許月卿轉頭看著赫連泓,說:“多謝六殿下,眼下并不需要您出手,您請留步。” 說罷,許月卿騎馬出了城門。 赫連灝回頭看了一眼赫連泓,轉身追去。 “你們二人何時這樣熟絡了?”赫連灝看似隨口一問。 許月卿閉著眼睛,好似沒有聽見,她在心中猜想著這事情的經過,分析,判斷,然后做出最合理的解釋。 三年前的橋,如今斷裂,恐怕是因為石材風化嚴重,倒是橋體松動所致,大約是因為在此期間有人偷換石材,又或許是因為貪戀錢財,今夜,肯定有人逃走。 趕到漫水橋時,一片狼藉,這條通往南方的路被徹底斬斷。 岸邊用白布蓋著兩個尸體,經報,是出外回娘家的平樂侯七姨娘和三子梁訴。 許月卿只是看了一眼那二人的尸首,然后告訴人回去告訴平樂侯,自己就去查看那些造橋的石材。 “其他的不必翻,你們只需翻找出‘脆石’即可!”許月卿這樣吩咐,就走下去,跟著大家一同分辨。 脆石,這是民間流傳的叫法,那石頭看似與造橋石材無異,卻是如同名字一般,脆生無比,經過長時間的風化,會越來越脆,聽聞,這石頭能脆到微風拂過即可斷裂的地步。 “大人,是這個人么?”有一人從流水中撈出了些許的碎片。 許月卿趟著水過去,一看,說:“各位,就是這些。” 赫連灝站在一旁盯著許月卿,為何越看越覺得陌生,從前一直相處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事到如今,我究竟是怎么了? 半晌,三塊脆石已經被找了出來。 許月卿站在岸上看著那三塊脆石,這三塊脆石被用作了橋承重部位,只有三塊而已,為何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這個時候發生? “他們會不會故意栽贓?”赫連灝站在一旁問道。 許月卿說:“已經建好的橋,能夠替換這三塊么?”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來報:“大人,晅王殿下,這橋的石頭,切口齊整陳舊。” 許月卿望著那被搬上來的是石頭。 “很麻煩對吧,說不準,他們就是沖著平樂侯府來的。”赫連灝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勞煩你審理了,如何?”許月卿看著赫連灝說。 這個時候,馬的一聲嘶鳴。 “回大人,抓到一個夜逃之人。”來人匯報。 許月卿聽聞立刻騎馬趕了回去。 赫連灝立刻跟上去。 “你早就知道有人會出逃?”赫連灝問道。 許月卿說:“查到一些東西,猜想的!” 赫連灝沉默著,從前三人都是無話不談,如今她卻瞞著不說,上次的信也是,這次也是,我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 侍衛將從東門出去的那人帶到了南門這里。 “喲,工部侍郎大人,您這么夜逃可是不妥啊!”許月卿看著孫地說道。 孫地抱著包裹,坐在地上看著許月卿,說:“我不過是回鄉,礙著大人眼么?” 許月卿笑著說:“您還是如實招來吧,若是我匯報了些不該匯報的,你倒是如何?” 孫地抬頭看著許月卿,這小丫頭的能力能這么大,若是許大將軍在世他還信,如今…… 許月卿看出來他不信,附耳說了幾句話,他便低頭道:“我招,我招!” 侍衛帶著人下去。 許月卿要跟著去的時候,卻被赫連灝拉住了。 “你同他說了什么?”赫連灝問。 許月卿說:“我說,只要他招供,我幫他救他妻兒。” 赫連灝說:“你為何這樣說?” 許月卿說:“白天時,我和梁言抓到了刺客,從刺客口中套出了一些話,極為重要。” 赫連灝說:“你們二人竟然背著我……” 許月卿看向赫連灝道:“不是背著你,而是你背著我們!” 赫連灝松開抓著許月卿的手。 許月卿立刻走出去,大步邁開。 赫連灝站在原地看著許月卿漸行漸遠的身影,他和她的距離就好似此時一般,越來越遠了。 回不去了……么? 回不去了……吧! 赫連灝卻沒有順著方向走向許月卿,而是轉身朝著更遠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一南一北,越來越遠,似乎永遠也不會回頭。 第二天,赫連灝來到御書房里。 “父皇,此事交由許大人查辦即可,兒臣退出。”赫連灝說道。 皇帝說:“哦,月卿已經查出來的,目前正在追擊前任工部尚書寧海。” 赫連灝眼中驚詫一閃即逝。 “很吃驚對吧,就用了一個晚上。”皇帝笑著說道,“月卿比你想的要厲害得多,曾經定勝軍中下毒,她只用了一個時辰就抓出下毒者。” “看來是我配不上人家!”赫連灝苦笑著說。 皇帝說:“并非,你若是成為皇帝,那么月卿就配得上。” 赫連灝看著皇帝,他如今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有些動搖,皇帝,一國之君,天下都是他的,可是…… “兒臣告退!”不知為何,赫連灝逃離般地離開御書房。 皇帝卻是露出笑意,看著那封奏折。 月卿,這一次你倒是開竅了啊! 與此同時,梁言給許月卿倒了一杯安神茶。 “你倒是解決得快!”梁言說。 許月卿晃了晃胳膊,說:“胤王的把柄就被我們抓在手里了!” 梁言說:“你怎么想著先逼走時青的?” 許月卿說:“陛下是這么想的,我不過將計就計。” “若是日后時青真的……”梁言停了一下。 許月卿說:“那便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