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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說道:“也許是晟王殿下一時興起,琴音所迷,等醒悟過來就發(fā)現(xiàn)其實也沒有那么好吧!” 太子看著許月卿說:“許姑娘也可別妄自菲薄,你這琴技在大魏也是數(shù)得上號的,一流!” “太子您過譽了,今后,我還怎么帶著她出去啊,這不是擺明了讓人來搶么!”赫連灝很是時候地接上話,這話里話外是表明了這人是我的的意思。 許月朗說道:“我家這個meimei極有主見,晅王殿下可不要自作多情?!?/br> “不會!”這說話的是許月卿,“晅王殿下自作多情,可謂是這京城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許月朗聽后,笑著說:“的確。” 梁言招呼著上菜,然后坐到了唯一空著的椅子上。 “太子這是打哪來的,這里離皇宮有點距離吧!”梁言冷不防地看似閑聊著。 “哦,出來辦點事!”太子遮遮掩掩的。 梁言看了一眼赫連灝。 許月卿說:“太子妃近來可好?” 太子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好,吧!” 那一個細微的一頓,許月卿早已聽出來,他也許最近根本沒有進過太子妃那里,好不好他也不知道。 “哦,對了,太子,民女有一事請求,不知可否?”許月卿說。 “你說!”太子說。 “太子妃壽辰那天,曾讓我將的琴譜送給她看看,不知今日是否可行?”許月卿說。 太子說:“可行!今日你便和我同回東宮吧!” 許月卿說:“民女謝過太子?!?/br> 吃完飯后,許月卿先是回去許府取了琴譜來,然后跟著太子一同回了東宮。 “太子妃,許姑娘求見!”宮女說道。 太子妃放下手中的書,說:“許姑娘,快請進來!” 許月卿抬腳邁了進來,身后跟著太子。 太子妃見太子,眼中有激動。 卻見太子說:“你們聊,我去書房!” “恭送太子!”太子妃與一干宮人、許月卿一同說道。 太子妃看著許月卿說:“許姑娘如何同太子來的。” 許月卿說:“不過是借了個由頭?!?/br> 太子妃看了看許月卿手中的琴譜,拿了過來,說:“這就是那日你彈的琴?” 許月卿說:“正是!” 太子妃說:“我正要學(xué)琴,你來看看如何?” 許月卿點點頭。 太子妃擅箏,如今學(xué)琴怕是為了太子吧。 “是太子最近喜歡聽琴么!”許月卿直言道。 太子妃看了一眼身邊的宮女,宮女立刻會意帶著人退了出去。 太子妃說:“許姑娘也是聰明人,實不相瞞,的確如此!” “那么你也知道近來太子的行蹤!”許月卿又問。 太子妃說:“即便知曉也是徒增煩惱,我阻止不了,他若是有心娶誰,我不能拒絕?!?/br> 可還是會心痛吧,許月卿看著太子妃,縱然識大體,對于自己喜歡的人也會如此小心眼,因為愛,所以不能容忍分享,卻也不得不與人分享,只因生在帝王家。 太子妃撥弄琴弦,琴音雜亂,似帶著紛擾。 “心亂不要動琴了,傷心。”許月卿提醒道。 太子妃收了手。 “你不必委曲求全,明明你的箏極好!”許月卿說,她疑惑,該是有多愛,才能如此委屈地將自己變得支離破碎。 早年間,許月卿曾經(jīng)見過一次還未嫁給太子的高嬈,那個女子在春日百花齊放的時候吟詩作樂,眉眼飛揚,可如今,已然不見了。 許月卿不知是要感嘆時光弄人,還是要感嘆她所托非良人。 太子妃卻道:“你若是愛上了誰,也會如此吧!” 會么,許月卿也在問著自己,只是自己心還未有所屬,一切都是未知,只是她不能夠認同因為愛上一人,而將自己變得支離破碎的,那樣的話,豈不悲哀。 “太子妃,我很喜歡曾經(jīng)的你,此言非虛,可是如今我卻是看不明白,你為何如此折磨自己!”許月卿問道。 太子妃手一頓,似乎戳到了她心,她說:“那么聽聞晟王成親時,你的感想如何?” 許月卿說:“我不愛他,自然沒有什么感想。” 太子妃說:“那么你也不能夠理解我的行為,許姑娘,待到你心有所屬時,你會明白的!” 許月卿低頭看著太子妃那雙有些傷痕累累的手,這雙手被琴弦所傷,已經(jīng)不能是纖纖玉手。 這樣做,值得么! 第10章 第十章 國公府內(nèi)一派祥和,沈毓寧、沈毓宛兩姐妹正帶著沈毓怡在院子里面采花,那美景美人,讓人心曠神怡。 “國公大人,為何不嫁那弟弟之女?”許月朗坐在亭中問道。 沈國公呵呵一笑,道:“看來,許將軍是來當說客的,自己家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倒是關(guān)心起太子家的事情了。” 許月朗說:“不過是問問,國公大人為何如此心焦?” 沈國公說:“今個我就把話挑明了,我們沈家絕不會將毓怡嫁給太子的!” 許月朗笑了笑,很是識相的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醉翁樓里的雅間,三個人又齊聚在一起。 “沈國公不會嫁那位表小姐?”梁言對赫連灝帶回來的消息有些吃驚,他也親眼所見,那位表小姐十分心儀太子,與太子眉目傳情也是真的,他原以為是沈國公那老狐貍整什么幺蛾子,沒想到……著實令人意外! “我倒是能說出一二來!”許月卿說,“其一,這是沈國公弟弟的遺孤;其二,沈國公極愛弟弟,奈何弟弟亡故,不然也會在朝堂上有一番作為?!?/br> “就這兩條,能說明說什么?”梁言倒是不明白了,沈國公喜愛弟弟,與他們嫁表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 赫連灝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他既然喜愛弟弟,自然愛屋及烏,視如己出,試問如此身份,你愿意讓自己的女兒做大做???” 梁言點頭,自然是獨得一人,那這么看,太子已然不是什么好人選了。 許月卿說:“就怕沈國公的一番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了?!?/br> 赫連灝說:“這就是我們要管的了,我們要看看許將軍的法子行不行得通!” 許月卿笑了一下。 最近,許月朗在籠絡(luò)太子,他做的太過明顯,也不知意欲何為? 三日后的醉翁樓,許月卿剛要上樓去時,卻被許月朗叫住。 “許將軍,怎么有空來此?”許月卿看了看他身后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許月朗看著許月卿,露出懇求的眼神,說:“今日之事,求你幫忙。” 許月卿喊道:“梁言,來客人了!” 梁言走過來看了看,說:“四位這邊請?!?/br> 他所說的四位可不包括許月卿,他是把沈毓怡身后跟著的丫鬟算在內(nèi)了。 梁言把四個人引到了太子的那個雅間內(nèi)。 “太子殿下!”沈毓怡眼中滿是驚喜,真真是驚喜,幸得她控制住,要不在許月卿眼中,這個人差點就要歡喜地跳起舞來吧。 許月朗裝模作樣地說:“梁言,你怎么回事?” “你不是這意思么,許將軍?那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