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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問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砍傷,生前一定受了許多折磨,很可能是失血過多而亡。”

    葉凌霄只看了一眼,便仰起頭來不忍再看。不久以前,趙明璋夫婦還在旁邊的水榭中宴請自己,席間雖有暗涌,也不乏歡樂。音容笑貌宛在,葉凌霄實在無法將那鮮活的面容與眼前焦炭聯(lián)系在一起。他冷靜片刻,想這二人以如此姿態(tài)共赴黃泉,又不禁深深感慨。

    捕頭由遠及近掃了一眼,問道:“所有尸體都在這里了嗎?總共多少人?”

    仵作翻了翻手中記錄:“根據(jù)趙家戶帖,應有五十四人。目前才清理出一半左右,而且有些已殘缺不全,衙役們還在找。”

    葉凌霄由近到遠地看過去,疑惑道:“好像沒有趙家小公子?”他再三確認,隱隱生出一絲希望。

    仵作道:“確實還沒發(fā)現(xiàn)嬰兒的尸骨,不過嬰兒本身幼小脆弱,這場大火燒了這么久,很可能已徹底化為灰燼,找不回來了。”

    葉凌霄垂下眼簾,眼里一點星光熄滅了。捕頭朝仵作擺擺手,嘆息道:“再找找吧,再好好找找!”

    兩人繼續(xù)往內(nèi)宅走,昔日勝景只剩斷壁殘垣,了無生機。葉凌霄從焦土瓦礫中跨過去,巡視一圈,只覺滿目瘡痍,令人壓抑得喘不上氣來。捕頭帶他往趙明璋和唐紓云的臥室走。如今那里埋在一堆亂瓦之下,兩個衙役撥開瓦片與炭灰,努力將物品清理出來。

    葉凌霄跨過只剩半截木炭的門檻,看著他們將灰燼里扒出來的東西一件件擺到旁邊的空地上。漆黑的水盆銅鏡,殘缺的金銀首飾,陶瓷的碎片,掛帳的簾鉤,一塊鐵片,甚至還有幾粒金豆——也許正是胥鳳儀送給趙琲的那些。

    葉凌霄的目光落在那一小塊鐵片上,覺得似曾相識……

    陸之遙躺在月升藥廬的廂房里,忍受著炎癥帶來的眩暈和疼痛。郎中已提前令他服下湯藥,但藥效來不及發(fā)揮,病癥還是發(fā)作起來。他燒得厲害,迷迷糊糊間難以思考。每當神志恢復一點清明,他就問身邊的人,趙家情況如何,趙家人是否無恙。

    胥鳳儀無言以答,她坐在床邊,不斷為他更換冷敷的毛巾。按說她此刻更該關心趙家的事會否牽連明前閣,但她卻沒法丟下病中的陸之遙不管。力所能及的事她都已經(jīng)做了,眼下趙家那頭有葉凌霄照應,她于是自我安慰著,一邊擰毛巾一邊嘆息。

    她本想照顧陸之遙直到退燒,但官府派來的衙役打破了她的計劃。醫(yī)僮不了解她的心意,直接在陸之遙的房間外稟報,說官府派人來請陸公子去趙家協(xié)助查案。陸之遙聽到后,立刻坐起身來,感到一陣頭重腳輕。胥鳳儀板著臉站在床前,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

    陸之遙只穿了中衣,覺得當著她的面更衣于禮不合,軟語懇求道:“石姑娘,請你回避一下。”他的嗓子徹底倒了,聲音暗沉沙啞,虛弱無力。

    胥鳳儀面上冷冷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發(fā)燒?”

    陸之遙嘴唇發(fā)白,用力睜著眼睛:“我知道,沒關系,我會小心的!”

    “你就算去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何必急于一時?”

    陸之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嘆道:“就算什么也改變不了,我也非去不可。”

    胥鳳儀抱著胳膊看他:“陸之遙,你是不是覺得如果你不去,就會耽誤緝拿真兇給趙家報仇?你沒能救得了趙家,心里很后悔是不是?”

    陸之遙黯然,又因眩暈而蹙眉:“是,我很后悔。要不是我后來有所懈怠,也許就不會……”

    “陸之遙!”胥鳳儀打斷他的話,“你不覺得你的愧疚太泛濫了嗎?你又不欠他們的!”

    陸之遙按著太陽xue苦笑:“不,我欠他們的,永遠也還不了。”

    胥鳳儀聽著就來氣,不由得冷笑出聲:“你想多了。說句不好聽的,你沒那么重要!”

    陸之遙詫異地看著她,片刻之后收回目光,語氣平淡堅定:“但他們對我很重要,這是我自己的道義,與任何人無關!”他說著,拿起床頭的衣服往身上套,動作之間扯到傷處,臉色微微一變。這點細枝末節(jié)也沒逃過胥鳳儀的眼睛,她既惱火,又不忍心,終于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背轉(zhuǎn)過去。

    陸之遙下地后晃了晃,迅速穿戴整齊。他默默凝望胥鳳儀的背影,也不過是彈指的功夫,然后便提起雁翎劍,朝房門走去。

    胥鳳儀突然叫住他:“我也幫過你,算是對你有恩。你對我的道義呢?”

    陸之遙回頭,面色灰暗:“你希望我做什么?”

    胥鳳儀垂眸,認真道:“我已命人將你的行李取來。今天戌時之前,你必須回到這里!”

    陸之遙望著她的目光柔和起來。他點了一下頭:“好。”說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胥鳳儀握緊了拳頭閉上眼睛,在房中佇立半晌,然后也出門而去。

    第49章 添新仇牽動舊恨

    葉凌霄回到茂昌客棧時,發(fā)現(xiàn)胥鳳儀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坐在桌前捏著茶杯出神。聽到推門的聲音,她扭過頭來,茫然的眼神對上他的,惹得來人一陣訝然。葉凌霄坐到她身邊,扭著脖子盯著人看:“難得見你這么迷惘,怎么了?”

    胥鳳儀放下茶杯,不答反問:“你去過趙家了,查得如何?”

    葉凌霄便將趙家的情況和仵作的結(jié)論一一告知,特別提及那塊鐵片。“我覺得那鐵片形狀花紋都很特別,很像以前倉山派的令牌。”他細致入微地向胥鳳儀形容那塊鐵片的樣子,問她道:“你覺得呢?”

    胥鳳儀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倉山派早在十四年前就已被夷云派剿滅了,你應該沒機會接觸到。”

    葉凌霄有點不好意思,賠禮道:“有段時間你不是在研究倉山派和夷云派嘛,還經(jīng)常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我看過幾眼。”

    胥鳳儀略感意外:“你對這些不感興趣的,居然記得?”

    葉凌霄頓了頓,提醒道:“你不是標注了所有重要人物的聯(lián)姻關系嘛。”

    胥鳳儀挑眉側(cè)目,葉凌霄連忙擺手:“我知道不應該偷看,后來我可再沒動過你的東西!”

    胥鳳儀撇了撇嘴:“算啦。就算動過也沒關系,你別告訴我就行了。”

    葉凌霄了然,突然間回過神來:“你對倉山派出現(xiàn)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你早就知道?”

    胥鳳儀嘆了口氣,沒有回答。但葉凌霄對她何其了解,見狀立刻會意:“看來有人給你出了個難題!”

    胥鳳儀點頭:“倒也未必是壞事,我正好借此契機整頓明前閣。”

    葉凌霄回想仵作檢驗尸骨傷痕后對武器的猜測,說道:“趙家那些尸體上留了好幾種傷痕,仵作粗略估計,兇手至少用了四種兵器。”

    “或者說,兇手至少有四個人。”

    “對。刀劍制造的傷痕比較常見,還有兩種,一種造成的豁口鈍而圓,可能是刺或箭一類的東西;還有一種,是骨頭直接碎裂,估計是錘杵之類的鈍器擊打造成的。”葉凌霄看了一眼胥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