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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的眼神里,好像她的每一件事都被人放在了心口上,這樣很容易讓人誤以為他的眉眼里都是深情,舒馥也是這樣以為的,心所以就化了。 像硬是被別人塞了一口糖,雖然不想吃,但含著含著就嘗到了它的甜,之后含在嘴里,偷偷地探著舌尖舔一下抿一下,似乎整個世界都跟她嘴里的味道那樣甜。 “于野。”舒馥可能都沒意識到,她的聲音有多繾綣。 于野抬眼看她。 “有點遺憾。”舒馥感慨道:“你應該在教室給我這樣擦頭發。” 于野挑眉。 “你怎么不問為什么?”舒馥追問。 于野:“為什么?” “你知道嗎?我一直背后罵你死直男。”舒馥開了頭,吐槽的更加興致盎然:“你的撩妹技能負Max真的哪哪都是糟點,你就是天生的該安心做個單身狗的,可是……” 于野擦頭發的手慢慢摩挲起來,再打量她的目光潛藏威脅與危險,意味深長的凝視她取笑的眼睛:“你想說什么?” “瞧你個傻男人,”舒馥抬手捏住他的臉頰,還扭了扭,他冷漠的臉跟著變形,她看逗了,笑得樂呵呵:“你不是不會撩,你是太他媽會撩!” 但凡哪個女人被這樣一個男人壓在大樹下,用干凈的衣袖擦發臭作嘔的頭發,令對方面紅耳赤不知所措只能暗暗祈求心臟跳的小聲點再小聲點,都不會再去另眼看他人了。越是不經意,越是覺得沒什么,越是發自內心的下意識行為,偏偏最撩人了啊。 她想他在教室這樣做,他想他在所有人面前這樣做,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多么有魅力,而這個男人是她的。 可是卻偏偏是在這空曠的校園里,寒風吹的頭疼,樹木干枯連美景的算不上,可要不是這差勁的環境,怎么更令人心動。 “舒馥。”于野難得喊她名字,“我可能忘了跟你說一件事。” “嗯?”舒馥笑靨如花的看他,心里軟綿綿。這個時候,他就算是對她告白都不會像擦頭發那樣再讓她驚心又動魄了。 他嘴角慢慢地翹起,不知怎么的,舒馥有一種危險又要來臨的感覺,她下意識地想捂住耳朵想擋住他大煞風景的話。 于野低下身,靠近她的耳垂,聲音誘惑,任何人遠遠看過來,一個帥氣的男孩把嬌羞的小女孩親密擁在懷里,耳鬢廝磨,在這個美好的年齡,都會是甜蜜又美好的場景。然而現實是,于野的熱氣噴在她的耳廓,說出口的話卻將她耳垂的熱度一點點熄滅。 “我這些衣服都是你給弄臟的,所以……”于野一字字道:“你!來!洗!”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這幾天有點忙,但是我要堅持更!快給我碼字的雞血。 收藏評論了解一下? ☆、換衣服 一次次失望后的平靜。 舒馥鎮定地拍拍于野肩膀,嘆了口氣,“走吧。”傻狗。 于野看她離開的背影,半晌,帶著笑意的也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走到寢室門口,舒馥終于舍得才和他說話:“你帶我來這兒干嘛?” 于野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拿些干凈的衣服。” “啊?我穿你的?”舒馥愕然。 于野笑了,“怎么,不愿意?” “怎么會,”舒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我穿你的衣服不太好吧,我還是個……” 扭捏的“女孩子”三字沒說出來,于野誠懇的說:“壯漢,你只要好好把我的衣服洗干凈了,我盡量不嫌棄你。” 舒馥:“……”她怎么突然不想穿他的衣服了。 于野拉她走到墻角的避風口,“站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出來。” 舒馥不放心的拽住他的袖子,“你真的要進去?沒有假條,宿管大爺不可能放你進去。” 于野淡定地說:“放心。”轉身離去。 看他走進寢室,舒馥探頭,透過門上的玻璃,隱約看到于野在和宿管大爺攀談。說著,于野抬手往她這個方向指了一下,她下意識縮回腦袋一躲。 躲起來才反應過來,怕什么啊,她又沒做什么違法犯紀的事情。拍了拍胸口,再次探頭往里看,于野已經走了。倒是大爺似乎察覺到她,抬頭看了過來,目光相撞,她訕訕的朝大爺笑著點點頭。大爺沒什么表情,她擺擺手縮回腦袋。 也不知道于野和大爺說了什么,怎么那么輕松就進去了。 沒等多久,于野動作很快,拎著倆個袋子跑了出來。之前臟掉的針織衫已經換掉了,穿了一個淺藍色的襯衫,襯得他脖頸又白又長,整個人似乎又高了不少。外面穿了一個休閑的薄外套,下面的校服褲沒有換,想必是動作匆忙沒來得及,整體搭配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舒馥卻覺得這樣穿都掩蓋不了他的帥氣。 自己都有點感嘆,是不是真被愛情蒙蔽了雙眼,這難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博大精髓?! “你真的要我穿你的衣服啊。”舒馥接過袋子往里面看,都是他的衣服。干凈清新,沒有一點劣質洗衣粉的味道。 “你說呢。”于野白她一眼,帶她去了離寢室樓最近的實驗樓。 周五晚上,全校學生都在教室上晚自習,實驗樓僻靜無人,他帶她去了一樓拐角的廁所。 門口,于野說:“進去把濕衣服都換掉,我在這里等你。” “哦。”舒馥看他另一個袋子問:“那個里面裝的什么啊。” 于野干脆就遞給了她,“脫掉的衣服直接放進去。” 舒馥撐開袋子一看,里面還放了件衣服,是換掉的灰色針織衫,“你還真的要我給你洗衣服啊?”能別這么說到做到嗎。 “既然是你弄臟的,為什么不讓你來洗。”于野反問。 因為…… 因為愛情……不能讓你輕易狗帶…… 這臭男人真較勁,舒馥無可奈何地說:“洗,我當然得洗了。” 未來男朋友這么無理取鬧,她能怎么辦,還是那句話,當然是原諒他了。 舒馥拎著倆袋子進女廁,臨到門口,于野喊住了她。 “怎么了?”舒馥無奈的轉過身,他要是敢說讓她換完衣服直接在廁所里把衣服給他洗了,她就把他拽進女廁所給上了,大展雄、風,以證明她舒馥可不是個好拿捏的女人。 于野面色猶豫,難得沒有發號命令式的說話。 “你想說什么啊?”舒馥納悶,拎著袋子又走了回來,站到他面前問。 “我說,你的濕衣服……都換掉。” “我知道啊。”費這么大周折,可不就是要換掉嗎? “我是指……”于野咳嗽了一聲,沒有說出那倆個字,而是抬起手指著她胸部,“換掉。” 舒馥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