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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喊,你好好扶著玻璃,你仔細注意著腳下,你別扭頭往外看萬一眩暈摔下去了怎么辦,與其擔心這么多,還不如和你一起站在上面。” 于野:“……”他心情復雜的看她嘆了口氣,“……相信我,我頂著個腦袋,絕對不是為了湊身高?!?/br> “……我?”難道她就是了嗎? 好好的一個泰坦尼克號似的你跳我跳的悲傷氣氛,就這么被他嘲笑的一句話給整沒了? “你走,你走?!笔骛ハ訔壍刳s他,直男談什么戀愛,滾回家自己擼一輩子去吧。 于野往她腦袋輕抽了一下,丟下句“寫你的作業”走了。 “寫你的作業寫你的的作業!我要成天光知道寫寫寫,還有你什么事,跟你的作業談戀愛去吧!” 舒馥氣得不輕,結果于野搬著凳子才站上窗臺,她就跑了過去,拽住他的褲腿。 于野踢踢腳,掙脫不開,“你這么拉著我,真不是把我往一樓的水泥地上送?” “你別不識好人心了?!笔骛ゾo張地死死拽著他的褲腿說:“一會你要是掉下去,說不定就靠著我力挽狂瀾呢?!?/br> “我要是真的身體掉在外面了,麻煩你盡快松開我的褲腿,我還是更喜歡穿著褲子掉下去?!?/br> “我是借你的褲腿拽住你的腿,懂不懂啊你?!?/br> “不懂,麻煩松下手,我要去擦右邊那塊?!?/br> “哦?!笔骛ニ墒?,等于野在右邊站好,她又繼續拽著他的褲腿,說:“你要有安全意識知不知道,防患于未然,既然我能給你提供更強的安全感,你就應該接受并表示感謝。” “你的安全感就是讓我一直擔心自己會掉下去,而且是穿著內褲掉下去?” “也不一定???說不定到時候我左手抓住校服褲,右手又立即拽住了內褲,那時你就可以光著下半身……”舒馥突然意識到,“欸,你里面沒穿秋褲???” 于野無語的把抹布遞給她,“洗一下?!?/br> 李遠步就站在旁邊的桌子上擦電風扇,摞了兩個桌子,上面放了一盆水,剛好讓他坐著就把電風扇給擦了,懶人生的懶辦法,她把抹布遞給他,讓他洗了后給她。 舒馥把另一快抹布遞給于野,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問你呢,你沒穿秋褲啊?”說著,舒馥就伸手摸了摸里面的厚度,果然,觸碰到了光滑的皮膚。 “你還要風度不要溫度,為什么不穿秋褲?”舒馥豎眉,有點生氣,“這么冷的天,馬上入冬了,你穿這么薄不怕凍壞身體嗎!” 于野:“還沒穿?!?/br> “怎么就還沒穿,這都冷了多少天了,你不知道心疼自己嗎?!” 舒馥摸摸他的褲子,單薄的很,不由隔著褲子使勁搓他的腿生熱,看到他腳踝還露在外面,憤恨的打了一巴掌:“你sao什么sao?。 ?/br> 于野:“……校服縮水了?!?/br> “那秋褲呢?什么時候穿?明天把秋褲給我穿上?”舒馥惱怒地說。 于野第一次見她這么認真的生氣,也有點不大適應,“我……不冷。” “不冷,不冷,”舒馥瞪他:“你不冷才怪!”舒馥完全沒意識到她這句話,就跟李芝蘭逼她穿秋褲時一樣一樣的。 “明天就周末了,你回家把厚衣服都帶上,來學我要檢查!”舒馥說。 于野站在上面,看她認真為他生氣心疼的模樣,心頭異樣的感覺怎么都壓不下去,他輕笑了一聲,對上舒馥不滿地眼神,說:“好?!?/br> “不是帶了,是穿身上來!”舒馥補充。 舒馥把于野厲害了一頓,他還乖乖聽話難得的沒有回懟她,感覺可把自己牛逼壞了,恨不得在教室里就叉起腰牛逼發發的。 “你擦完了?”于野跳下來,舒馥才想起來檢查玻璃,看到眼前透亮干凈的窗戶,眼前一亮:“你擦的好干凈啊。” 于野指指她擦得那塊,評價:“是比你的鬼畫符強了幾百條街?!?/br> 舒馥: “老子這是freestyle,你有嗎?” 于野點點頭,“既然你看不上我擦的,以后我就和周昊一起……” “停停停,打住打住。”你是大佬,你說什么都對的。舒馥苦心巴結:“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倆男人那么粗不得把玻璃給毀了。” “再說了,”舒馥一臉認可的夸獎:“你活那么好,我不和你干和誰干!” “你們說什么呢?”李遠步看禽獸的目光瞪著他倆人,現在的人就是這樣,聊一半就突然開始飆車。這還在教室呢,這倆人如此黃、暴真是世風日下。 “我們怎么……”舒馥還沒明白,倒是于野的目光也很是微妙。 “怎么……我?。?!”舒馥登時睜大眼睛,她說的話他們想成了什么!畫風怎么變得如此邪惡,誰開的車!還是高速列車! 她不是那個意思,舒馥解釋:“我是想說……啊!” “砰!” 李遠步從桌上摔了下來,掉下去前,一腳踢翻水盆,不偏不倚落在舒馥頭上。 “嘩!” 一盆水從舒馥頭頂澆下,呼呼咚咚,水盆摔在地上嘈雜亂響,還被大鐵盆砸了一下的她當即就蒙圈了。 “舒馥!你不會被砸傻了吧!”高璇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一把抓住懵逼的她:“我是你爸爸的爸爸的兒子,請問我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藏和評論,多多益善?。。?/br> 貪心作者,啪,打走~ ☆、救心丸 舒馥頭發被水一潑,緊壓著頭皮。前面的頭發遮住了大部分的眼睛,發梢還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臉上一條條水線蔓延,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流,從額角到下頷,人跟掉進河里剛來打撈上來差不多,衣服也緊貼在身上,渾身狼狽。 而她本人還由于事情發生突然正在懵逼,頓生著:我是誰我在哪里的關于人生最高境界的領悟。 高璇使勁晃著她的雙臂,跟小時候使勁晃著小樹木好讓樹葉嘩啦啦落下來似的,“我是誰,快說,我是誰?!” “你!爸!爸!”舒馥一把抹掉頭上的水,尾音咬牙切齒。她是在哪個垃圾中轉站撿到的閨蜜,倒貼錢退貨行不行啊。 她是腦袋上澆了水,又不是腦袋里進了水。再晃下去沒被砸傻,先被她晃暈了。 “完了完了,”高璇著急的喊:“大寶啊大寶,爸爸的好兒子,你怎么就傻了呢。” 舒馥:“……” 她說錯了,高璇不是她的好兒子,而是媽的智障。 “別玩了?!庇谝懊嫔幊恋陌迅哞?,走到舒馥面前,手在她頭上沒敢落下,“砸在哪了?” “這兒,”舒馥指指后腦勺,兩眼泛起水光。果然最疼她的還是她的小甜甜,她噘著嘴道:“疼?!逼鋵崨]那么疼。 于野瞪了眼地上的李遠步